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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之间,不过两三个来回,她的一双柔臂忍不住爬上来,攀抚在他的宽肩。
他似乎有些欢愉又有些负气,一时缱绻缠绵,一时又隐隐露出焦躁,略有些重地咬了她一下,听得她的娇吟,又很快卸了力道。
他舍不得压疼她,用自己手臂垫在她背上,一径的把她揉在掌心里,这丫头让他喜欢她,他无力叹息,不知道再放情进去会把自己置于何地,她时常迟钝的令人哑语。
前些日子她癸水至,身子总是恹恹,如今恼人的终于走了,他有些放肆的揉搓她的身子,下腹渐渐升腾起欲火,明知到最后还是得独自忍下去,可逃不开眼前这个诱惑,傅燕楼像抱幼童似的将她架到手臂上,一路抱着由正堂纠缠到内堂,又双双倒在矮榻上。
一直到身体内的那股孽火将要滔天,他咬咬牙,略分开两人,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刚要起身,不妨她猛的展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只见她一脸凝红,眼睛只敢放在他的喉结处——
“别走。”
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可又怕空欢喜,所以故意吓唬她,修长有力的指骨拂过她的下唇,划过细嫩的脖子,又蜿蜒爬过那玲珑的玉山,极慢地描摹那里的轮廓,一字一句喑哑着声音说道:“现在不让我走,一会走不了的可是你。”
她轻轻闭上眼,一手摸到自己上襦的系带,缓缓解了,她不想再等了,她从来都是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不过这一身皮相,她就像那株西府海棠,是有花期的,如果不在正盛放时被摘下,难道要待他日落了败才相邀?
可她的勇气只够她自己去自解罗衫,剩下的实在不知该如果进行下去,只能闭着眼等待,可半天不见他有别的动作,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不禁心头起了雾,鼻尖泛酸,心里一面觉得羞耻又觉得寒凉。
刚要睁眼,忽然觉得他贴到自己的耳边,声线压抑着,“我帐下有匹良驹,毛色品相俱佳,真正的日千里夜八百,可惜胆子芝麻绿豆大,本不适合做战马,御这样的马上战场很可能代累主将,于是我有意放它,可它兜兜转转不肯走又跑回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泠葭对打仗一无所知,当下当真思索起来,别的她不懂,但她知道不能让他有危险,于是说:“既然不适合作战马还是放了它吧,免得因只马连累人。”
“非也……”他的手顺着解开的襦裙探进去,直挺英气的鼻尖钻进她的鬓发间摩挲,他轻轻笑起来,颤动传递到指尖,让她觉得自己也跟着颤抖起来,“我留下了它,日日带着它操练,当终有一日,剑斧之声再不能令它胆寒,战场上它会迎着燃火的箭矢冲上去,到那时,她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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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初啼2(微H)
傅燕楼一把抄起她,缓缓走过一个暗廊,几步弯转便入到一间歇室。
泠葭软在他的臂弯里,很清楚知道一会儿待要发生些什么,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抵不过心头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她想多留住些时间。
这歇室见方却不算大,原是后房内嵌的一小间,只一桌两官帽椅,角落一个架子床,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泠葭的心都收紧一下。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不敢看他,一个滚身,转向墙壁去了,伸手摸了摸身下,一层细密的狐毛褥子,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热度袭来,又吓的闭紧了双眼。
傅燕楼自上而下的看她,忽然觉得可爱的紧,他知道她仍是怕的,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反正两人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可是他不能性急,怕吓到她,他知道女子头一遭免不了遭罪,他凡事都可替她担待,只这个和生孩子他却替不来,只想着待会儿便徐徐图之罢。
“胆小鬼。”他的手指伸到她的腋下骚了骚,自然引出她的反应。
她从小极怕痒,慌忙捉住他捣蛋的手指,憋不住笑了,“我才不是!”
他趁她转过头来,一下咬上她的樱唇,略略使了些力,“怕么?”
泠葭抓住他的手合握住,看着他星子一样眼睛,被蛊惑一般,摇了摇头,“是你就不怕……”
他再也忍不得了,一把拉过她坐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玉带上,喑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
泠葭的脸早已红透了,这也不是头一次替他宽衣解带,可没有哪一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抖着手卸了腰带外袍,葱白一样的手指停在他里衣的系带上,咬牙抽开,微凉的指尖穿过交领,点在他的胸膛上,那热烫的温度似要灼伤她一样,倏地收回手,可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拉过来按在腰腹上——
“继续脱。”
后面几乎是他全称拉着她的手完成的,当终于褪下他的亵裤,她羞臊地撇开头不敢正视。
“害羞?”他贴着她耳语,两个人离的太近,他周身热的像火炭一样,泠葭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微微拉开一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