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了。”
    付瑛看到他身上单薄的衣服，问他：“需要开空调吗？”
    “不用，我不冷。”余凌催她，“快走吧。”
    付瑛把车发动了
    一路出去，毫无方向地走了一会儿，付瑛问他：“去哪儿？”
    “送我回家吧。”余凌说。
    付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找了个司机啊？”
    “送送我嘛。”余凌撒了撒娇。
    付瑛换了个车道。
    看到车子往熟悉的方向去了，余凌没再说话，往后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没几秒钟他又睁眼，盯着付瑛开车。
    那股热乎劲儿付瑛没能顶住，她说：“你别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感觉的到。”
    余凌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他转头看向车窗外面，说：“现在没看你了。”
    付瑛很想说他幼稚，但话到嘴边，却也笑了出来。
    余凌看着窗外万家灯火，路过商场的时候，他突然问：“你喜欢逛街吗？”
    “还好。”
    “我想陪你逛街。”
    余凌的声音跟挠痒痒似的，说的付瑛心底麻了起来。她没说话。
    余凌也就没说话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上次的地方，付瑛问余凌：“要继续往里开吗？”
    “不用，里面不好倒车。”
    付瑛把车停了。
    车里的灯打开，不再像刚刚那样黑漆漆的。余凌解了安全带，回头看到付瑛的脸——她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嘴唇紧紧闭着。
    余凌亲了过去。
    他扣住付瑛的后脑勺，让这个吻再无退缩的可能。
    付瑛被他抵在车座上，身前是他的膝盖，他顺势用腿扣住了她的，两个人贴的严丝合缝。余凌用舌尖撬开付瑛的嘴唇，慢慢向里。但是她现在不愿意，她拼命往后挣扎，即使避无可避。
    付瑛的胸贴着余凌，随着呼吸的频率缓慢起伏不定，余凌感觉到那两团柔软，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死在她身上。
    他缓缓开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上你。”他带着付瑛的手往下，盖在裤裆上。
    掌心的东西太过灼热，几乎烫着付瑛。她下意识想退回来，但余凌按着她。
    付瑛觉得自己也跟着不清醒了。
    就因为余凌的这么一个小动作，还有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脑袋里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付瑛开始回应他的吻。她其实吻技极好，只要她愿意。
    付瑛开始循着那处往上。余凌穿的是校裤，用裤带系牢，付瑛一只手解开，从裤腰往下。
    划过初显形状的腹肌，探进内裤，抓住了那个东西。
    余凌喘着粗气。他很想叫出声来，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但他像在跟谁较劲儿一样，硬生生憋着，憋出一脑门儿的汗。
    爽是真的爽，付瑛的手还带着晚秋的寒气，但碰着他只让他觉得舒服。余凌想找个发泄的口，他只能愈发加深这个吻，再慢慢往下，扯开付瑛的衣领。
    吻带着热气，湿湿地落在锁骨处。付瑛差点哼出声来，抬头舒展脖颈，看着头顶的车灯。她开始还压抑着，一直到余凌掀开她的衣服，手落在他的胸前，毫无章法地揉捻着凸起。
    付瑛叫出声来，声音低哑，是难言的克制。
    余凌被她这一声差点送了出去，他继续揉捻，嘴唇往下，隔着那件薄薄的衣服啃，那点凸起变得越发大了。
    隔靴搔痒，却也止痒。
    付瑛手上的动作也变了，从一开始的揉搓变成撸动，动作越来越快，余凌突然说：“别……”
    付瑛没理。
    “我说别，慢点……”
    十几秒后，付瑛的手湿了。一大片热热的液体淋在掌心，付瑛愣了一会儿。
    余凌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他脑子空白一片，靠在余凌的肩窝里，鼻间充斥着她的体香。
    “你是第一次？”付瑛说。
    声音在这么安静的环境里，仿佛能听得见回声。
    余凌总算清醒一些了，他低头：“你说呢？”
    付瑛把手抽出来，又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他的库存太多，纸都变得黏糊糊的。
    余凌看着她的动作。
    因为刚刚情动过，付瑛的脸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鼻尖沁出几粒汗珠，更显得肤白。但很快，付瑛擦完手，抬起头，表情重新变得生人勿近。
    余凌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付瑛把纸团扔到一边，说：“你先回去吧。”
    余凌看着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