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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盒是她放在这的。
七日已到,梁三红与孟夏之被放入屋内,谢灵运不想多管他们,因为伤病养的差不多,再过些日子就能给他们一些吃食行囊,将人赶出去。
是夜,幽娘睡的很沉,天打雷噼也叫不醒,谢灵运浅眠,光影一暗,他感受到有人伫立在床前,进来时无声无息连他也察觉不到,来者不善。
谢灵运感受到有很像丝线的东西在缠着自己。
骤然他鲤鱼打挺,准确的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屋内静到只有刀子掉落在地的哐啷声响,谢灵运藉着月光看清楚来人,正是前几天死而復生的孟夏之。
一道尖细的女声惊呼:「你怎麽挣脱了!」
谢灵运朝着声音来源看去,那处又静了下来。
幽娘也醒了,她见到屋裡多了人还反应不过来,睡眼惺忪揉着眼睛。
谢灵运死掐着孟夏之的颈子,催促:「赶紧叫三红来。」
孟夏之疯狂的挣扎着,發出诡异的嘶吼声,这才将幽娘吓醒,她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不断拍打着三红的房门:「三红快醒!土人师弟疯了!正被谢灵运掐着。」
梁三红听到幽娘的呼喊赶紧醒来,也叫师弟妹们一同跟上,待众人到了谢灵运的屋子,只见谢灵运正抚着胸口嘴角有嫣红的血丝,孟夏之發狂似的嘶吼着。
幽娘赶紧将他扶到一旁,顺着他的背,心疼的说着:「怎麽被打成这样了,不疼不疼。」
谢灵运抹乾淨嘴角站起身:「我没事,只是寒症刚好發作。」
幽娘拉着他的衣袍不让走:「那也不行。」
谢灵运反问:「你觉得他们挡的了祂?」
才刚说完,梁三红就被孟夏之踹出大门,连人带门倒在了院子中央,梁三红顾不及疼痛,他喊道:「孟夏之!」
幽娘见状便死死的拉着谢灵运:「那更不行,万一你受伤了怎麽办?你还病着,这又病又伤,会死的。」
「你愿意看他们都成了墓碑吗?」谢灵运承诺道:「放心,会好好的,我比你想像中的更厉害。」
「当然不想。」幽娘有些举棋不定:「我知道你厉害...但...但你终究只是个凡人。」
兴许是凡人一词刺激到了谢灵运,他挣开了幽娘的束缚,拿起床旁的长剑朝院中走去。
題外話
更新會遲到,但加更絕不會缺席。
第十七章 尘埃
幽娘劝不动谢灵运,只能像个小媳妇紧张的跟在他身后,不断叮咛他:「你会死掉的。」
谢灵运越听越烦,他走到梁三红的身边,轻轻踹了他一脚,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你们茅山都教了些什麽?怪力乱神还是妖言惑众?」
谢灵运会生气不无道理,早些时候他就觉得孟夏之有猫腻,但梁三红信誓旦旦说孟夏之是得了机缘復活,是人非妖。
梁三红胸口扎扎实实接了孟夏之一脚,还疼着,他一手撑着地另手抹着嘴角的血,准备为茅山辩护:「我们...」
谢灵运不想跟他浪费喉舌:「行了,知道你们厉害,先跟我说他到底什麽来头。」
梁三红一噎,他也不知道孟夏之怎麽了,他眼神漂移不敢看谢灵运的眼,他心虚的说着:「不晓得。」
「不晓得?」谢灵运尾音上扬複诵了一次梁三红的话,话裡有气。
梁三红看着一旁师弟妹门拿着剑围着梁三红,他蹙起眉头认真的说着:「对,不晓得,孟夏之太奇怪了,我用了各种方法测试最后得出结果,他确实是个人,没有妖气,也没有尸化。」
谢灵运拉着幽娘准备朝着大门走去,梁三红见他们要走,吓得连滚带爬拉住幽娘的裙摆:「你们去哪?」
谢灵运见裙摆被血汙了,一扯幽娘的裙摆,将裙摆脱离了梁三红。
「自然是逃,这东西是你带进来的,连你也不知晓是什麽,我一届凡人凑什麽热闹,再来我早警告过孟夏之有问题,你不听,现在出了问题,没理由让我替你擦屁股。」
梁三红急得脸红不知是羞还是愤,威胁道:「你这一走,回来就得替我们收尸!冤死的人会化作厉鬼。」
「山头后面那些坟看到了吗?我埋的,全是冤死的。」谢灵运抬首看弟子们渐渐招架不住,梁三红又是一副不认错理直气壮的死样子,他也不想倘这摊浑水,吃力不讨好。
拉着幽娘跨过门槛,幽娘回眸一看见众人被打的七零八落,谢灵运将她的头掰正:「向前走,这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仁至义尽了。」
幽娘离了大门十馀步,伫立在原地,抓着裙摆:「他们怎麽办?」
谢灵运回:「听天由命。」
院内传来欺凌的惨叫声,幽娘一想到院子的景象浑身發颤,脚软跌坐在地。
「亏你还是狐妖,这就怕得走不动了?上来。」谢灵运蹲在她身前,示意她上来。
幽娘不肯上去,谢灵运盘腿就坐与她面对面,幽娘不知道要问什麽,说出来的话不成句子,下意识抓了地上的石子:「他们...我们...就不救...?」
幽娘不知道谢灵运对于他们是什麽看法,一开始执剑救人,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