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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绩,17班第一,这个成绩非常不错,让我们祝贺祝贺。”老汪带头鼓掌。
    话音落,全班陷入诡异安静。
    知道他是校霸的,惊得掉下巴,不知道他是校霸又知道他是遆景男人的,惊得哑口无言,既知道他是校霸又知道他是遆景男人的,譬如镰刀和木头,双双瞠目结舌,面面相觑随后扭头看尤瑕。
    “老大,大嫂我班第一?”
    两人声音有点颤,“操操操!”
    两人缓过来,砰地站起,“瑕哥你牛啊!”
    两人的声音像是喊醒了17班,一瞬间,整个班都拍手拍脚,从震惊中醒过来,惊讶激动的拍手,简直不敢相信,新来的同学,遆景的同桌,竟然学习这么好!
    其中,镰刀木头尤其激动。
    遆景做老大,平时招人嫉恨,但无奈本人长的帅还打架没对手,长得帅的人打起架来更是怎么看怎么帅,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平日里那些打又打不过,比帅又帅不过的,只能恨得牙痒痒的背地里嘲笑他榆木脑袋,学习不行。
    这话其实听起来搞笑,大家都是在学校里混的,要都是好好学生,谁跟你打架。
    当初说好要动手,现在你又要比成绩。
    只因你比我多做对一道选择?
    靠!镰刀每回听到那些骂遆景蠢的题都不会做的,气得肺都要炸了,那是多道选择题的事吗?那是老大压根题都不做。
    不过这话对方可不乐意听,咬死了遆景成绩不行。
    现在可好了,遆景的男人全班第一,最差17班又如何,那也是第一,这以后说出来,怎么想都倍有面儿。
    老汪暴躁,“行了行了,都给我坐下,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就个班里第一,你俩就飘成这样,我怕成绩真念完,你们没脸活挖坑把自己埋了。”
    “那不可能,我们大……瑕哥,考得越好我越有面。”木头骄傲。
    镰刀却是咂摸出味,诧异地呐呐:“什么叫‘就个班里第一’啊。”
    他不敢细想。
    因为是二模,全市统考,成绩管理严格,要是以往,成绩班主任还没说就全校传了,现在是找准机会,精确打击,老师保密工作都干的不错。
    遆景看到老汪嘴角那翘的上天,移眸看尤瑕,挑眉。
    尤瑕也有些诧异,虽然成绩估的是不错,但具体在哪个阶段,他也没底。
    之前两年的学习都差强人意,他回来补得认真,在凌阳测试的水平也还行,但又过一段时间了,大环境如何不考试谁也不知道。
    老汪摇头,笑着直说:“你们几个啊,都坐那么近,怎么能跟尤瑕同学差十八条街还附赠八条街呢。尤瑕同学,不仅是班里第一,还是我们全校第一。你们啊,知不知道,尤瑕同学一个人的成绩,抬高了我们全班的平均分,我们17班,这次不是全年级倒一差班啊!”
    “嘶……”
    “什么?”
    “我听到了什么?”
    全班一片吸气声,如果说刚才还是拍掌狂欢,现在都陷入了被支配的恐惧,扭头看尤瑕,好像在凝视神,又好像在审视一个变态。
    他不是转学来混的吗?他不是来跟大哥谈恋爱的吗?他不是校霸三不五时忙着打架吗?他不是天天在后座腻腻歪歪跟校帝偷摸嘬嘴还以为人不知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时间呢?精力呢?
    怎么就谈着恋爱混着校霸当着学霸,这他妈是哪是时间管理大师,这分明来了个学神。
    一时间,所有人心里凛然,先是怀疑尤瑕,后来默默怀疑自己。
    我存在的必要,果然就是来衬托的。
    众人心里流着宽面条,遆景漆黑眼眸此时泛着璀璨的光,翘唇挑眉,桌下的小拇指勾着尤瑕小指头晃啊晃。
    尤瑕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回神看他。
    遆景翘着唇角看他,眼里的与有荣焉那么亮眼夺目。
    尤瑕心里一暖,忽然对这成绩就有了实感。
    老汪看着痴傻的全班,暗暗得意,有种惊吓了所有人的小雀跃,仿佛已经忘记自己坐在办公室擦眼镜怀疑人生的时候。
    尤瑕的成绩单发下来,在全班都炸开了锅,相互传看。
    镰刀翘着二郎腿,拍桌子,“别看了,别看了啊,再看的都收费,一分钟五毛,五分钟十块,三人成团打六折。”
    遆景拍他脑袋,“你谁啊你,轮得着你收费嘛你,数学差别在这丢人了。”
    镰刀:“老大,那我是开心,大嫂好牛逼。”
    遆景:“必须的。”
    彩虹屁听了一大圈,以前听他们说谁谁谁成绩好谁谁谁好聪明,遆景都贼鸡儿烦,好个屁,成绩好顶个屁用,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怎么听怎么舒爽,看尤瑕哪儿哪儿,都泛着一股聪明灵透劲。
    啧,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开心~
    第49章 志愿
    “行了啊你。”尤瑕扒拉过他狂盯自己的脸,“羡慕自己也考一个。”
    “我不羡慕,你考好就是我考的好。”遆景说自己的成绩满不在意,说起他时一脸自豪。
    我考得好走了,你怎么办?
    尤瑕心微动。
    遆景:“嗯?想说什么?”
    “算了。”尤瑕不想在这时候扫他的兴。
    “啧,烦。”遆景拍他头,“想说什么就说啊。”
    尤瑕顿了顿:“如果笔有水,你能考第一吗?”
    遆景一脸你在逗我:“笔有水写个名字就能做第一?第一的脑子就这么思考问题的?”
    尤瑕看他,像是要看他痞笑背后的人不知:“你知道我再说什么。”
    “不能。”遆景肯定。
    他摊手,“真不会,人笨。”
    说完,他没再接话:“好了你看卷吧,我去打会球。”
    还上着课,他带着镰刀就出去了,老汪见怪不怪。
    木头觉得自己考得还行,还能放松一把,说了句“大嫂你加油,争取下次考全市第一”也跑了。
    遆景一旷三节课,直到中午吃饭,才操着球跑进来。
    他把球投给镰刀,大剌剌说:“我俩去约会,你和木头吃去吧。”
    镰刀木头一脸理应如此。
    尤瑕看了两节物理,放下笔,回头看见遆景,脸上还挂着汗珠。
    汗液顺着他下颔流到脖颈,他的脖颈修长白皙,此时挂着晶莹的汗,在晒了一早上又透红的肌肤上,性感,生机,诱人,还有几滴顺着拉链的方向往下滑了去,蔓延消失在领口,像一道未画完的弧线,喉咙上下滑动,那道漂亮弧线更加迷人,勾人悱恻,想入非非,引得嗓子微干。
    尤瑕咳了声,抽纸起身,按在他脖子上,漆黑眸子只能落在衣领上,“把你的汗擦擦。”
    “早洗了,这都是水。”遆景直接用双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