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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束的匆忙在肩上上垂下几绺,原本就没有好全的膝盖更是结结实实的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只有玄关位置没铺上地毯,所以当跪的时候约书亚也只敢跪在这里。他一腔感情在见到雄主的那刻全部化作了愧疚,此时见到鹤白恼怒更是恨不得让他狠狠惩罚自己出气。
    “全是废话。”鹤白越看约书亚越不顺眼。尽管他的神色恭敬温顺,但他的心里却总觉得这个样子很不好看。他应当像松柏那样站在面前,冰霜似的脸庞却唯独在看向自己含着淡淡的笑意。
    算了算了,那样更奇怪。
    鹤白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直疼。自从跟巴泽尔分开后,他就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应当亲近那个危险的雄虫,也不应该坐在这里用语言伤害他的雌君。
    “雄主.....”约书亚明白这个时候他应当安静的退下自行领罚。既然雄主不愿意看见他,那么自己就不能出现在这里碍鹤白的眼。
    可能是这段时间鹤白对他太宠溺了。约书亚僵硬着身体膝行到雄主身边,一双眼睛控制不住的盯着地板。他实在是太害怕鹤白不在自己旁边了。那种身体仿佛被割去一部分的疼痛感真实到令人发颤。
    “我又没叫你,爬着过来干什么?”鹤白不悦的掐住约书亚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他的身体前倾,栗色眼眸中倒映着约书亚看不懂的情绪。带着檀香味道的精神力铺天盖地压了下来,直接将房间内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
    约书亚的下巴还被鹤白捏着只能扬起头,可肩膀却感受着精神力的压迫想要弯下来臣服。作为雌虫和名誉少将,约书亚知道这股精神力代表着什么。
    那不光是他爱的雄虫。
    更是能够决定他生死的家主。
    “哎?不是说就在这附近嘛,怎么感觉怪怪的找不到具体位置呢?”“他们说了是往左拐前几间,您刚才往右边走转向了。”熟悉的声音让鹤白有些迷茫。
    随着电子门锁打开的声音,三个虫族出现在了门口的位置。为首的大姐姐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裤,在看见屋里两个人的动作后惊讶的瞪大眼睛。
    铛啷!
    约书亚只感觉眼前一阵劲风,原本还掐着他下巴的雄主顿时失去了踪影。大脑仿佛炸开般一样,他几乎是本能的在这些人面前展露出战斗态势。
    咳咳咳咳.....鹤白被毫不留情面的扔到了墙上,然后重重地落在柔软地毯上。虽然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身体仿佛在排斥着那个女性的气息。光是对方站在他面前,鹤白看着视线中的长靴就像挣扎着逃走。
    长靴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明白这更多是种警告的姿态,所以便老实了起来。
    “不能对伴侣这样动手,精神压迫也是家暴知道吗!”大姐姐插着腰好整以睱的说道,一双黄金般眼眸看着鹤白闪闪发亮。直到鹤白乖乖的点头后,她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对嘛,出门这么久连我都不生疏了可真叫人伤心。”
    “快点叫妈。”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来人了x
    要开始收尾了。
    第70章 恢复
    鹤白沉默了很久。这让帮忙控制住约书亚的白清让与景逸都诧异的往这边看了过来。
    “大人没事吧?”白清让更是不放心的小声跟景逸咬耳朵“怎么连母亲大人也不愿意叫了?”
    “他们之前也没闹别扭呀?”
    景逸呆在帝星大使馆这么久,消息还没有白清让流通的快。他瞥了一眼憨的跟哈士奇似的同伴,同样有些发愁如今尴尬场景。约书亚在母亲庞大精神力的压迫下失了力气,幸好他们两个勉强还摁得住对方。
    不然真的很像是三流电视剧里恶婆婆棒打儿媳——儿子的场面。
    但光看着约书亚眼中的倔强神情,怕是早已将自己这些人恨上了。明明鹤白是他们星球的人,结果怎么搞得跟他们是坏人一样。景逸怨念的瞪了一眼白清让,到底为什么这个家伙要把母亲大人带过来啊!
    “她..是谁....”约书亚被两人摁在地毯上,顶着庞大精神力压迫艰难的问出声来。
    “是我们的造物主。天空中飘散的云烟、也是宇宙中永恒不灭的太阳。”白清让一本正经的说着,结果发现连带着母亲景逸还有鹤白居然都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难得发挥下浪漫细胞不行吗?!
    “简而言之,我是这倒霉孩子的妈。”在外人眼中威风凌凌的虫后此刻叉着个腰,低头用家门不幸的嫌弃眼神看着还被踩在地毯上的鹤白。她原本只是感觉到这两天大脑里莫名的多出了什么东西,结果到这里一看差点把自己给气的要半死。
    “放开.....”约书亚说一个词就喘口气,身为雌虫的他在精神力上被压制的很彻底“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如果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青年雌虫可能早就顺着本能跪伏在地表示臣服了。他用眼角余光看到鹤白身上那黑色长靴时,眼角马上就红了起来。
    他的雄主被人欺负了,而自己却没有力量去保护他。
    约书亚想着想着便难过了起来。他的理智还保留着一些,知道这位虫后还踩着雄主。如果他做什么事情热闹了这位,鹤白可能会有危险。
    “来干什么.....我再不过来这孩子怕是要改成别家姓了。”虫后气的咬牙切齿的。她虽然是能够孕育虫族的虫后,可生虫崽子也不是真就像流水线一样轻松。怎么说都是她怀蛋三月,含辛茹苦坐月子一动不敢动,生怕她原型的体重啪叽把这些崽崽们脆弱的蛋壳给坐碎了。
    结果呢!她那么大一个雄虫崽子!差点被别人拐走了!
    呆在巢穴里沉迷小说电视剧的她当然不能忍啊,这不是立马跳上飞船直接开启空间跃迁赶了过来。还好还好,崽子还是自家的暂时没被拐跑。
    不过也快了,虫后大姐姐黄金瞳孔中飞快闪过一丝阴鸷。
    她原本庞大的精神力随着控制凝聚成了极细的丝线,缓慢却坚决的刺进了鹤白的意识海中。如果是自愿的话她无话可说,毕竟崽崽长大了总得有自己的人生。
    可像这种靠催眠硬生生扭转旁人性格的拐人方式,虫后恨不得找到那个叫巴泽尔的家伙打爆他的狗头。
    您配吗?
    您配个几吧!
    大姐姐暗自啐了一口,转而将精神放在鹤白的意识海中。如同鹤白的性格那样,他的意识海也是如同湖泊般平静而温和——从前的确是这样。但现在着意识中的湖泊简直成了一汪血泉,甚至波涛翻涌间能隐隐察觉出骇人气势出来。
    果然,虫后心里一沉。那个巴泽尔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潜移默化地催眠了鹤白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