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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乐意,一把箍住她的纤腰贴上自己,下处有火热的硬物嚣张的抵着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渐渐失律。
大公子从不知道姑娘家的衣服这么繁复,可他向来有耐心,即使下腹阳物热烫的惊人,可他依然慢条斯理的为她脱衣。
比美人出浴更美的,便是美人宽衣。
他像剥一颗饱满的莲子,一层层剥掉她的外壳,最后只剩下白莹莹一个玉人儿。
拨开她遮住胸前的手臂,交叠着推压在她的头顶上,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娇嫩鲜活的身体,心底暗忖,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修长的手指拳握住那一方玉山,顶端的珊瑚珠子轻轻啄吻他的掌心,他心头痒起来,低头含住了,她咬住自己的指节,撇过头不去看他,可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潮意来,有些想哭。
这时节过了晌午热度便很快降下来,泠葭方才刚脱了衣服还觉得有些冷,可如今却觉着有火苗从小腹生发出,他的舌卷起那椒乳的顶端,来来回回吸吮不休,他在她胸前忙活着,她几次想推开,可是到最后却忍不住抱紧他的颈项。
他换了一边疼爱,刚放开的那只又用手揉捻上来,还是年纪太小了,小巧又细嫩的一双玉鸽子,像夏日里第一茬儿菱角。
待他终于放开这娇乳,顶端的珠子如花蕊绽放挺立起来,他抬头,见她闭着眼锁紧眉头,忍不住又用牙轻咬了下,惹得她娇吟一声。
他有些哭笑不得,“别一脸苦相,弄的好像我正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样。”
她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又悄悄用手遮住,撒娇似的一头扎进他胸前,小声嗫嚅:“我知行这事会疼,我记得当年父亲新收了一个妾室,当天夜里她哭喊的杀鸡一样,全院子都听着了,所以……我有些怕。”
“那你父亲一定不喜欢那个妾室,若是一个男子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就不会让她疼。”他忽然心头暗恨起她老子来,可面上又不显露,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男欢女爱,天道自然,犹如万物生长。你瞧见母亲养的那只白练乌圆没有,每年春天闹猫时都在墙顶上扯着嗓子干嚎,可年年到日子它自己就去房顶上等公猫,是不是?别听它叫声凄厉,可你怎么就知道它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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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哄女人啪啪啪这件事上都是辩论赛大师,大公子也不例外
谢谢老铁们的猪猪!
第二十八章 初啼3(手指微H)
泠葭似懂非懂,不过听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她对这等事一无所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反而生疑,睨视着他冷笑,“你懂的可真多啊。”
大公子反应一向神速,见话锋不对劲,马上又找补回来,“为这一天我看了不知几许书,就怕自己本事不灵让你不舒服,你可别想岔了。”搂紧她又着忙亲了几口,“别怕,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女子都要经这一遭,就当为了我,待会儿我轻轻的,好不好?”
她听见“夫妻”二字时,鼻子尖泛起酸气,眼眶热烫,怕他看出端倪,连忙吸吸鼻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憨憨地轻吐了个“好”字出来。
方才刚蓄起来的一把火就被这三言两语浇灭了,可大公子从来都是有恒心的人,很快又兴致勃勃起来。
原样又重来了一遍,再看她,一脸红云遮面039;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手指顺着鹅颈拂过,划过玉峰顶端,来到柔软小腹那里揉捻,她的肚脐小小的,一个漩涡,食指故意点进去,她倏地缩紧小腹,“呀”地唤了一声,他轻笑着,将她翻了个身,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背略有些单薄细瘦,不若胸前那般玲珑,可却白腻光洁似雪,顺着微微突起的脊梁蜿蜒而下的,是金桃一样的臀瓣,不盈一握的腰身却在这里滑落出最完美的弧度,他忍不住亲上去。
泠葭只觉自己仿若身在云端,他细致而温柔地抚慰自己的身体,也许真像他所说的,想想更加熨帖起来,两个人纠缠不迭,她渐渐打开自己,学着他的方式拂过他的身体。
指掌下是常年浸润于弓马骑射,持剑弯弓的身体,她想起今日看蹴鞠时那些着短打赤膊的郎君们,没有一个比的过他,他浑身锻铁一样坚硬,而自己却像块豆腐,原来男子与女子之间差别这样大。
他揉捏她的腰臀,使了些力,爱不够似的。等终于分开她的腿,手指攀上那处,她还小,细嫩的毛发稀疏几许,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他抬眼见她一双鹿眼水光盈盈,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咬上她光洁玲珑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道:“心肝儿,这儿才是我的销魂窟。”
正说着,手指摸上她的花瓣,两指一分,找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一把揉上去——
“不要——”她不懂他在做什么,可这种经历从未有过,小腹深处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渐渐聚集起一把火来,要把她燃烧殆尽。
泠葭整个人都被他半抱在怀中,他又吻上来堵住她的嘴,没一会儿又游弋到耳边,一手拢着一方玉乳轻揉慢捻,一手在那花芯处作乱,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周围开始湿漉起来。
傅燕楼一刻不停地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