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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又否定了自己,“不对,你是校霸,又不是我初认的清秀可爱小娘炮。”
    尤瑕眨了下眼,槽多无言,随后问:“你为什么要转来振安?”
    遆景嘴角随意的笑滞了一下。
    果然是校霸,问问题一针见血。
    遆景挑了下眉,问道:“那你呢,为什么消失两年?”
    第40章 安慰
    两人相视片刻,今晚就算过去了,没有比狼更懂狼的,他们知道谁也不会开口,吃完饭坐了会,两人就离开了夜店。
    夜幕深黑,微风瑟瑟,刚一出门还有些冷,遆景拽起卫衣上的帽子兜头就罩上,扭头见尤瑕仍面色淡淡往前走,扑在身上的冷风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遆景忍不住嘶了声,引得尤瑕看向他,疑惑问:“怎么了?”
    遆景比了个大拇指,“你是比我还能装逼。”
    “嗯?”尤瑕茫然。
    遆景下巴点点他的衣服:“你不冷吗?”尤瑕穿着薄的针织衫,大晚上透风得厉害,细细密密从孔里钻进去,保暖度还不如他这个卫衣。
    尤瑕顿了下,他从来都一副清冷样子,身上似乎也感受不到周围寒冷,无他,因为尤瑕对温度真的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有些迟钝,晚上这点冷风对他来说,压根没什么,结果张口却是转了话音,点头道:“冷。”
    “冷你不说。”遆景看了眼时间,“别回学校了,这个点进寝室,楼管大爷能跟你拼命。”
    说完,熟门熟路的走了两步,推开了隔壁的招待所的大门。
    尤瑕抬头看了眼“幸福招待所”几个大字,跟了进去。
    冷风被大门严实阻隔,热度瞬间回升,裹着遆景的冷飕飕感跟着消失,回头瞟向尤瑕,一把拉过他,嫌弃地说:“走快点,你想冻死啊。”
    两人扯着到了柜台前,满眼黑眼圈的前台小姐头都没抬,麻木地问:“大床标间?”
    “大床。”
    “大床。”
    异口同声两道声音,原本没什么精神的前台听到两道男生,抬头瞟了眼柜前俩人,奇怪地看了眼,随后低下头,啪啪啪敲键盘开手续。
    遆景笑了一声,扫过尤瑕的目光意味深长,带着些不怀好意。
    尤瑕面色坦然回视他,任由他打量。
    一走进电梯,遆景彻底笑出了声,抱臂倚着墙,傲娇又得意,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看尤瑕的眼神十分不正经:“开大床啊,说说呗,瑕哥怎么想的啊。”
    “寝室双人床住够了。”尤瑕说。
    遆景舔了舔嘴唇,兴味盎然,靠近他低声问:“真的是这样吗?”
    尤瑕抬手,揪住了他两边的帽子,将调侃又玩味笑着的遆景拉得离自己更近。
    眼前对方的面孔骤然放大,两人都沉默着看向对方,黑亮闪着火花的目光对视,像两个卡拉哈里的两头南非狮,相互盘旋缠绕对峙,气氛胶着,但又弥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叮”一声,电梯门开。
    尤瑕松开遆景帽檐,遆景漫不经心哼着调调走开。
    两个常客进酒店简直驾轻就熟,门一打开,遆景就娴熟地坐到了靠厕所那侧的床上,尤瑕换了拖鞋,又拎了一个放在他身前。
    遆景嫌弃地说:“这种招待所的一次性拖鞋软的跟纸糊得似的,踩地上硌脚,这你也穿。”
    尤瑕:“刀山都能走的人,还嫌地硬?”
    遆景大喇喇:“是啊。”
    尤瑕瞟了眼遆景的鞋,男士高帮黑靴,透着一股英伦风,酷炫帅气,男人味十足,要说校帝没偶像包袱,该骚的时候可真没憋着。
    一会洗澡出来,他这种鞋肯定没法趿拉着。
    尤瑕把自己的帆布鞋丢在他身前,“刚穿的,你出来趿拉这个吧。”
    遆景:“你不怕我把脚后跟那块给你踩塌了?”
    “你能踩塌吗?”尤瑕问。
    遆景:“这谁知道呢,没保险。”
    “那就踩塌吧。”尤瑕说完,也不避他,脱了衣服去洗澡,遆景双臂往后按着床,大摇大摆看着他,揶揄地吹了声口哨。
    尤瑕按在内裤上的手一顿。
    遆景挑着唇角看他。
    尤瑕转身走过来,拉过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帮我脱?”
    “校霸原来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啊。”遆景说着,眼里的意味可不是那样,指尖摩挲着边缘,目光像在打量一个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闪烁着兴趣的亮光,“怎么是黑色的,还是个四角。”
    他倒是悠闲的评头品足起来。
    “黑的性感,四角包的严实。”尤瑕说。
    遆景目光一顿,平齐的视线,终于忍无可忍的停在了被包裹那物的轮廓上。
    如他说的那样,黑色紧紧贴着的,弧度都勾勒的清清楚楚,庞然大物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大一些,静静蛰伏在黑色里,在他的注目下,隐隐有不安分的趋势。
    他四处点火的目光,和大概一点就着的东西,仅隔着薄薄的一层黑色布料,遆景尤其喜欢黑色,平日里黑夹克蹬着黑靴没少穿,更别说校帝要是沉默不说话,安静审视一个人的时候,冷淡的瞳眸幽深乌黑,带着一丝凌厉锐气,如黑云压顶,波浪骤起。眼前的黑,如尤瑕说的那样性感撩拨人,可谓是刚刚好的踩在了某人g\点上,看一眼都仿佛点起一丛火,引得口干舌燥。
    尤瑕勾起指头,挑起遆景的下巴。
    遆景眼里闪着火,无声与他对视。
    尤瑕忽地笑了声,随手脱掉内裤,扔在他腿上,“去洗澡了。”
    说完,看也不看他,推开浴室门,打开淋浴,哗啦流水声传出来,遆景才反应过来他真的被尤瑕点了火后,丢在了外面,有些僵硬的低头,黑色内裤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尤瑕裹着毛巾,擦着头发出来后,发现遆景躺在床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他四处看了眼,也没找到他丢的内裤。
    喷笑声传来,遆景撑着脑袋,语调坏坏地问:“找什么呢?”
    尤瑕斜了他一眼,把毛巾丢给他:“起床,去洗澡。”
    “啧。”遆景扯下脑袋上的毛巾,一纵而跃从床上跳下,趿拉着尤瑕的鞋走过来,“能不能把头发擦干了,枕头要睡得都是水,就给我去脚头睡。”
    尤瑕说:“大床又不是只有一个枕头。”
    遆景笑了,“你能保证你这一晚只枕一个枕头?”
    说完,一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一边把他按到床上,拿被子盖住他,“小招待所连个暖气都没有,你发什么骚,裹着个浴巾就出来,冻不死你。”
    尤瑕目光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上逡巡了一边,无言看他。
    遆景理直气壮:“我上床睡觉能不脱衣服吗,再说我是要去洗澡的。”
    “好了我来吧。”尤瑕拍拍他的手,“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