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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胳膊伸至他眼前,说:“咬。”
    上官明棠惊愕地看向他,鄙夷道:“疯子。”
    “怎么又是这句,不会别的了?”
    “无赖。”
    “嗯”
    “无耻之徒。”
    “嗯。说够了?从头到尾不过几句,你月公子本就不是良人,那日不是就同你说了,是否翻云覆雨太燥,我们若离给忘了?”
    听完这句,原本挣扎着的人突然不动了,两人贴得近,东方月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
    他越是急切挣扎,东方月内里便越是亢奋,那是一种无以言明的快/感,越是此刻,他便可以在那张孤冷的脸上看到些不一样的情绪在。
    他喜欢他这样的一张脸,平日里的凌厉和温润,于此刻便是一具脆弱不堪的肉/体,他也会怕。
    东方月说,这样一个人,他也会显露惧色。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东方月便是最高兴的。
    只有他可以看到他这模样,也只有他可以带着他沉溺在那旖旎里,忘掉虞都的算计,忘记紫荆山的风霜,甚至自己。
    “若离,累了是不是。”他轻声道。
    “歇了吧,在我这里,温暖送你,日后就不怕冷了。”
    “歇了吧,该累了。”
    上官明棠泄气了一般伏在他胸口,慢慢地睡了过去。
    东方月抚着他的脸叹了口气,顺势把人抱回了榻上。
    还贴心的帮着脱了长靴,盖好被衿。
    胸口处那封信露了边,东方月抬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夜羽坐在长廊下擦拭着挽月,见他过来便上了前问:“公子,何事?”
    “这几日没看着你,是否就忘记自己职责所在了?”
    夜羽回说:“夜羽不敢忘。”
    东方月骤然变了脸色,“那这戒备森严的太守府怎么还飞了只鸟进来,它是如何飞进来的,你可看到了。”
    “夜羽不明白公子是什么意思?”夜羽若无其事的将剑放回剑柄。
    东方月眼神狠厉,道:“倒是会说谎了?才不过几日就不认得谁是主子了?”
    “是虞都。”夜羽说。
    “何人?”
    “不知。”
    东方月将他肩头的落叶拍掉,一掌披在他肩头,狠道:“让你盯着不是让你做看门狗,你倒是做的好,摇尾乞怜还认了主儿?”
    夜羽“噗通”跪下,说:“公子,夜羽不敢,只是因为没查到任何证据,夜羽不敢回禀公子。”
    “不敢回,我看你是不想回,我身边就你一个,你却帮着他人,真要跪下来认主不成,夜羽,你我也算一起长大,我自是知道你心思单纯,若是被人骗了去,公子我上哪给你收尸?”
    “公子,夜羽不敢,夜羽是公子的侍从,自然听命于公子,信来自虞都,因上官公子身边人谨慎,夜羽无从查证,因此才误了公子大事,夜羽一定……”
    “信来自皇宫,那墨是宫内专用的水墨。”
    夜羽抬头,一脸茫然地喊:“公子。”
    “传信于小玄子,让他去查。”
    第39章
    傍晚时候, 院里落了小雪。
    飘飘扬扬,将那青石板路覆上一层湛白。
    夜羽被罚了跪,双手拖着挽月跪在回廊上, 正对着的是上官明棠的卧房, 似乎是特意让他看个清楚。
    书案前, 烛火摇曳而幽暗。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书案旁的烛火,被风一吹, 火心几乎要淹没在烛泪里。
    东方月慢悠悠地进来,转身合拢了房门。
    东方月随手解开身上的麾衣,脱下来罩在一旁的架子上。
    他今日着了一身墨兰的常服, 红里打底, 澄金的竹子刺绣从肩膀处挥洒至盘扣。袖口上是云雁翱翔, 腰带上嵌着块红玉, 在烛光下烨烨生亮,倒是有了风流倜傥的模样。
    东方月等身上的寒气暖了些许, 才掐着腰向着人走过去, 姿态略显慵懒道:“若离, 写什么呢。”
    上官明棠未抬眸, 亦无话, 继续伏案,忙着自己的事情。
    仿佛那日的倒凤颠鸾,云海翻腾不过是过往云烟,去了就忘了。
    明明白日之时还温软的睡在怀里的人,才不过几个时辰便又换作了清高孤傲的模样。
    东方月走至他身后,覆在椅背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 那动作恰好将瘦弱的人罩了个满怀,高大的身影堪堪遮住了一片亮光。
    上官明棠纸上落下阴影一片,遂偏了头。
    东方月也恰好偏了头瞧他,温声道:“为何不问?”
    上官明棠眉心微皱,抬着脸道:“要问什么,问你去哪里招蜂引蝶了还是哪里去花天酒地了?”
    东方月看着他忽然笑了,“若离,你知道你刚才道了什么吗?”东方月刻意做了个冥想的表情,继续道:“好似是那种彻夜不归家的丈夫回来突然就被自己可爱的夫人质问了,所以你这是醋上了,怪我回来晚了?”
    “明棠并无此意,月公子大概是多想了。”上官明棠回了头,继续伏案,“况且明棠早已无心,何来所属,又何来醋意?”
    上官明棠落笔将那最后一笔挥洒完,又偏了头去说他:“挡光了,大人。”
    “我起开你便有光了吗?”东方月问。
    “是啊,月公子可真会讥讽人,明棠不过……唔”
    东方月抚过他的脸,他那未出口的话,化作浓情蜜意被吞入口中。
    温热与甜腻冲淡了一番清冷,在那幽暗的烛火里氤氲了一场暧/昧与旖旎。
    澄净淡然的眸子里瞬时漾了一片潋滟,耳边也是急促不堪的呼吸。
    上官明棠听不到,他整个人颤抖着,喘息着,被烫热灼烧着,他好像溺水了,又好像遇了火……
    燥热,滚烫,难耐。
    是肆意的疏狂,也是痴缠的怜惜。
    漆黑的夜里,东方月曾经见过那温软柔情的模样,如是现在,他亦然不想见他的咄咄逼人,唯有此法,能消了上官明棠心中的杂念,只于东方月一人就好。
    这不是梦,不会醒……
    上官明棠挂在他身上有些头晕目眩,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东方月嘴角微扬,挑着眉正望着他。
    上官明棠一时间羞了脸,仓皇间竟不知道怎么躲了。
    东方月把人按在胸口,缓了好久才听到他冷道:“可欺负够了?御史大人。”
    那声大人冷到东方月都不禁起了寒意。
    东方月说:“你觉得这是欺负你了?”
    “难道不是,我要感恩御史大人的怜惜吗?”上官明棠说,“我不是虞都玉春楼里的花儿,更不是小倌,受不起月公子的宠爱。那般恩宠还是赐予他人为好。”
    “一句话说个几次就够了,若离。”东方月唤他,“我到底是怎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