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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2号……以及车上20分钟的震动。
    林时新闪到一边蹲下,揉了揉差点瞎掉的眼睛。内心吐槽,自己都可以拿着拍到的照片去正面刚霍总了。第三天晚上,他终于看到了意外出现的人物——陈副台长。
    陈副台长陈国柱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在霍总坐到车里后,还跟在屁股后面不住地絮叨:“那就麻烦您了,多谢您了,这种内部机密确实是千金难求,我多少年在门外转悠也不得其法,得不着这珍贵的第一手消息,哎,那么说改组是板上钉钉了,我回去后立刻买进。”
    霍总把西装外套拢了拢,说道:“别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你事情办得不错,这种消息既然我知道,肯定会透露给你的,将来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陈副台长连连点头,帮霍总关好门,神采奕奕地上了自己的奥迪,俩人一前一后,开出了地下车库。
    林时新背着双肩包从地下车库里钻出来,看着他们的车的背影,若有所思。仿佛几条线,已经在他脑海里织成网,连成片。
    他去了离这里最近的简陋的小旅馆,这是他这三天晚上睡觉的地方。他退了房,拿了押金,在夜色深处,回到了自己的家。
    开了门,尹凡星正在下面条,看到林时新一脸疲倦地回来,开心地让他等着,把冰箱里的菜都拿了出来,煎炒烹炸,忙得不亦乐乎。
    林时新坐到书桌前,把电脑打开,开始在微博上搜索“林时新”三个字。
    从上次意外曝光之后,他的声音、照片、视频等在网上一搜一大把,他把其中的媒体号和营销号一一记录下来;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一个让他震惊不已的事。
    那就是他的照片和视频产出,几乎每隔两三天,就有新的放出来。
    拍摄背景都是在A视,有时是他叼着面包往会议室里走;有时是他一边穿大衣一边拿着包急匆匆往门口赶;有时是他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打字。
    他期待的“大众的遗忘”不会发生,他不会“过气”,因为不停地有新的小号,放出他新的动态,而这些动态,都来自于过往A视大楼内的监控器。
    林时新觉得后背都沁出冷汗了,陈副台长竟然这么丧心病狂,毁自己的事业到这种地步吗?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己已经乖乖地歇业在家休息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这不是王台说的“一时搞错了”,而是长期、有计划的蓄意为之。
    林时新面色沉重地和尹凡星一起吃了晚饭,尹凡星这些年已经习惯他因为各种新闻事件突然几个月不见人影,或是像今晚一样突然流浪汉的模样回到家。他察言观色,问道:“哥,遇到什么难题了吗?看你今天好像特别不高兴。”
    自从尹凡星进了A大、学了新闻,林时新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工作上的事跟他分享,也是想锻炼他的思辨能力。林时新把一张纸递给尹凡星,说道:“我怎么觉得……业内的同行们都在逼我转行,你看这个名单,转发我的照片和视频的媒体大号和营销号有170多个,我画线的那些,跟我私交都算不错了,更让我无语的是还有几个大号带节奏,让我做主持人,还畅想我能主持什么节目,还有说我应该当演员,以后演戏或者是做花瓶都行。”
    尹凡星看着这个名单,说道:“这些我自己统计了一份,没有你记录的多,应该是我有落下。这件事确实很诡异,特别是视频和照片,都是你在A视办公时拍的。”
    林时新点点头,说道:“是啊,而且做得这么明显的话,台里的人应该能看出来。我最奇怪的是王台,他这次没有追究陈副的责任,而且像是……”
    “他们串通好了,哥,我知道你不愿这么想,但事实摆在眼前,”尹凡星看着他,有些不忍心地说道:“他们都不让你做记者了。”
    “为什么?”林时新不解地问道。
    他真的不懂了,即使别人不知道他有多热爱这份工作,他的同事不知道吗?领导不知道吗?为什么一起把他赶出去,他可以为了这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
    尹凡星被他纯净的眼睛灼得心口一痛,他说:“你跟我来。”
    尹凡星把他带到客厅里墙上挂着的飞镖盘前面,对他说道:“哥,你看这支正中红心的飞镖,用力之大,是你和我都办不到的。”
    林时新一看,确实如此,这支箭已经穿透了飞镖盘的厚度,扎进了墙里,可见这人臂力有多么强劲。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问道:“不是你和我,那是谁?”
    尹凡星冷笑道:“我们不在的时候,有人来过我们的家。”
    第91章
    尹凡星说到这里,环顾四周,悄声对林时新说:“明天我从一忱姐那里拿红外线感应器。”
    红外线感应器是检查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的装置。林时新面露不悦,他不喜欢尹凡星总妖魔化齐斐然:“行了,没那么夸张。”
    “夸张?”尹凡星冷笑道,“要不我把这飞镖上的指纹粘下来,看看是不是他的。”
    尹凡星要去找透明胶带,林时新把自己的手立刻放到了飞镖的尾部,擦去了指纹,他怒道:“别胡说了,我想起来了,我给了他备用钥匙,他来找我很正常。”
    尹凡星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时新:“你要纵容他到什么时候?!你敢说这里没有监控器?!你敢说他没有偷偷进来?”
    “没有,”林时新也生气了,“他又不是我们当记者的,了解这些摄像头什么的,他不懂,再说了,他进来找我也没什么,这本来是我的家。”
    尹凡星被气笑了,脸色发白,他扶着椅背站稳,说道:“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式,可以检测,都不用红外线感应器。”
    “什么?”林时新问道。
    尹凡星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猛地拉向自己,想亲吻他的唇。
    林时新几乎在他动手的同时就挡住了脸,随即大力把他推开:“你干什么?!”
    尹凡星身子晃了晃,抹了下自己的唇角,笑道:“我亲你一下,他马上就会来。”
    林时新看着眼前尹凡星那狠戾的表情,突然有种陌生感,他冷冷地说:“凡星,你既然知道我是gay,就别做这种事。”
    说完,他快速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尹凡星仿佛咬破了苦胆,他艰难地吞咽了这句话,颓然坐在椅子上,三年前做手术的地方,开始撕裂般的疼痛。
    林时新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会儿陷入深深地绝望里,觉得齐斐然越发不像话,无药可救;一会儿又安慰自己,跟他没关系的,是自己多想了。
    天蒙蒙亮时,他去刷了牙,洗了把脸,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在想今天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