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人给揍进警察局里的了。
    但偏偏他长的还好看，是那种人人都必须承认他好看的地步，无论是分开看眉眼，，嘴巴，还是凑在一起看整体，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他身上，自带一股痞痞的少年气，傲慢，自负，但却让人无法讨厌。
    付瑛只看了几眼，低下头继续喝茶。
    余凌手里攥着那瓶香水，突然说：“你为什么不用用。”
    付瑛说：“我不收学生的礼物。”
    “我不能当个例外？”余凌直勾勾看着她。
    “为什么你是例外？”付瑛也盯着他。
    “我在追你。”
    付瑛将腿并在一起，看上去变成了一个严肃的老师，她说：“不要说这些幼稚的话。”
    余凌把香水瓶放在手里转来转去，付瑛看着，有些担心玻璃瓶掉下来。
    “我本来就幼稚。”余凌说，“幼稚不可以吗？”
    “幼稚也得有个度，”付瑛说，“你也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余凌笑了笑：“结婚也可以离婚。”
    付瑛表情更加严肃了：“我不可能离婚的。”
    余凌说：“我没说让你离婚。”
    付瑛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头喝水。
    “上楼吗？”余凌突然说。
    “上楼干什么？”
    “了解一下学生的居住环境嘛。”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啊。”付瑛说。
    “当然知道。”
    付瑛跟他上去了。
    楼梯很逼仄，是木质的，上楼的时候有很大声响。
    二楼一进来就是余凌的卧室，东西摆的密密麻麻，床在最里面。被子没叠，往里拱着贴着墙皮。被单是淡蓝色的，角落里面露出一片小布料，看上去应该是内裤。
    余凌顺着付瑛的视线望过去，愣了一下。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打了个哈哈：“今天早上忘记收了。”
    一边说，一边把内裤扯出来，扔进衣柜里。
    付瑛更惊讶了：“你不洗吗？”
    “洗……”余凌说，“待会儿洗。”
    付瑛在椅子上坐下了。
    整个房间就这一个座位，余凌只好坐在床沿上。
    第二十章
    “这是你的作业？”付瑛往桌子上看了几眼，看到几本书摆在桌角，最上面的是那本周记本。封皮上写着“余凌”两个大字。
    付瑛直接拿过来看了。
    正巧，翻开的那一页写着几句话，应该是随便写的，字迹歪歪扭扭，笔力却很强劲，深深地印在纸张上。
    付瑛只看清了“老师”这两个字，剩下的还没来得及看，周记本就被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拿走了。
    “老师，不能偷看学生日记哦。”余凌语调上扬，手撑在身体一侧。
    付瑛下意识回头看。
    余凌就在她右边。
    两个人距离近的太不安全，阳光很好，她看得清余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还有形状好看的嘴唇。以及，他浑身往外冒出的热气。年轻人，什么时候都是热烈的。
    余凌开始觉得还好，但付瑛一回头，他一眼就看到了付瑛的嘴唇。上面涂着浅浅的唇膏，有淡淡的红色。余凌觉得浑身都软了，又硬了。
    想了这么久的人此刻就距离自己不足五厘米。没有几个男人忍得住。
    反正余凌忍不住。
    他抬手扣住付瑛的下巴，亲了上去。
    上次他不够清醒，带着醉意。这次却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着，他研磨着付瑛的嘴唇，没敢伸舌头。
    大约五秒之后，付瑛回应了他。
    她不敢去想别的。但大脑里却自己炸开了，此情此景，她竟然忍不住觉得，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时刻。心脏在胸膛里快要跳出来，脸发烫，身子也发烫，尤其是被余凌触碰到的地方，热的吓人。
    一旦真的吻起来，余凌就是个菜鸟了。
    他吻技拙劣，牙齿好几次磕着付瑛的嘴唇。最后为了挽回一点面子，他伸出手，顺着付瑛的腿往上。
    但这样的动作把付瑛惊醒了。
    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椅子在地上发出“呲啦”的声响。
    余凌看着她整理自己的裙子。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看着付瑛的时候，像是要把她给吃掉。
    “后悔了吗？”余凌的眼神追着她。
    付瑛看着他，她的样子看上去异常的狼狈。两边的头发有几缕贴在脖子上，胸前起起伏伏，看上去又格外的性感。
    “后悔了。”她说。
    余凌靠过去。他左手扣在椅子上，右手搭在桌沿，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