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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你不也感受了,何必再拿来那些事恶心我。”
    “那你为何非要揪着我不放?”
    “我对你的心思你不懂我不辩解,你我已不是一般的纠缠,你我一同经历过生死,那便不是一般的交情,同生共死是要的。”
    上官明棠低垂眼眸,长而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眸子里晦暗不明。
    他说:“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为何要同你死。”
    “我们也做不了仇人。”东方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若离,忘不掉的。”
    “我们不在一条路上,那就走一起,终有一天会站在同一个路口,往一个方向去。”
    “你会后悔的”
    东方月握住他的手,“只要你不悔,我又如何悔,得之我幸。”
    上官明棠看着他,片刻后笑了。
    “那去让夜羽起身,他在那跪着好像是我连累一样。”
    东方月走向门外,小声道,“确是你。”
    ……
    凤泠端了些吃食敲了夜羽的房门。
    “夜侍卫,是我,凤泠。”
    夜羽忙起了身,因跪的时间有些长,她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他从椅子上踉跄了下来。
    凤泠忙上前扶他,说:“不知你这又犯了何事被公子罚了,公子也是如此,一不顺心也就罚你。”
    夜羽开口:“是。”
    “是什么?”
    “罚了。”
    “哈哈哈,你怎么又两个字两个字的同我讲话了,是那结巴症还没给治好?”
    “是。”
    凤泠看他一眼,扶着人坐了下来,道:“受苦了,都不晓得公子为何要罚你。”
    夜羽看她,说:“错了。”
    凤泠疑惑地说:“可我记得以前你以前说话并没有这个症状,为何最近一直如此……”
    “没事,无妨。”
    “那好,饭食给你放桌上了,你记得吃。”凤泠摆手说,“那我先走了。”
    人走后,夜羽长舒了一口气,那紧张的情绪才缓了出来。
    饭食放在桌子上,他没有动,而是走去床榻,从枕下拿了封书信出来。
    与上官明棠手里的书信同出一处,那笔墨字迹也是同样。
    “名扬在汴州不需急着回虞都,赈灾的功劳需要揽在他身,我们才能在除掉东方黎之后保了他,予你的信交于上官明棠,不可让名扬发现端倪,若是他要你查,你便囫囵过去,不可让他知晓,此番南下,便要一举多得才是。”
    夜羽从头至尾将那信重读一遍,晦暗隐在眉宇间。他将那信置于烛火之上,隐约可以窥见最后一处的落款赫然嵌着师傅二字。
    那纸在充分燃烧后化为了灰烬。
    ……
    一夜风雪后,汴州似乎要迎个暖春。
    都说瑞雪兆丰年,这雪下在了近岁旦之时。
    东方月今日起了个早,同夜羽和高扬一起在院里练剑。
    夜羽与他同出一门,几招之后便已处下风趋势,最后也终于受不住他的剑摔了地。
    东方月笑他:“不在府里,你都散漫了,日后晨练一个时辰方可进食。”
    夜羽握着剑躬身回了话:“公子这些日子也未练习,为何还比先前有了气势。”
    东方月言简意赅道:“有了耀武扬威的理由,更有了精气神。”
    后面三个字说得尤为重,让站在一旁的高扬也不禁凑了过来,问:“公子可否告诉我,是怎样的精气神,以往萧都尉常常教导,军中将士不可少了精气神,高扬一直不得理,今日见公子剑法绝然,倒真是想知道些。”
    上官明棠从回廊下出来,走向这边说:“高扬,你月公子这精气神不可同军中相比,若是你想知道还不如同夜侍卫讨教几番。”
    夜羽一脸我们快退的表情看向高扬,说:“高公子,不如让我来同你讨教几招。”
    “好啊。”
    两人方要走,转身之时却听东方月明目张胆地喊了一句,“若离,擦汗……”
    这院落本就小,一声呼喊,几乎震惊了众人。
    檐下配着草药的奴牙,火灶前为百姓熬着粥米的凤泠,自己近在咫尺且听得一清二楚的高、夜二人。
    众人皆回神,虽然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眼神却不断向这边瞟来。
    上官明棠被他这一声喊的顿了顿,之后,脸上带了笑,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了手帕出来,替他擦净了额角的细汗。
    “哗啦。”
    “啪。”
    “啊,烫死了。”
    “夜侍卫,你的剑好像戳到我了。”
    一时间院里多了些乱糟糟的声音,几人面上也多了少见的情绪。
    东方月毫无顾忌的拥着人走回房,合拢门前道了句:“早膳端来房里。”
    食过早膳后,上官明棠便嘱咐了几人,说是要在太守府门前派发粥粮。
    东方月随着他的脚步站在了人后,说:“百姓若是问起,就回是公子府的人,或说是侯府的,可懂?”
    “不可。”上官明棠打断他,“这粮是监察御史大人派的。”
    东方月问:“为何?”
    “侯府带来的粮食已于前日改了路线运往荀北。现余这粮,便是大人从各州府筹集而得。”
    众人得了令,出了府。
    东方月与他站在廊下。
    “为何非要我得了这功劳,你可知我此行来的目的?”
    上官明棠微顿了一会儿,看向他道:“我不知你要作何,也不想知晓。但战事吃紧,这边的余粮已足够,开春再即,只要寻得水源,便可解汴州与平洲之忧患。”
    东方月说:“你是有了法子?”
    上官明棠将人引进屋,从书案上拿了一张地图铺于桌面,道:“汴州与平洲,江州以及武陵相接,为何只有汴、平两州受灾严重?”
    东方月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触在那地图上,说:“因为其他两地都有灌溉水源,他们修了引水渠道。”
    “不错,开渠引流。”上官明棠说,“汴州与平洲原先也是有渠相通,却因工部没能及时修整才导致了今日之境。”
    东方月说:“上引黄河之水,下通沧、淮之畔,不仅可以引水灌溉,亦可大积军粮。”
    上官明棠看着他,忽而笑了,说:“不曾想,月公子也是博学之人。”
    东方月热勤地靠过来,与他咬而道:“博学倒谈不上,自是不如我们若离博文学识。”
    上官明棠拍掉他探过来的手,道:“你打算怎样同皇上诉说这件事。”
    东方月笑得邪气,“刑部,工部既然同时落在了我手里,那我可是要拿着我监察御史的职权,同他们好好玩一番。”
    第40章
    东方月带着夜羽高扬出了门。
    上官明棠吩咐凤泠收拾了东西, 自己随手扯了条绸缎绑了发,便往长廊去了。
    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