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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王就大声反对:“哼,信口雌黄。那酒老夫也饮了,自己灌自己蒙汗药不成?”
    徐公又传证人郭国丈上堂。郭国丈作证:“他们二位都醉了,还是老夫叫张总管扶他们两位各自休息的。”
    徐公又问:“平辽王说那是蒙汗药酒,国丈以为如何呢?”
    郭国丈道:“本官酒量一向不济,未敢多饮。着实不知。”他说完,想告辞走了。徐公命人设座,国丈只好坐在成亲王旁边听审。
    成亲王指着他,对徐公嚷道:“徐公,你倒是问问国丈,老夫是不是拿他薛仁贵作贵客款待?是不是还想把女儿下嫁给他?我干什么要灌他蒙汗药酒?早知他丧心病狂,杀我女儿,我,我,我就给他一杯毒酒喝!”
    薛仁贵道:“大人明鉴,郡主之死,与薛莫无关。”
    成亲王说:“徐公,蓝大人审案时,他供认不讳,今天又来翻案。不知是不是有人串供。哼,您可明鉴呐!”
    徐公看了他一眼,命人端上一个酒壶,问成亲王宴请薛仁贵用的可是这壶酒?成亲王一看就哭了:“不错,正是这把玉壶!我要留着里面的残酒,等薛仁贵给我女儿偿命之时,告慰她在天之灵。”
    徐公传仵作检验,检验出确实是蒙汗药酒。
    成亲王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他刚想把壶要过来细看,衙役已经把壶端下去了。
    韩漠相信是有人后来在壶里做了手脚。薛王爷的蒙汗药是侧王妃灌的,宴席上他们俩明明是中了黄斑海棠的毒!难道……韩漠想着,向郭国丈看去。成亲王和薛王爷都晕倒了,就只他没事?!
    徐公一拍惊堂木,把下面议论纷纷的百姓拍得安静下来,然后传蓝宏上堂,问:“蓝大人,平辽王一案,可是你主审?”
    “正是下官。”
    “据你说,平辽王薛仁贵招认打死郡主,可有此事?”
    “不错。”
    薛仁贵大怒:“蓝宏,你还敢血口喷人!”
    蓝宏不看他,昂首对主审说:“大人,下官奉旨审案,事实俱在,薛仁贵自己签了口供,供认不讳。”
    薛仁贵:“大人,当日蓝宏用刑,薛某宁死不招。这口供何来,实在匪夷所思。望大人明察!”
    这时,老程和秦驸马带着刘医师,不等传唤就上堂来。刘医师作证薛王爷受了酷刑,满堂哗然。
    蓝宏高声道:“薛仁贵骄横,藐视公堂,不用刑哪里肯招?”
    徐公绷着脸:“蓝大人可知‘刑不上大夫’?”
    蓝宏道:“薛仁贵当时已被褫夺官职,何来‘大夫’一议?”
    老程插话说:“徐大人,最近老百姓们都传说,蓝大人娶了成亲王的小姨子,就是那满门抄斩的张之贵的小闺女,个中因由,嘿嘿……”
    成亲王有点底气不足,确实是张美人主动要把妹妹嫁给蓝宏的。
    蓝宏理直气壮:“程公不要信口开河。下官顶天立地,读圣贤书,执天子法,为官十年,尽忠职守,何曾徇私枉法?因为幼子夭折,夫人染病,才纳张氏为妾,是为了宗祧之计。下官问心无愧。”
    秦怀玉说:“大人,当日行刑之时,有一人自称蓝大人幕僚,姓徐,名龟蒙,拦住程铁牛将军喊冤,证实蓝大人趁平辽王受刑晕倒之时假造了口供!”
    第20章 真相半白
    老程好像没听说这事:“哦?三位大人,快传他上堂啊!”徐公问:“此人何在?”秦怀玉被问住了,道:“呃,下落不明。”老程一脸泄气。秦怀玉也无计可施,陪他退到一旁落座听审。
    堂下的周青也骂:“糊涂!”
    楚衡说:“二叔,那个蓝宏太可恶了!”
    周青说:“放心,朝廷不杀他,我也得把他宰了!”
    周围的百姓听他说话这么霸道,都往远处躲。
    堂下一人高喊:“徐龟蒙在此!”随着这一声高喊,群众自动闪开,徐秀才昂首挺胸走上公堂。
    程虔宗大呼小叫:“诶?这人怎么又活了?”
    韩漠也目瞪口呆:“他不是死了吗?”
    旁边的一百姓跟他说:“那件事我也听说了。不过这姓徐的秀才一捞一笊篱,可能是旁人,不是这一个。这叫‘老天有眼’。”
    堂上,徐秀才行礼:“学生徐龟蒙见过各位大人。学生与蓝大人是同乡,曾在蓝大人府上做僚士。蓝大人审平辽王之案时,学生正在公堂记录。”
    徐公问:“当时平辽王可曾招供?”
    “学生可以作证,酷刑之下,薛大人宁死不屈,并未招供。蓝大人无计可施,只能退堂。”
    堂下议论纷纷,人群中一阵骚动。
    “蓝大人素有清正之名,何以如此严酷?”徐公问得很直接,言下之意,他可是收了什么人的贿赂?
    徐秀才说:“蓝大人清正耿直,常自比汉时‘苍鹰’郅都,一向用法深刻,不避宗室大臣。动刑也是常事,并非枉法陷害。只是,此案确实疑点甚多,而蓝大人先入为主,以至薛王爷蒙冤。”
    不少百姓嚷:“蓝大人是好官!这秀才血口喷人!”
    徐懋功一拍惊堂木:“不得喧哗!”
    徐秀才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