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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让他不自觉的偏向对方的喜好憎恶。光是她开门时候鹤白对待雌君的粗暴动作,那就不应该是她养了这么多年崽子能做出来的事。
    高高在上的轻蔑眼神更是让她觉得陌生无比。
    所以她没忍住动了手。
    每一根精神力丝在消解后便化作了干净的水滴落在血池中。一根、两根、十几根下去血池依旧翻涌着波涛。但是架不住虫后大姐姐精神力雄厚。这种方式对鹤白的伤害最小,所以她便冷着脸将自己的精神力小心而细致的全部倒灌进来。
    刺啦——!
    仿佛油锅里入了沸水,意识海中蒸腾的白雾一下子遮蔽了她的视线。大姐姐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发现经过刚才那下她居然直接被震了出来。
    “真是抱歉,居然出了这么大问题,还得劳烦您老人家跑这一趟。”有些虚弱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虫后连忙收回了轻踏在孩子肩膀的右脚。刚刚被清洗过意识海的鹤白除了有些虚弱外,整个雄虫看起来似乎没受什么伤。
    只有鹤白自己知道身体现在有多么自由。没了那些时不时在耳边的低声絮语,也不存在突如其来的暴躁情绪。他向来以温润平和被人称赞,自然不喜欢这段时间他跟约书亚相处的模样。
    不受控制的用语言中的恶意伤害约书亚,他在心里居然会涌起片刻的愉悦。可是随之而来看到约书亚那苍白受伤的模样,他的心脏却感同身受似的难过。
    在潜意识中,他看着约书亚这样一日日被溜的团团转。
    鹤白知道约书亚这么聪慧的人肯定感受到了自己的改变和控制欲。这种精神上的PUA如果不是约书亚同意,他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人折腾的如此患得患失。
    “你没事就好。”再度用精神力细细的观察过一遍鹤白的意识海确认没事,虫后大姐姐暗地里可算是松了口气。别看她表面如此有信心的模样,其实在飞船上曾经辗转反侧担心的几乎睡不着觉。
    虽然最后还是睡得挺踏实的。
    “记得跟你雌君道歉。”
    “是。”
    可能是因为要给两个人些独处空间,也可能是虫后经过刚才的操作真的感觉到了疲倦。景逸恭敬搀扶着虫后去了里间,而白清让则挂起营业微笑准备去跟帝星虫族进行沟通协商。
    一时间就剩下了鹤白跟约书亚两个人面面相觑。
    “雄主......”鹤白听到约书亚轻轻地叫着自己。那声音复杂的包含了很多感情,欢喜与痛苦杂糅在一起,浓郁而又隐忍的唤着他。
    “雄主......”轻轻地,就像是怕打破瓷器一样的小心翼翼。
    鹤白原本畅快的心情突然又堵塞起来。“对不起。”他听见自己说道。
    他打了个手势阻止想要急切反驳的约书亚,犹豫伸出来的手被对方一把抓住贴在脸上。虽然闭上了嘴,但约书亚整个人都是依恋自己的模样。“您无需道歉,反倒是我.....”青年军官的眼中愧疚一闪而过“我曾经意识过您的不对,但并没有提高警惕。”
    “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鹤白在他眼中从一开始就是降落在他黑暗生活中的光芒。他是如此痴迷对方的身影,却又害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对方变得不完美。爱一个人既希望他变得更好,又希望他不要那么好。
    他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什么都没改变,雄主只不过是愿意向他展现出负面情绪而已。
    说到底全是自己的失职!
    “别把过错全都拦在自己身上。”脱离了掌控的鹤白此刻看着雌君钻牛角尖的凝重神情简直心疼的不得了。他一手揽过高大的青年,将对方的脑袋半强硬的摁到怀中“巴泽尔的手段比我们想象中的强,然后我们就这样中计了。”
    “谁都没有错,技不如人而已。”
    这种歪理居然很好的安抚了约书亚,让他不再将这些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当然也可能是鹤白怀中铺天盖地的檀香味道实在是让约书亚分不出精神去想其他事情。
    他闻到这熟悉的气息就下意识软了腰。
    “咳咳!”当虫后和景逸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如此岁月静好的画面。尽管虫后觉得很欣慰自家崽子拱白菜手段精湛,但景逸还是红了脸重重的咳嗽两声。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分开了。
    “鹤白大人感觉身体没事的话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景逸知道虫后来帝星附近的宇宙其实是有些别的事情,因此也不打算在房间里待多久。可是当他转身走到玄关位置的时候才发现虫后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抱着胳膊打量着鹤白与约书亚。
    一点想走的趋势都没有。
    约书亚有些茫然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鹤白对虫后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太熟悉了。
    这是要搞事啊!
    “您....不是还有事情要忙?”二十分钟前被救了一命的鹤白弱弱的说着。青年眨巴着栗色眼眸一脸期待着看着自己,可大姐姐却挑了挑眉笑的不怀好意。
    “乖崽崽啊.....”她从随身空间中抽出一份剧本强硬的塞进鹤白手里“看在我这么辛苦跑过来救了你的份上,陪我拍个电影呗~”不过两指厚度的剧本,可在雄虫眼里却重的抬不起来一样。
    “您要拍电影???”
    第71章 过来的意义
    不大的房间里,鹤白景逸白清让几个人都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而原本放茶几的位置则被挪开,长发大波浪美人委委屈屈的跪坐在软垫上面。如果光看这个模样,旁人大多数都觉得是美人被欺负了才对。
    事实上跟被欺负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约书亚方才用冰块贴在眼眶附近,不过三分钟红肿的皮肤就恢复了往日的光泽。暗地里用舌头抵住后槽牙,青年军官又是往日里的冷漠模样。他轻松的用托盘一次性泡好四杯咖啡和一杯巧克力牛奶,动作优雅的分发给在场各位。
    “说吧,您这会又惹出什么事了?”在投影的另一边,穆景也抬起杯子抿了口咖啡。他神色淡淡的看着跪的腰板挺直的虫后,眼下乌青连离着投影最远的鹤白都看的清清楚楚。
    “您是打算隐姓埋名成为顶流后再对着媒体自报家门,还是要当间谍过一把侦探的瘾?”明明是轻笑的语调,可所有人都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危险味道。
    约书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两个雄虫和一个亚雌,正在三堂会审着他们星球的主宰。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如果让他说出去恐怕在帝星都没有人会信。
    如果说方才还腰板挺直的虫后大姐姐还精神尚可,等到穆景这一番话过后,她就蔫蔫地低下了头。
    “这不是有你在嘛.....”她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捧着约书亚给她的马克杯汲取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