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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嗯,在打车。”
    “我来找你,好吗?”
    萧忱喉结轻轻滚了滚:“嗯。”
    萧忱到家后刚把行李箱整理好,门铃就响了起来。
    他走去开门,余英裹着一身寒气站在门口,脸颊微红。
    萧忱嗅到了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余英眼圈有些发红,嗯了声:“今天家里有宴会。”
    “你开车来的?”
    “打车。”
    萧忱松了口气,转身进屋:“我还以为你酒驾——”
    身后猛地袭来一股热气,萧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了余英的怀抱。
    “你——”
    恍然间,萧忱又被半搂着转过了身子,带着压制性的吻落了下来,重重地压在他的嘴唇上,萧忱感觉自己的后颈被狠狠扼住了,鼻息间酒气肆意缭绕。
    余英的醉意很深,他有些失控。
    萧忱从没想过温柔的余老板还能表现出如此强势的一面,果然浑身上下焕发的隐隐雄性气息都是占有欲的前兆。
    萧忱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了,半抱着箍在怀里,脚尖微微离地。
    萧忱当然也想他想得要命,完全不走矜持那一套,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回吻。
    得到萧忱的回应,余英吻得越发激烈蛮横,舌尖裹挟着浓烈的酒味抵进他的唇齿间,发了狠地吮咬。
    萧忱被咬疼了,闷哼了一声。
    余英离开了他的嘴唇,双手还紧紧地将他压制在怀里。
    两人都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萧忱的唇角被咬破了皮,渗出了一丝血。
    余英喉咙发紧,眼睛和脸颊都是红的,他嗓音嘶哑地开口:“忱哥,我们在一起吧。”
    萧忱不置可否,而是说:“继续亲我。”
    余英依他言,直接把人推到沙发上,倾身压着亲了个天昏地暗。
    萧忱嘴角的血丝被吻干净了,但还是有新的血丝不断渗出来,余英单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搂住他的脸蛋,侧着头从鬓角吻到了耳根。
    萧忱别过脸去,耳根红得滴血,灼热感随着余英细密的吻寸寸攀爬,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转过头来,搂着余英的脖子,沙哑道:“我们做吧。”
    余英一顿,支起身子凝望着他。
    “做吗?”萧忱目光含水,额角渗出了密密实实的汗珠。
    “没套。”余英嗓子发干,“我以前也没做过。”
    “小心一点就好了。”
    余英踟蹰片刻,嗯了声:“你想在哪边?”
    “下边。”萧忱不假思索,“上边太累,我想舒坦些。”
    余英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忱捏住了他的脸:“笑什么?你要是想舒坦,我也不介意在上边。”
    余英看着就不像是能被压制的那一方,这种事讲究个身体契合度,萧忱遇上余英这么个人,爱上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在什么位置。
    “去床上?”余英的嗓子已经低哑得不行了。
    “随你。”
    余英嗯了声:“在这也行。”他侧过头,吻了吻萧忱颈上跳动的脉搏,扯掉了他的衬衫,“一会再去床上。”
    ……
    第32章 浪花孤岛
    昨晚余英脱下外套,萧忱才注意到他穿了那件黑色的双叠袖衬衫,袖口别了他送的那对袖扣。
    余英俯身凝视着他,脱下衬衣前,抬手在那枚深蓝色的袖扣上吻了吻。他将这吻转移到萧忱的唇上,一边欺压着他的唇齿,一边慢悠悠地解下袖扣。
    他将那两枚幽蓝的袖扣放在了床头。
    翌日早晨,萧忱醒得特别早。可能是兴奋的,平时不上班的日子,他能起多晚就多晚,今天破了荒,昨晚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早上竟然早早地睁眼了。
    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一开始确实有点艰难,萧忱哼得嗓子都哑了,到现在还觉得喉咙撕裂般的疼。
    余英确实比看上去的要“凶”一点。
    在床上尤甚。
    两人在沙发上做足了前戏,萧忱就被他直接揽着腰抱进了卧室里。余英的眼神实在温柔,压制人的力道却那样强悍,他把萧忱的腰掐得泛出了淡淡的青。
    虽然萧忱没比余英矮多少,但脱了衣服,两人之间的体格差就异常明显。
    脱了衣服的余英,身材一目了然,太性感,性感到萧忱在临到顶点的时候无数次咬住他的肩头,舔舐他结实的肩肌。
    他也在意识迷乱之时恍然瞥见了余英腿上的枪伤,那是一个被往昔封存的可怖伤口,早已愈合成疤,但仍让萧忱窒闷得回避目光,不忍多看。他的生活离刀光血海很远,无法跟曾身为公安人员的余英有同样安之若素的强大心理,这样的伤疤对他而言冲击力是很大的。
    今天是个晴天,清晨的阳光也很热烈。
    萧忱侧过头,瞥见余英肩头红肿的齿印,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那些痕迹。
    余英的五官很立体,眉骨突出,眉眼锋利,闭上眼睛有些凶相,跟他昨晚在床上的表现如出一辙,充满攻击性。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萧忱伸出一只手,手指勾勒着他的下颔线,轻轻摩挲。
    余英的手掌贴在萧忱的腰下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那是一种侵占的姿态。
    他昨晚喝了酒,此刻睡得很沉,萧忱使了使劲,才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掰开。
    萧忱下了床,恶趣味作祟,弯腰捡起余英昨晚穿过的黑衬衫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把其他脏衣服拢进了脏衣篓里,抱着走去洗手间。
    萧忱的两条腿有些打晃,也合不拢,腿颤腰酸。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洗漱后去厨房做早餐。
    余英是被他妈的电话吵醒的,手机蒙在枕头底下响个不停,他摸出手机,哑着嗓子“喂”了一声。
    “喂什么喂!”叶敏行一通吼,把余英给吼清醒了。
    余英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举起手机看了一眼,又贴回耳边:“妈……”
    “你昨天一晚上上哪去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干嘛不接?啊?!宴会那么多人等你招呼,结果一扭头人都找不见了!”
    昨晚叶敏行是给余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挂掉了,他那会正跟萧忱在床上翻滚呢,哪顾得上接电话。
    “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叶敏行气急败坏道,“差点去派出所找你前同事了!”
    余英坐起身,发现萧忱不在身边,他揉了揉太阳穴:“我好好的呢,别担心,啊。”
    余英的嗓音嘶哑又低沉,叶敏行道:“嗓子怎么这么哑,生病了?”
    余英咳了两声:“没有。”
    “你现在在哪呢?”
    “萧忱家。”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即很重地咳了一声:“彻夜未归。”
    “夜不归宿。”
    “孤男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