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

      上涔涔血丝,眉宇微皱:“撕裂了,师父行了几次?”
    景昔自也看到他指尖血迹,勾了头低声:“一次。”
    “一次?”沐彦将指尖血丝捻去,半趴在榻上将她双腿打开,俯身查看。
    穴口红肿,花唇外翻,连带着未生丛毛的耻丘都是绯红,这般状况他在她破花之时见过。
    那夜他将她从师父身下抱出时,她已不省人事,衣衫凌乱,腿间血迹斑驳。
    也是那时,他看到了那皓月一般仙人压抑到扭曲面容,也见识了桑毒的厉害。
    桑毒,这名字未免太过好听,殊不知是淫毒。
    将这淫荡不堪毒物下在那般清风皓月之人身上,看他破清障,看他淫乱终日,看他从云巅跌落尘间,却无药可医。如此,足见下毒之人心思狠厉。
    自那之后,师父一直很是克制,虽需日日撷取阴元,但从未伤了师妹。
    “师父桑毒加重了?”沐彦凝眉望向她。
    景昔己是快要睡着,闻言,努力眨了眨眼睛方才清明,却不知他适才问了何话。
    沐彦轻叹一声,起身翻出木箱中瓷瓶,倒出里面之物,回身坐于榻前,两指轻轻将那紧闭穴口撑开,将东西推进花茎中。
    “师兄,好胀,快拿出来。”景昔蹩眉急声,双腿忍不住打了哆嗦。
    “是三七丸,消肿止痛的,待会便化了。”
    “不是,我,我肚子也胀,好像坏了。”
    见她急红了眉,沐彦轻抚她身子,柔声安慰:“莫急,慢些说。”
    他知道,景昔一紧张,脑子便会不灵光,甚至犯病。
    “这里,师父刚才顶过,鼓起来了。”景昔摸上那处肚皮,眸中泪水点点。
    沐彦呼吸一滞,掌心抚上她示意那处肚皮,轻轻按压:“可还胀痛?”
    景昔微微闭眸,只觉一股暖流倾泄而出,忙夹紧双腿,面色潮红不敢看他。
    沐彦知她想何,遂慰色一笑,轻轻拨开她并拢双腿:“是阳精,昔儿并未失禁。”
    说罢,摸出怀中帕子,捻起腿间溢出的药丸擦洗干净,又拭去穴口边股股浊液,方才又将圆滚滚药丸挤进甬道中。
    见她被撑得蹩了眉,沐彦笑然:“莫怕,下次师兄将这药丸搓小一些。”
    他还不是担心药丸小了药效不够,遂使了劲儿的搓,哪曾想过会撑了她。
    第四章  烛燃
    景昔困得眼皮打颤,见他弯着腰忙里忙外捣药、收拾浴桶,忍不住想要劝他早些歇息,却见他已起身去了外室。
    应是去更衣了,景昔听到那窸窣衣袍解落声。
    她与师兄同住一室,中间隔了方幕帘,之前他们一直身居青云山,数月前才来了这谷中,是为师父而来。
    下体又传来阵阵胀痛,迫她想及那胆颤心惊一夜。本书由甜●品小站qun⑥.3$5!④.8/0+94.0整
    她还记得数月前天将大雨,邺城瘟疫四起,应平阳侯之求,师父随三师叔下了山,治理疫情。
    在大邺王朝,知天子承建,便知青云三杰,知青云三杰,便知通天行者叶云詹。
    他可翻手为凌云,覆手为屠雨,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不测之计,连天子都敬其三分。
    瘟疫抑制,师父归来,一切都从那时,变了模样。
    “还不睡?”沐彦拿了药香进来,见她睁着双眼,出声轻嗔。
    景昔扭头看他,双眸蒙了薄雾,师兄温润如玉,待人谦和,三师叔总说他不似青云子弟,倒像个翩翩公子。
    然他的确是世家公子,家父官至丞相,本可世代相承,流芳百世,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罪名,世世代代背负抹洗不去的罪孽。
    师兄是天子开恩留下的一脉,本是要被流放塞外,却在压扣途中遭遇倭寇突袭邺军,趁乱得了解救。
    景昔也在那流放人群之中,但她却不知为何,师兄说她也是家中犯了事,才会在此,可她却无半点儿时记忆。
    她的天灵盖被倭寇滚下落石砸到,奄奄一息,昏迷数日。
    古文有云:人有七魂六魄,主魂于天灵盖中,主司人之生命。
    然她虽保住了性命,却失了记忆,痴痴呆呆,连医术冠绝天下的三师叔都抚须摇头,束手无策。
    是师兄,整日埋在医书里倒弄,硬是将她给救了回来,让她恢复了清明,不再痴傻。
    但偶尔,她还是会呆愣,也甚是胆小,被人呵斥一声,便会哆哆嗦嗦或软了身子,或湿了裤子,害得师兄每日都要为她清洗。
    偏逢师父还是个严厉之人,好几次都呵斥她失了禁,也不敢与师兄说,而后闹得整个青云山弟子都知她尿了裤子。
    为此她还跳进寒潭哭着洗了许久褻裤,是师兄强拉硬扯将她裹了出来,自那之后,师父便再未呵斥过她。
    沐彦将那药香插进炉中点燃,快要夏至了,谷中蚊虫渐多,虽他撒了驱虫粉,但仍有少许将将破卵的幼虫趁虚而入,且这药香也有安神助眠之效。
    他吹了两下香柱,见燃得安稳了,回身坐于榻前,指尖探向脉搏,觉她脉象平稳,方才缓声:“明日我出谷到镇中置些物品,可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