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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琢磨不定间决定还是不能太狗腿,至少要捍卫不吃胡萝卜的权利:“不吃好不好,真的很难吃,你闻闻这个味道——哥哥,我老公欺负我!”
    男人故作严厉,挥手拍了扭来扭去的臀瓣:“没有哥哥,没有老公,现在是契主。”
    青年呆滞,不知道这是哪一出。自己连老公都叫了,为什么不管用!
    “我听说你在学校里,教授和同学都嫌弃你作为结契容器后穴迟迟没被开苞?”昆图细数着怀里宝贝的罪状,“花穴小,奶子也不大,不会出奶,平时不好好努力就算了,喂你吃饭还挑食。嗯?你怎么这么不乖?”
    在尹长生看不见的平台直播间,因观看人数过多,服务器竟然宕机了。大家在社交平台疯狂发布言论:“太宠了吧!救命!当了结契容器还可以这么任性的吗?!”
    虽然有少数“完全不成体统!世风日下!”的言论,但也很快被前一种声音淹没。
    服务器很快扩容完毕,大家又奔走相告地赶去吃狗粮。
    被甜点弄脏的暗色短袍被丢开。
    男人用双腿卡在青年的双腿里,大开着对准空间中一个距离最近的机位。他扇了几个力道很重却不会伤人的掌风,掌掌都扇在腿心的花穴上。
    大阴唇被拍得充血,连带纹身的姓名都变得立体起来。尹长生情欲被扇起,不着衣物的身子也红得晶莹通透,呈现出一种被珍视着养大才会有的富态和健康感。
    他扭动着身子伸出舌头,浪荡地求:“昆图昆图,里面痒,别打了……”
    男人叼住他送上来的唇舌,低头露出些只有尹长生才看得出的笑意,语气却仍旧严肃:“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可不能丢脸。”
    这一切都被高速运转的摄像头记录下来并传播在实时直播平台上。
    全息影像让一切都宛如真实地呈现在每一个观看者的眼前。
    在所有观看者触手可及的空间里,大家看到昆图·奥顿将被尹长生拒绝的甜点全部抹在他乳尖上,垂坠的蓝宝石就这么狼狈地挤在一堆乱糟糟的食物中间。然后男人低头大张嘴将整个胸乳含在口里,又吸啜了许久,把咬烂的食物糕体以口渡到青年口中。满是齿印的乳尖和红肿的乳肉呈现一种凌虐的美感来。
    唇齿纠缠间,青年腿心的花穴上嵌着的肛塞被缓慢拔出,男人解开裤链,只露出一根远超越平均尺寸的阴茎来,那东西的勃起状态有青年的小臂那么粗,只见他好不怜惜地将阴茎缓慢插入青年的花穴里,似乎是到了最深处便开始放水。
    青年的呻吟被全数堵在男人嘴里,一点都漏不出来,只有被内射不止而不停痉挛的体态表明他现在正在经历着怎样高强度高压的冲击。
    阴茎拔出来的瞬间,大股液体直直流下,滴在白色地毯上,将那处染成淡黄色。
    男人估摸着镜头记录的时间,又缓慢将肛塞插入花穴里。淡黄色液体便再也流不出来。
    昆图的手指按在尹长生后穴的肛口,打着圈按压,又缓慢地把大号药玉抽出来。合不拢的后穴被摄像头探了许久,曲径通幽,令人遐思无限。
    他坚定地将勃起的硬热推入菊穴,硕大的龟头依旧进得艰难。昆图放开尹长生的嘴,让他哭喊出来,又以抱姿将他大腿撑得更开,舌尖舔去他的泪。
    “太大了……”青年哭得厉害,又委屈又讨好地说,“舌头,哥哥,让我咬舌头…”
    昆图伸出舌头让他含住,尹长生一痛就咬他舌头让他知道做得狠了也是从一开始就养成的小习惯。
    尹长生太娇气,痛一点都会咬得厉害,昆图想快点让他快活,即使皱眉忍着舌头的痛,也用力挺入后穴,最粗大的部分进入之后,后续速度便加快了许多。
    男人顶着后穴突出的腺体肏干,青年便很快得了趣,终于放开嘴里含着的舌头高亢地吟叫起来。他前头一直萎靡的小茎也硬挺起来。
    以一个姿势肏干了百来下,后穴终于完全打开,男人将还在外部的大半根阴茎尽根挺进,又大又重的囊袋啪啪打在尹长生的白嫩臀尖,不一会儿便红成一片。
    男人抓着他胸前的乳房,站起身,让他扶着墙壁,后入着肏。
    凸起的小腹里盛着的液体不停拍打子宫内壁,后穴又被大力抽插着顶弄不止,尹长生扶不住墙壁,只能挺着腰背弓成一个完满的弧,双手从墙上离开向后圈着男人的脖子,咬着下唇泪流不止地承受着顶弄。
    “哥哥哥哥——要射了!生生想射——”尹长生尖叫着失语,不住地摇头,打着哭嗝啜泣。
    “再等等,跟哥哥一起,宝贝。”男人咬着牙猛地肏。
    终于在青年第三次花穴喷尿弄脏墙壁之后,男人才将他前端的尿道棒拔下,用手钳制着青年高昂的头颅,在他耳边发号施令:“射吧。”
    “啊——”青年尖叫。
    “啊——”男人低吼。
    两人同时射出。
    尹长生射在墙上,昆图射在他后穴深处从未被探过的地方。
    男人几天没射,喂给容器的体液也只是尿液而已,这几日积攒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一股仿佛射也射不完似的打在肠壁上,让尹长生射无可射的阴茎上大张的马眼不断档地又流出了一大股透明腺液。
    后穴似乎是已经盛不住浓精,昆图拔出还在射精的阴茎,将花穴的肛塞拿出堵在后穴,又将阴茎插入花穴继续射。
    “唔……!太多了,生生吃不下了!”等男人终于射完,青年似乎已经被胀晕过去了。
    昆图就着插入的姿势,向镜头展示了青年泥泞红肿不堪的下身。从已经疲软的阴茎到肛口肿大一圈穴肉外翻却紧紧咬着肛塞的菊穴。从被泪水糊满脸庞的安静睡颜、因被狠狠欺负过而不安颤动的鸦睫到满是齿痕的红肿乳房。
    他俯身吸了吸那被凌虐得可怜轻颤的乳尖,又用一个可以被摄像头清晰传递的声音在青年耳边说悄悄话:“骚母狗快出奶给主人喝。”
    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轻轻一捏,竟然真的出了奶。而且量还不少。
    来不及被吸入的乳汁顺着乳环流到蓝宝石上,男人把乳蒂上的乳环拿下来,乳汁得以顺畅流出,他吸了满满一嘴,满意过后,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乳汁比起第一次的清甜,竟然多了一些浓稠感,奶味更重了些。
    昆图也不关直播,维持着姿势给学院负责考勤的老师发送视讯信息:“兰迪·奥顿的监护人,昆图·奥顿因兰迪·奥顿身体不适,特此代为请假。”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坐到驾驶位,开着飞行器回家了。而直播一直到他抱着尹长生下了飞行器、一丝不挂的青年被他托着臀肉捂住乳尖胸背相贴地抱在怀里、下身相连地进了家门才结束。
    所有社交平台与媒体门户均无一例外地被昆图·奥顿和兰迪·奥顿屠版。
    大家激动地发表着言论——
    “只有不看的,没有只看一次的!”
    “你们是不知道,今天下午兰迪就被教授指点了一番,说他是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