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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晚上都没法睡觉了!”一个胖胖的脸蛋圆圆的女孩跑过来朝林时新说道。
    林时新往笼子里看:“这狗腿上有伤呢,在哪捡的?”
    叫小燕的女孩答道:“是莹莹姐用麻袋套来的,之前不知道在哪里流浪,才跑到这个小区。”
    齐斐然问:“沈莹?”
    林时新:“嗯,沈莹捡了好几条狗了。”
    他继续看这只流浪狗,浑身的毛都粘到一块儿了,眼垢凝结在眼角处,一条腿有暗红的血渍,尾巴也只剩小半截了,看出来是被人恶意伤害后的小狗,对人的敌意很大,一直发着抖尖叫,声音凄厉。
    “小燕,你把护袖拿来。”林时新吩咐道。
    小燕赶紧跑去,拿来了两个厚厚的里面塞买棉花、外面破破烂烂的护袖,戴上之后手套连着胳膊,都能得到保护。
    “你要驯服它?”齐斐然不可思议道。
    “小燕她们女孩子,碰到这种太凶的弄不了,只好我来啦。”林时新朝狗笼子里试探地伸出手。
    狗嗷一声咬住他的袖子。
    “哎!快拿出来!”齐斐然把林时新的胳膊往外拽。
    “没事的,这手套可厚了它咬不穿,我都驯服了好几条了。”林时新掏出几粒狗粮,放到狗的前面。
    齐斐然紧张地盯着那条凶恶的狗。
    林时新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心念一动,问道:“遇到这种恶犬,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啊?”说着把手套脱下来给齐斐然。
    齐斐然戴上后盯着笼子看了一会儿,把手伸进去碰,那狗毫不犹豫咬了过去,齐斐然顺着狗嘴的方向把它的脑袋按倒,一声闷响,狗脑袋着地,四脚朝天,摔得这狗甚至忘记了凶狠的大叫。
    林时新:“……”
    狗狗:“……”
    齐斐然把手拿了回来,把袖套解了,有点儿得意地看着林时新。
    不到三秒,狗反应过来了,玩命地挣脱笼子,汪汪大叫,叫声震天,脏毛乱飞,要跟齐斐然拼命。
    林时新:“你看看你,这怎么行?有句老话讲,兔子急了还咬人,别说一条被逼到绝境的狗了,你看我的。”
    林时新花了接近20分钟,顺毛、给狗粮、喂水三位一体全方位服务,狗瞪着两只眼看着林时新,狗腿虽然还打颤,身体还是紧张地绷着的,但已经伸出小舌头试探地吃了几粒狗粮,舔了点水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林时新脱下袖套要去摸狗。
    “不行,这不知道哪里来的脏狗,不一定有什么病呢,小心它咬你。”齐斐然皱眉道。
    “不会的。”
    林时新一点点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狗狗的下巴毛,狗狗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主动把自己的下巴往林时新的手心里蹭了蹭,头也靠了过来。
    “斐然,你以后遇到这种狗,就算被它咬了,你小惩大戒就完了,不要把它逼到死路,再弱小的狗反抗起来也是有杀伤力的。”林时新在水房里消毒、洗手。
    “这种小狗……”齐斐然想说这种小狗能反抗什么。
    “一旦它是藏獒呢?你不一定能打得过它,而且为了一条狗死了,你值吗?你不是亡命之徒,你也有人爱,也有人怕你受到伤害,你为什么总拿自己不当回事呢?”
    齐斐然这才明白,训狗是假,训他是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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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明白了,懂了,我以后不会再随便发火。”齐斐然无奈地笑着,明显是在敷衍,摊开手要林时新过去抱抱。
    林时新暗叹道,你明白个什么,又懂什么。还是走上前,轻轻用额头贴了贴他的脸。
    像是给一个准备离开家去远方的人准备行囊,林时新把想叮嘱的话,抓紧时间一点点渗透给齐斐然。
    他也知道齐斐然听不进去,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固执己见。
    带着两大包狗粮、玩具回到家,欢欢开心的疯了,围着他们两个人转圈叫着,林时新给欢欢的小碗填了水,又扔给它一根磨牙棒,坐在它对面的小马扎上,支着头看着它。
    他看着欢欢,齐斐然看着他,昏黄的灯照着这四方小院,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能看到少年轮廓清晰、下颚线完美的侧脸,清亮的眼珠和根根分明、呈半弧状的眼睫毛。
    齐斐然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林时新装作没感觉到,不去看他,一直盯着欢欢。
    “又害羞了。”齐斐然温柔地叹了口气,把他的脸转向自己。
    还有一周齐斐然就要参加高考了,林时新跟妈妈说,要去学校住宿,跟同学们一起度过高中这最后一段时间,林月娥没说什么就同意了,这个儿子从来就是个有主意的人,什么都不用她操心。
    可现在林时新真的没什么主意。
    5月底的天气,樱市难得有一个不下雨的晴天,还在上回那个咖啡馆,林时新和陈铭生又见面了。
    “你想好了怎么说吗?”陈铭生看着对面正在专注地玩着咖啡拉花的林时新。
    “没有,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先得让他好好参加高考吧。”林时新放下小勺子。
    他们俩现在已经可以和平共处了,为了同一个人,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考完再说?让他抱了希望再失望,不是更生气吗?”陈铭生不安地问道。
    林时新:“他回来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能考上好学校,而且每天都很认真的复习,我现在跟他说的话,他可能试都考不了了,这一年的努力就白浪费了。”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陈铭生发现眼前的林时新完全不一样了,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总想趴着;脸上是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呆呆的,不再像之前那么意气风发、恃宠而骄到让自己牙根痒痒的样子。
    “到时……会打你吗?”陈铭生问道。
    “你竟然关心我的死活了,情敌?”林时新笑道。
    “没有,你照镜子了吗?你现在很憔悴,看着……挺惨。”陈铭生咂舌道。
    林时新把手机前置摄像头打开看了看自己:“只是黑眼圈有点儿重,没睡好觉,没事的。对了,我想问你,”林时新考虑再三,艰难地开口道:
    “他……没有做什么辅导吗?心理上的,就是有没有……病史。”
    “在牢里三个月被放出来之后,齐连淮就觉得他不对劲儿了,找了医生给他做过心理测试,他听到第二个问题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勃然大怒,把桌子椅子都砸了,把心理医生也吓跑了,现在齐连淮根本不敢再提这茬儿。”陈铭生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推给林时新。
    林时新看着眼前的病理报告苦笑道:“我现在对你给我的任何资料都有心理阴影了。”
    话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