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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饶道。
上官明棠也不傻,回了脸,淡定如常地看着他说:“喊什么?”
“哥哥……”
“嗯。”上官明棠立马应了声。
东方月中了计,看着上官明棠不愠道:“上官若离,你骗我。”
“我何曾骗你,明明是你不依不饶,非要我唤你,错不在我。”
“你可以喊他人哥哥,就不能喊我?”
上官明棠回答的干脆,“不能。”
“昨夜还要与我执手相依,今天便唤了他人哥哥,你这般不守妇道,是要……”
奴牙已经在外边喊人了:“公子,晨将军请公子们用早膳,起了吗?”
“没起,不吃了。”
“你告知将军,我们随后来。”
上官明棠看着一旁气呼呼的人,“你去吗?”
“你喊哥哥吗?”东方月不动,就这样看着人,“若离,我很严肃地同你在讲。”
“你为何对这个称呼如此执着。”上官明棠有些不解,确实不知为何他要一直揪着这个不放,不过是个称呼。
东方月微顿了片刻,道:“太多了,你喊他们我听着不舒服。”
“有何不舒服,”上官明棠说,“你三岁了吗?”
“两岁半。”东方月不知羞耻的说。
上官明棠虽笑着,却不想同他再争执,他能在他面前像个孩童一样也是出于情,他不想驳了他的意,更不想庸人自扰与他纠结一个称呼。
上官明棠缓缓起了身,昨夜一场鱼水之欢太过激烈,以致于今日起身时,牵一处痛全身,衣衫散落一地,没有他可以穿的。
他看着人说:“衣裳在他处,你去帮我取来。”
“不起了,我去给你寻些吃食来。”
东方月要起身被他用手握住,他听到人说:“不可,今日你有重任,排兵布局我们需要商议。”
“那你等我给你取来。”
等两人真正到了饭桌时,时辰已过了大半。
晨风见了人才唤下人上了菜。
“若离,昨夜睡得可还好?”晨风随意道,“西南的风沙多一些,你眠浅,怕风太大影响你休息。”
“哥哥放心。”上官明棠说,“昨夜睡得安好。”
东方月叹了口气,冷声道:“晨将军,军营之中自有军规,哥哥这一称呼似乎有失规定,我觉还是以军将之称为妙,不然,岂不叫他国小瞧了我们。”
晨风道:“若离不是我军中人,唤什么都无妨。”
“不是?他也是大虞的军将,我看日后还是慎重些好。”
上官明棠无奈,淡淡道:“晨将军,我看确有军规,妥善些好。”
说话间,下人已将菜上齐。
倒不是特别丰盛,不过寻常小菜,若不是因为上官明棠在,晨风也不会特意准备。
他是府中最小的人,师兄哥哥们都让着,有爱吃的也先于他,可能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见着人就想宠着。
上官明棠并不娇惯,但对于吃食上却有挑剔,也是因为长期喝药毒害了味觉的缘故。
方才东方月略胜一筹,这会儿不说话了,帮人挑拣着夹了些菜放碗里,面色如常,仿若无人,“清淡些为好,粥可要?”
上官明棠递了个眼神过去,意思很明显,可东方月装作没看懂,自顾自地舀了几匙,给人端了过去。
“昨夜该是累着,多食些,饭后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先躺会儿……”从内到外,将人照顾得周到体贴。
晨风之前半信半疑,总觉得两人不该是,也不可能,可今日见着了,还真就不得不信。
上官明棠一向是有想法之人,也是聪明人,他若是认定了,那便拉不回来了。
晨风看着人,不想说话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奴牙坐在一侧,一句话也未多言,闷头吃着饭,不想给自己惹事。
晨风看着对面的一双人,又看向一侧,夹了菜过去,“姑娘多吃些,一路上照顾人辛苦了。”
奴牙嘴里含着未咽下的饭菜,只得冲人挤了个笑容出来。
上官明棠喝了口粥,顿了片刻,打破了这尴尬地气氛,“将军对云莱之战有何部署?”
“昨夜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你的法子可行,云莱虽是小国,但我们经不起折腾,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法。”
东方月喝了口汤润喉,又给上官明棠递了过去,面色如常地问:“你们商量了什么方法。”
晨风:“若离想我分散兵力,让你一支队伍去往北部边境,以防云莱小国分散进攻之势。”
东方月:“我同南越良将英诺定了盟约,我们可利用他,与我们一同作战。”
晨风看了上官明棠一眼,两人互换了个眼神,又对着东方月说,“你这般有把握?难道就不怕他与我们攻打云莱之后,倒戈相向,你这般相信他人,可是有他不出卖我们的理由?”
东方月笑了笑,之前他确实没有,且也会担心英诺不守规矩,过河拆桥。但现在不一样了,英诺于他而言就是个棋子,他若拿起来用,那便是好棋子,若是不想用,随意弃之便好,不会构成威胁。
东方月:“我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我可以让他不进攻我们,他们的人在我手里,应该不会倒戈相向,如今我们要思考的便是如何应对云莱之战。”
上官明棠吃着碗里的菜色,没有插嘴,想听他的说下去。
东方月也寻看到了间隙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多年前,云莱与西南有过一战,他们派了奸细混入我军将士中,偷偷下了药来毒害我们,幸亏当时赶来的太医发现及时才能很好的让将士得到救治。而如今我们也同样要防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我有建议要提一下。”
晨风看他忽然正经了,便也想听他说说,“你有何想法?”
“军中将士之伙食,我希望奴牙能全程盯着,这样我们便可以放心而用。”
晨风说:“可以倒是可以,但姑娘就一人,若是注意不过来,也难免有漏洞?”
上官明棠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说:“名扬意思是想要奴牙先验过后再分发下去。”
“没错,我们在明,人在暗,不可以不作防。”
晨风:“可以是可以,只是怕姑娘太累。”
奴牙这会儿听着有她,也开了口,道:“将军,无妨。来这之时,爹已经交待过了,若是他们再用卑鄙手段,我也能给他解了。”
席间又安静了下来,片刻后,东方月说:“都护府不过一座城池,可西南百姓分散,我们要想得便是如何把敌军控制在一处,以集中兵力。”
“昨日若离也是这样说。”晨风看向上官明棠,又说道,“但我们把握不好云莱的战术,他们到底如何进攻,我们不能下定论。”
上官明棠:“名扬可以带一支先锐部队,探一下,也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