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而已,台里的人没几个认为你有多好,他们都气愤在你的衬托下,显得他们那么无能,你每年拼命得的奖,只是台里用来装点门面用的,而真正的升职提副,谁想到了你?在我的介入下,他们才升你做什么新闻中心的主任。”
原来这个新闻中心主任是这么来的……林时新觉得自己像是被狠狠煽了一巴掌。他的事业是自己打拼来的,不是靠男人得来的!
他顿时恼羞成怒:“我不稀罕什么狗屁主任!我也用不着靠你上位,你滚回美国去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不回来我过得好好的,你是男人,我也是,你不懂尊重我,你就不配跟我在一起!”
齐斐然被这一连串的暴击给打懵了,他听明白了之后第一反应是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他也确实把手举得老高,只是好久这一巴掌都没落下来,悬在空中,微微颤抖着。
“你打啊,来来,我让你打个够,”林时新往他身上使劲撞着,一副浑不怕的样子,“有种你就打死我,我躲一下都算我输。”
齐斐然把手放下来,退后了一步,冷冷笑道:“我说过不会打你,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打你,但是别人,哼,那可就不一定了,那个尹凡星,在A大念书吧,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毕业,毕业后能不能顺利进A视……”
林时新紧张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取决于你怎么样,车多人多的,他出个交通意外,也是很正常的……”
“你别说了!”林时新不敢听下去了,“你别动他,求你了。”
“上去收拾东西,立刻跟我回家。”齐斐然昂首看着他,冷冷地说道。
林时新愤恨地看着他,像看一个仇人似的,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第92章
林时新和齐斐然一前一后进了屋子,林时新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瞪着齐斐然。
“把衣服电脑什么的装起来。”齐斐然催促道。
“你是怎么认识陈副台长的?你跟他串通一气把我推到镜头前,是吗?然后又让霍总投资武文君,条件是让对方曝光我的照片?那其他媒体呢?齐斐然,我发现你挺厉害,简直是传媒大亨啊,他们都听你的话。”林时新越想越生气。
齐斐然说道:“不是都听我的话,是都听钱的话。”
“对,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林时新嘲讽道。
“真能为所欲为我就不用跟你这么费劲了,”齐斐然把林时新的书包扔他身上,“赶紧收拾东西!”
林时新随便把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揉成个团塞到书包里,然后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充满挑衅地看着齐斐然。
齐斐然说:“行,衣服不用拿,你穿我的,电脑也不拿吗?你以后不会回来了。”
林时新惊讶地瞪大眼睛:“我以后不会回来了?什么意思?操,你真要软禁我?”
“随便你怎么想。”话虽然这么说,齐斐然还是把他的书包捡起来,把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插线拔下来,电脑装进去,又寻思了一下,把他桌面上的本子和笔也划拉到包里,看了看床头,又把iPad扔里面。
林时新站起来绕到他身前:“就算王台陈副他们让我在A视待不下去,你也不会如愿以偿的。”
齐斐然不理他,打开他的衣柜,看看什么能带走。
林时新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来,把一个印有麦穗标志、贴有一寸照片的深蓝色证书怼给他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一级记者证,就算我没有电视台的工作,我依然享受国家特殊津贴,依然可以做我的事业,想去哪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管住我,做梦去吧!”
齐斐然平静地把这个证拿到手里看着,在加州的时候,手下的人曾给他查到过这个证的网上复印版,现在他看到的是原件。
“只要有这个,你就可以继续工作了?”齐斐然问道。
“对。”林时新看着齐斐然,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齐斐然左右手刷刷刷刷几下,把证书撕了个粉碎,扔到地上:“你现在没有了,以后你的事业只能是我。”
纸片空中飞舞,慢镜头一样飘落在地。林时新惊呆了,他低头看着碎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为了这纸证书奋斗的日日夜夜,瞬间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纷繁出现。
他再抬头时,眼眶红了,嘴唇颤抖,他知道齐斐然是个混蛋,但总觉得他多少还是在乎自己的感受的,如今一看,他真是天真,齐斐然根本不把他的想法和感受当回事。
齐斐然看着他跟变形了一样越来越阴狠的表情,心里开始后怕:“你……”
话音未落,他的左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这一拳使出了十层力,林时新到底是个成年男人了,打得他左脸一时间没有知觉,慢慢的,疼痛感才蔓延开来。
林时新气喘吁吁的,眼泪无声滑落,他用手背一下子抹掉脸上的泪珠,平静地说:“你滚吧,咱们完了。”
“完什么完,没完。”齐斐然声音颤抖,这一刻其实他膝盖都软了,很想跪下。
林时新走到床边拉开抽屉,把装戒指的盒子拿出来,一个抛物线扔给齐斐然,他说道:“知道不会长远,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咱们还是体面点儿吧。”
“一个破工作而已!”齐斐然握着戒指的盒子走了过来,一把把他推到床上,指着他的脸说,“你他妈的记不住是吗?我说没说过,你不准再说分手!”
“分手分手分手……”林时新像炒豆一样噼里啪啦地说。
齐斐然把他推倒在床,骑在他身上,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他的喉咙,力越来越大,手像铁钳一样收紧,林时新连挣扎都不挣扎,闭着眼睛不看他,睫毛不住地颤抖着,他的脖子很细,齐斐然一只手的虎口处几乎就把他的脖子都包住了。
齐斐然感受着他的脉搏和上下鼓动的喉结,心想就这么脆弱的一条小命,直接终结了真是他好我也好了,可那皮肤温柔细腻的触感和飘来的若有似无的柑橘味道,又让他止不住心软又心疼。
他松开了手。林时新把头扭到一边,不住地咳嗽,眼泪簌簌而下。齐斐然把左手里握着的盒子打开,把戒指拿出来,粗暴地戴到他的无名指上,几乎把他的手指撅断:“你再敢摘下来我就掐死你。”
“你现在就掐死我吧。”林时新声音沙哑,奄奄一息道。
齐斐然把他的头扶正了,俩手按住他的胳膊,低头狠狠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拱着他的脖子吸吮他的味道,一边粗声粗气地说道:“我可舍不得,掐死你我也活不了。”
林时新不住地挣扎想推开他,齐斐然收着劲儿打了他的侧腰两下,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实点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