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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弟,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是抓他回去的,你们看,他还穿着病号服呢,鞋都没穿。”
    林时新的蓝色条纹睡衣……确实挺像医院病号服。
    齐斐然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交警看自己抱着林时新、俩人笑的很甜蜜的合影,说道:“你看,这是他没犯病的时候,我们拍的照片。”
    齐斐然又把自己的名片掏出来一张递给对方:“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核查一下我的身份。”
    交警接过这一硬质闪着金光的WF总裁名片,再看一看衣衫不整、脸上还蹭了污迹、对自己说“你很帅”的林时新,果断选择相信前者,他心里叹息,挺好看一男的怎么就疯了。他对齐斐然说:“走吧。”
    又对气得翻白眼的林时新嘱咐了一句:“好好养病。”
    齐斐然说了声谢谢,开门进了车里,狠劲一踩油门,飞速离开这里。
    “你个精神病说谁精神病呢?”林时新气呼呼地问道。
    齐斐然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道:“你给我等着。”
    这一下用力比较大,林时新痛得叫了一声,鼻头被打的酸酸的,眼泪掉了出来,他捂着鼻子呜呜哭着,心里反复咒骂着。
    终于到了家,齐斐然左手搂住林时新的腰,控制着他让他别动,另一只手拿着钥匙使劲怼门,真是邪了门,怼了半天也没怼进去,这才发现,他心烦意乱没看清,用的是车钥匙。
    他晃动了下钥匙串,换了另一把钥匙开门。
    林时新目睹了这一切,一边抠着齐斐然擒着自己的胳膊,一边吐槽道:“你缺心眼啊?”
    门开了,齐斐然把夹在胳膊底下的林时新往地上一扔,扑通一声。他如释重负,把门里面的密码换了一下,走了进去。
    进屋后,齐斐然把夹克脱了往沙发上一扔,这一会儿工夫,他满身大汗,比打拳时遇到超强劲的对手都要精神紧张。
    林时新扶着被摔痛的屁股爬了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圈,他的脚丫子东跑西颠的、刚上楼时也是踩着地,此刻在客厅白色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黑色的小脚印。
    齐斐然仰躺在沙发上,瞅着气急败坏的他和地上的脚印,又生气,又觉得好笑。
    “怎么个意思?你要囚禁我吗?以后我不能出去了?”林时新走到齐斐然面前质问道。
    “对。”
    林时新走到玄关处去开门,这个门内置密码系统,以前是123123,齐斐然进来时顺手给换了,林时新按来按去,都语音提示密码错误。
    “超过五次的话,24小时都出不去了。”齐斐然提示道。
    “您的密码错误次数已达5次,24小时后可再次输入。”密码锁机械地说道。
    林时新捶了门锁一拳。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时新怒道,这一拳打得他手痛,他忍不住摩挲着手指。
    “不怎么样,我就是不想你去做那种调查采访……”齐斐然说道,他一看林时新发火,心里就慌。
    “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你的宠物?”
    “哪有你这么凶的宠物,宠物不都是听话又乖的吗?你这样的早给你扔外边去了,长得再好看也没用。”齐斐然说道。
    “那你倒是扔啊,妈的,找你的Ivan、Tom、Jack去。”
    齐斐然听了这话有点儿开心,这是把马德圆那天说的话往心里去了,他笑道:“怎么还吃醋啊,真的什么都没有,男人在外面,难免逢场作戏。”
    林时新嘲弄道:“每次一接触你的生活,我就打心眼里厌恶,你和我根本不是一路人。”
    “你要是不喜欢我参加那些应酬,我就不去了,或者是带着你去,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生气。”齐斐然皱眉道。
    “带着我去,呵呵,那就不用带Ivan了?”林时新问道。
    这句话是明显的圈套,聪明的人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奈何齐斐然并不聪明。
    齐斐然纳闷道:“当然了,难道还带三个、四个?有了你自然不用别人。”
    林时新心里一寒,原来在他心里,自己就跟Ivan他们一样,若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他是“正房”吧,毕竟结识于年少,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齐斐然是个直男癌很严重的传统男人,一直想明媒正娶了自己,这么“高看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
    齐斐然默默观察他的表情,觉得应该更好的下个保证,他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于静东说他的朴素的愿望,就是将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的愿望也是如此,你这个红旗永远都不会倒的。”
    林时新脸色煞白,被他的无耻所震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瞪大眼睛看着他,像被点了穴一样。
    齐斐然庆幸跟于静东那里听到了这么一句感人的话,果然把林时新震撼了,他打铁趁热,说道:“以后我们……”
    “没有以后了,”林时新开始撸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林某人不稀罕当你的红旗,你爱找谁找谁,我是不伺候了,我算看透了,说到底,我在你心里也就是个玩意儿,没有多高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
    “你怎么又来了!”齐斐然站起来把他撸戒指的手打到一边,俩手把他的胳膊锁到他的背后,“你就非要跟我犟是吗?我是不是把你打瘸了你就老实了?”
    林时新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嘲讽道:“像你爸那样?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这一点确实不如我爸,”齐斐然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大拇指腹摩擦着林时新湿润的唇,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我狠不下心来,但是你别逼我,逼急了我兴许比我爸还厉害。”
    “你来啊,我会怕你么?”林时新扬着头。
    “你仗着我喜欢你,就不敢打你是吗?”
    齐斐然把他拦腰抱起来,想惩罚他,转了一圈,把他扔到厨房里,对他说:“你就在这儿闭门思过吧。”
    他刚一转身,要关上厨房的门,就看到林时新把菜刀抽了出来比划。齐斐然赶紧走过去把刀夺过来插了回去,把他拽出厨房。
    紧接着齐斐然把他推到浴室里,门从外面关上后,里面半天没声音。
    齐斐然心里发毛,打开浴室门,发现林时新在放水,水从洗脸池里溢出,满地都是水,林时新在边上蹲着看。
    齐斐然把水龙头关了,又把他拽了出来。他的手搂着林时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打也打不得,骂也不知道骂什么。林时新倔强得很,此刻一声不吭,也不反抗,可齐斐然搂着这样安静的人,却觉得扎手。
    他夹着林时新走了一圈,最终把他扔到了体育用品储物间的地上。林时新摔倒在高尔夫球棍、网球拍里,架子上面的篮球足球网球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