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笑得更臭屁了：“算她还有眼光。”
    柯雁说：“那，帅哥，我有这个荣幸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可以啊。”余凌大大方方地把手机拿出来了。
    乔武鸣一边点烟，眼睛一边偷偷看着前面，说：“哎你们说，余凌今天是不是遇到真命天女了？”
    陶波斜他一眼，转身用手护住火苗。
    乔武鸣推了他一下：“你看他们聊的那么开心，不过那个女生好像确实很会讲话……”说着说着，他“嘿嘿”一笑，“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余凌被那个女的吃豆腐？”
    说起这个，陶波也忍不住了，笑得时候被烟呛了一口，咳了两声：“那个女的是真的猛。”
    乔武鸣“啧啧”，吐了口烟：“我们余凌还是小处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得手。”
    第三十六章
    余凌这天晚上喝的不多，所以人还很清醒。
    身边的柯雁却好像喝的有些多了，一路上都说个不停。余凌顺着她的话头说了一些，但基本上都是柯雁再说，说到后来，柯雁突然问了一句：“你有女朋友吗？”
    余凌大脑突然卡了一瞬。
    “嗯？”柯雁又问了一遍。
    余凌牵起嘴角，笑了一下。
    柯雁的心沉下来，但她还是笑着，说：“那就是有喽？”
    余凌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听到这个回答，柯雁才觉得放松了些，她重新找别的话题。
    但余凌的思绪，却顺着这个问题飘走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柯雁的话，心里却疯狂地想念付瑛，如果今天是他们一起过就好了。
    到了包间，余凌先去上了个厕所。他摸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
    电话没一会儿就被人接了，付瑛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带着淡淡的冷意。
    “老师。”
    他这声没什么情绪波动，他就这么叫了，随心所欲。
    但付瑛好不容易硬了一点的心，就那么塌了一块地方。
    “老师。”声音软了几分，付瑛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每次喝酒他都会比平常要腻歪，喜欢粘着她。
    “嗯。”付瑛说，她换了电视的频道，电影频道在放战争片，叶鹏明在卫生间洗澡。
    “圣诞节快乐。”
    付瑛握着手机的手软了几分，她一瞬间很想冲出去见见他，看看他现在，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来叫她老师。
    “你也是，”付瑛轻轻地说，“圣诞快乐。”
    余凌舍不得挂电话，但他安静了一会儿，还是说：“我先挂了。”
    付瑛说：“好。”
    “我想见你。”
    他原本以为等不到回答，但两秒后，付瑛的声音悄悄压低，说：“我也是。”
    余凌非常不合事宜地硬了。
    *
    新年将至，六中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元旦晚会。但高三不参与节目的表演，只是元旦当天可以去礼堂观看。
    付瑛身为班主任团体的一员，也被年级主任拉去表演节目。
    吴波眼睛上框着一副眼镜，手里攥着笔，问她：“付老师会点什么才艺吗？”
    付瑛说：“没什么会的。”
    “会唱歌吗？”
    “不太会。”
    “跳舞呢？”
    付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也不太会。”
    吴波有些失落地叹口气：“那好吧，今年还是合唱了。”
    付瑛坐回去，旁边的女老师凑了过来：“刚刚在问你才艺表演吧。”
    付瑛点了点头：“是啊。”
    “每年都是这样，”女老师说，“我们学校没几个老师会才艺的，都是临到头撤上所有人合唱什么《感恩的心》，原本还指望新来的你会不会一些别的，唉，这下好了，肯定又得唱那些土的要死的歌了。”
    付瑛笑了一下。
    第二天定下来，合唱《黄河大合唱》。
    女老师在旁边抱着头，说：“得，比我想的还土。”
    吴波却是一脸的笑：“这歌多好啊，跟得上时代，还不落伍。”
    女老师无奈地说：“您说的都对。”
    从前段时间开始，高一到高二就有不少学生利用课上的时间在操场排练节目，尤其是离元旦只有四五天了，更加紧锣密鼓地铺张开了。
    余凌上体育课的时候，看见五六个女生在旁边跳舞。跳的是街舞，还挺带感的。
    陶波靠在树上，说：“我们高三的也太惨了吧，天天上课，啥娱乐活动都没有。”
    余凌说：“说的好像你认真学习了一样。”
    陶波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