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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极了,她可以在堂上听夫子授礼、论政,且可以讲出自己与之不同看法。
沐彦看她仰着小脸与徐夫子对政时,只觉心惊肉跳,这小人精是何话都敢说,讲起“君轻民贵”时气宇轩昂,丝毫不落男子风采。
这番“大逆不道”话语被她讲得振振有词,有模有样,连徐夫子都被唬得一愣一愣,差点儿吹了胡子驾鹤西去。
徐夫子第二日便称病告了假,代之以授的掌武士便教起了骑术。
沐彦看那人精骑着小白驹生龙活虎绕着马场跑,长发飞扬,一张小脸累得通红却还不愿停歇。
掌武士下了课欲来牵马,承德却撅了嘴扯着缰绳不愿下马。
“殿下,该下堂课了。”掌武士垂眉低声。
他是盼来盼去好不容易熬到了时辰,只求快些收堂下课才好,诚然他倒挺心喜这孺子可教的九殿下,无需他过多指教,这小家伙上了马背便知其门道,驭马技术娴熟,全然不似第一次骑马。
但到底是金枝玉叶,又是圣上心头宠儿,若在他这儿出了茬子,磕坏碰伤了,他便是有三头六臂都不够赔的。
“可我还想再骑一会儿。”承德鼓了腮帮子道。
“这……会很危险,殿下还是……”
“那让小彦子在此陪我,你就收课离去吧。”
一语既出,笑仰了其他殿下,也羞赧了皱眉的沐彦。
“小九,不得无礼,应叫沐哥哥才是。”承歧上前笑声,说罢又回头拍了拍沐彦肩膀,“难得小九有如此雅兴,就有劳子沐陪侍了。”
皇子们一离去,承德便骑着马儿过来,拍了拍身后道:“小彦子,一起来?”
沐彦忙垂了首出声:“不合礼数,彦看殿下骑便是。”
“无趣。”承德嘴一撅,夹了马肚疾驰起来。
沐彦叹息摇头,只道日后谁若娶了这小霸王,定是有得好受,他又抬头望向马背上娥影,铃铛般清脆笑声响彻马场,虽是身姿卓越,荡人心魄,但这般吵闹,不甚端庄,应是无人敢轻易娶回家了。
第六十七章 【叙世篇】凉薄(高H)
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承德下马时,腿心都磨出了血泡,将黄裙子染得红梅点点,又正瞧落在双腿间。
沐彦只看了一眼,便觉身体生了异样,胯下从未有过动静的“小彦子”竟缓缓抬了头,将长裤撑起一个包裹来,他忙背过身去,连承德在身后唤他也听不进去了。
“小彦子,你能把我背回去吗?”
“不行的话你就到前堂把小弦子喊来,就是……我的侍卫……”
“小彦子你有没有听到?你走那么快作甚?别丢我啊……喂……沐哥哥!”
沐彦顿了脚步,低头道:“我去叫人来。”
赵弦宁背着承德离去时,沐彦凝了凝眉,这少年虽然是个太监,但终究是身份有别,男女有别,这般亲密背来抱去,太过不成体统,将来他沐彦娘子定不能这般不知礼数。
夜里,沐彦便做了绮梦,他梦到自己背着个女人到了红帘洞房,女人脱了红嫁衣赤身裸体躺在榻上,却是捂着盖头不让他揭下。
沐彦只觉下腹一阵燥热,茎头又胀又疼,当下也顾不上旁物,褪了长裤握着肿胀根茎,将女人双腿分开便朝中间粉嫩的细缝顶了进去,却是连抽送都不会,只抱着两条腿往粉户里挺腰,越入茎身却越胀,恼得他手一扬,掀了女人脸上盖头。
映入眼睑是白日里马背上小脸,撅着红彤彤小嘴喊了声“小彦子”,沐彦只觉一股热血冲上颅顶,俯了身压上她白嫩身子,张口含住红扑扑小嘴,身下一阵急促顶弄,随后狂泄而出。
沐彦撑着身子望着她喘息时,却见她咧了嘴咯咯笑声:“小彦子,你也想当驸马吗?”
这一声,吓得沐彦喘息着惊坐而起,一摸胯下,湿漉漉长裤上,又黏又浓的白浊沾得到处都是。
他还从未见过此物,满目羞耻卷过白巾擦了许久,又将长裤丢在水盆里,方才再度躺下。
可无论如何都入不了眠,眼前满是红彤彤小嘴,白嫩身子,一声声“小彦子”让他胯下男根硬了又硬,藏都藏不住,愣是这般一柱擎天胀到天亮。
徐夫子在家缓了一日来堂时,便让承德先选个学子做伴读,这是他在家中想了一日想出的计策,他训斥不得这蛮横的九公主,但他可以管教其他学子,以此旁敲侧击训教这小人精。
承德想都没想,便指着角落处人影道:“那便让沐哥哥做我伴读。”
沐彦呆住,徐夫子也是一愣,子沐乖巧懂事又颖悟过人,他是万万不舍出手惩罚这孩子,但话语即出,覆水难收,便是他再舍不得也只能点头应下。
沐彦仍是在为昨夜梦境烦闷,今日他是刻意坐在这角落,想离她远上一些,如今被她这般缠着,再看她清丽面容,想及昨夜梦境,让他又羞又耻更又恼。
这几日,那群执垮子弟背后议论话语他不是没听见,更是直直打趣唤他“九驸马”。
承德却不知伴读为何意,仍是一如既往拍案与夫子对论,她觉得,这夫子说得不甚公道,什么“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君臣有别”,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