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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还手,你是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你拥有以牙还牙的绝对实力。”
“不要随便乱吃东西,我中午会很快来找你。”
“在学校里学学怎么出奶,骚奶子快点长大快点出奶好不好?”
“晚上回去用后穴做,看看是不是因为后穴坏掉了骚奶子出不了奶。”
“要想我。嗯?”
尹长生早就听不下去,一口咬在男人舌头上含了挺久,支支吾吾地答应他:“嗯,昆图会很想尹长生,生生知道了!”
尹长生在学院楼入口处对着检查人员弯腰,露出下身两穴,便很快被放行了。
早上第一堂是瑜伽课。班上好多同学并不知道尹长生的真名,实际上他登记的注册名字叫兰迪·奥顿。大家知道兰迪·奥顿是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都按捺不住地想要看他的穴了。果然瑜伽课的一个弓身弯腰的姿势就大大展示了下身,尹长生动作不标准,被老师点名纠正,所有的同学便围观起来,与他的梦境简直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看到了花唇上的名字。还有很多颗罕见的蓝宝石。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再小声都被维持姿势不能动的尹长生听到了——
“我的天,不知道是要羡慕他本人还是要羡慕能被刻上昆图名字的穴了!”
“我有在杂志上看到,饰品竟然是经常换的,太有钱了!”
“救命!你说的是时代容器吗,我买了十几本回来糊墙,天天拜,希望也能与奥顿家的人结契。”
“后穴插的是药玉不是肛塞耶!竟然没被开苞!”
“插药玉太温柔了吧!没见过给容器开苞前还插药玉的!这东西甚至都买不到!”
能成为尹长生同学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就连他们都感叹奥顿家的奢华。
青年艰难捱过了瑜伽课,一下课又被人群簇拥着走到另一个课室,准备一起上容器美学展示。
有人大胆地问他:“为什么后穴还没被开苞?”
“额……因为昆图说怕我一下子受不了…”
见所问得到回答,其他人也八卦起来:“小腹鼓起来是因为里面已经装了东西吗?”
“结契后一天要喂几次体液啊?”
“喜欢尿尿还是喜欢精液?”
“奶子还好小喔,可是乳环真的好漂亮!”
“出奶了吗?奶多不多?!”
“嗯谢谢,昆图早上起来尿到里面去了…一天好几次吧,上学的话可能少点…喜欢精液多一点吧,不过如果是昆图的东西,我都喜欢。奶还很少很少,几乎没有。”
“前面的阴茎也被塞上尿道棒了,是不是要用女穴尿尿啊?感觉好吗?”
“唔……怎么说呢,我还不是很习惯用那里尿尿,有时候被憋得难受,但是尿出来会特别爽,不过我不会告诉他。喜欢让他抱着我尿。”
“哇——好羡慕!具体喜欢被怎样抱呢?”
青年羞得不行,却还是老实地说出心中所想,反正男人听不到:“被抱的时候我坐在他身上,他射进来然后我尿出去这样的……”
“哇哇哇——”听得围观群众都一阵害羞并思春不已。
这一问就问到了教授进课室还吵哄哄的。
这位同为双性人的亚伯教授天生反感出名的学生。讲到性器状态的时候特地将尹长生叫到讲台上。
“兰迪·奥顿,麻烦你展示一下你的结契性器状态。”
青年大方地背对台下几十名学生,爬到讲台上跪趴着露出双穴,同时透明暗色外袍将自然下垂的水滴胸展示得一清二楚。
亚伯教授将教鞭点在纹了名字的花唇上,力度挺大,冷嘲热讽道:“时代容器那群人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媒体人,什么话张口就来。就这穴,完全不达标。花唇太薄,小阴唇未绽放,阴蒂内嵌,甚至后穴都未开苞。结契者后穴未开苞,是容器的耻辱。胸小,看样子还不出奶吧,如果自己不努力,就等着被契主抛弃吧。”
因出名被为难而特地展示什么的,尹长生表示无所谓。毕竟他了解多少人觊觎奥顿家的结契容器这一角色。而且亚伯教授说的这些话,都是昆图做到开心的时候故意说的,尹长生早就听过几百遍了。男人虽然嘴上说骚话,但是不苛刻,完全放羊,让青年除了爱意,感受不到任何的压力。
他从讲台上爬下来,拍拍膝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不小心”扯掉了腰间的系带,乳尖的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不卑不亢地说:“谢谢教授点评,学生会继续努力的。虽然成为了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但是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契主亲自动手完全不需要我动手就是了。”
全场哗然。毕竟从来都是容器取悦契主,少有契主为容器服务的。
说来尹长生在男人面前撒娇和害羞都是因为喜欢和被完全保护而流露出的自然状态,而男人不在时变得很强硬,大方展示身体甚至回击攻击,也是男人给的底气。男人教会他勇敢,教会他自信,教会他依仗昆图的爱有恃无恐。
今天好像又更爱昆图一点了。尹长生想。
明天课多,可能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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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奥顿在飞行器上与尹长生见的面。在这之前,他的人已经将一早上发生的所有事通报了一遍。
反观自家小朋友,见到家长第一面,没有抱怨,没有吐槽,仿佛无事发生的样子脱掉鞋,赤脚踩在驾驶室的绒毛地毯上。
飞行器设置了自动停泊模式,在学校上空的停泊区自动绕飞。
昆图看着赤脚走过来的尹长生,有些不悦地皱眉,又张开双手,青年便习惯性地跳到男人怀里依偎在他肩头上撇嘴撒娇:“饿了。”仿佛对他来说,只有吃饭睡觉做爱才是正经事。
昆图倒是不知道自家小东西还这么懂得给他省事呢,无奈又心疼地抱他到餐桌前仔细喂食。
尹长生抗拒胡萝卜,哪怕是做成绝世美食的胡萝卜基底的甜点,他都敬谢不敏。昆图对他从小到大的挑食表示头痛,一开始小东西还忌惮他是主子,给什么都好好地吃下去,后来学会张牙舞爪露出柔软肚腹之后,在这方面便软硬不吃了。亲自喂食也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男人递出去的一小勺甜点被青年皱眉地推拒,手肘的麻筋撞到椅背,手抖了抖,甜点便掉在了昂贵的暗色丝质短袍上。
两人都静止了一瞬。
昆图脸色冷了一度。
尹长生不安地小声讨价还价着:“我真的不喜欢吃嘛…昆图昆图,你别生气!吃别的好不好,我喝两碗骨汤好不好!”
昆图没说话。
他正愁没办法为自家小东西出头呢。
他在控制面板上调出了摄像头,整个驾驶室的全方位摄像头有十五个之多,完全无死角。
他以高权限匿名账户登录了联邦实时直播平台。
确认直播已经开始后,便开始对怀里的人发难:“我说了几次不可以挑食,嗯?”
尹长生不知道男人要干嘛,觉得他像是生气了,但又不至于为这么小的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