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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接待的人是徐静以前的同事,这次能得到这个体验机会跟她的周旋也分不开。
寒暄之后,接待的人带他们在办事处转了一圈, 然后就开始安排明天的工作。
每个两个实习生跟着一位翻译官,但是因为是单数,所以顾言溪就单出来了,一个人跟着带着她的翻译官。
带着她的翻译官是一个非常干练的白人女性, 见到她就先拥抱,然后就开始夸赞她是个很漂亮。外国人这自来熟的热情的样子,让她有点难以适应,可能是怕她紧张。
这种机会真的非常的难得,每年联合国岗位的招聘真的是非常的抢手,一个职位可能就有上百人报名,跟国内的公务员考试的热门程度差不多。
等到真实见到翻译官的工作之后,也就没有了之前的神秘感,跟普通的译员的工作也差不多。
只不过联合国译员翻译的文件是国际上的时事热点,他们的翻译工作要更加的严谨严格,稍有不慎可能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在顾言溪上大二的时候,她的翻译理论老师一直跟他们说翻译人员就是带着镣铐跳舞的舞者,但是顾言溪人为这句话放在联合国翻译官的身上再为贴切不过了。
在第一天,顾言溪就对着一摞的文件发愣,她不清楚是翻译官平时的笔译工作量就这么多,还是节目组故意安排。这个文件的数量真的着实有些惊人。
稍微惊叹了几秒钟,顾言溪就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她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夹,里面都是关于海洋环境保护的稿件。这些稿件中有厚有薄,顾言溪都不用翻看就知道薄的肯定是中文的译稿。
中文的译稿绝对是众多翻译稿件中最薄的,中文的博大精深,很长的一句话,有时候四字成语就能表述出来。
顾言溪:突然有点小骄傲是怎么回事,得瑟.jpg。
上午顾言溪基本上就是在审校这些译稿,翻译官也不能一开始就放心的把文件交给顾言溪。在她审校完毕之后,还会有翻译官对她审校过的译稿在审校一遍,以确定译稿的准确性。
下午,翻译官就分配了一些文件给顾言溪,让她翻译。顾言溪大致翻看了一下,也是一些关于环境类的文件。
她心里不免有些猜测,难道她明天要旁听的会议的主题是跟这些文件相关的吗?
第二天,等到会议大厅的时候,顾言溪就确认了她昨天的猜测。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会议厅,感觉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天花板也非常的高。有点类似于Y国内阁会议厅的那种感觉,显得非常的庄重肃静。
同传箱安排在二楼,从上面可以俯瞰下面会议的场景。两个同传的译员已经在同传箱里看资料了。
同传译员有时候不是在同传,有些发言人会把自己要讲的稿件提前发给译员们,但是译员却不能太过依赖于这个稿件。
因为发言人有时候说嗨了会现场临时发挥,完全不根据自己交的稿件来。
发言人对待演讲也是非常重视的,有的人等到发言的前一秒可能就更换了演讲稿。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还有的根本就不会把稿件交上来。当然译员们也不会害怕这种情况,毕竟他们也是身经百战。
以前顾言溪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学翻译的时候,也以为译员们真的是临时发挥,当然也有这种情况。但是在大型的会议里,一般是有稿件的。
像是每次总理发言,旁边的那个译员小姐姐就是有稿件的,不过之后的记者提问和总理的回答,都是译员临场发挥。
这次顾言溪旁听的两个译员显然是经验非常丰富的,从他们的脸上顾言溪看出了一种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就带着耳机开始做在他们的身后开始欣赏联合国译员的风采。
像做同声传译,一般都是安排两个译员,因为同传的大脑消耗是非常的大,基本上不会有人能一个人撑下整场的翻译。
在交替译员的时候,刚刚换下来的译员正在想喝口水,瓶盖才刚打开,就见接替的译员,脸色开始不太好,头上已经冒出来许多的虚汗,眼睛开始涣散。
趁这发言人停顿的空隙,玛西亚担忧地喊着搭档,“凯文?!”
被叫的人还在努力翻译着,明显现在是凭靠着一股意志力在撑着。
见情形不妙,玛西亚赶快从内线通知工作人员快点叫一个译员过来,然后自己又接上了凯文的翻译工作。
但是玛西亚也是刚刚才换下的,现在又马上接上去,她的脑力消耗的有些大,脸色也不如开始的红润。
在新的发言人又开始新的发言时,玛西亚突然卡壳了,会场里带着耳机听翻译的人有些讶异译员怎么没有翻译。
然后会场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紧张慌乱,要知道这是一场非常重大的演讲,这出了差错,估计会被媒体群嘲。
在联合国工作人员担忧的时候,耳机里又响起了一个迷人的英音,正缓缓翻译着发言人的演讲,语速不急不忙,让工作人员心下大定。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