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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点材料忘记带了。”
“是六号房间的Omega吗?”beta拿了一张隔离贴出来,“刚才送饭的时候看到他好像正迎来一波发情热,那个味儿熏得我……还好我是Bata。”
“谢了,”我随手把隔离贴塞进口袋里,脸色有点发黑,我不太想让Omega情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Omega这回终于到床上去了,他侧躺着缩在床尾一角,脑袋夹在膝盖中间,一只手埋在屁股后面,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包。
“自慰可不是这么弄的,”我俯到他身后,在Omega后颈上抓了一把。
“唔……”Omega立刻就想顺着我的胳膊缠上来,我没有动,任由他哼唧着把我拉到了床上。
Omega看到我颈后的纱布时似乎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我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脸蛋,“给你配了信息素喷雾,我不可能天天过来。”
“不要……”Omega哑着嗓子说了一声,我其实根本没听清,是根据他的口型判断出来的。
“不要啊,行,那我走了,”我把Omega从身上撕下来,“喷雾我也拿走了。”
“……别走”,Omega有点纠结,他瞪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好像在跟自己较劲。
“看你这么难受我再最后提醒你一句,”我把Omega的裤子拽了下来,穴眼处已经被他自己抠弄出了红血丝,我并起两指对着那处插了进去,Omega猫儿似的发出一声闷哼,抓在我身上的手也松了劲,“要这么捅进去,不要只在外面挠,那样不解痒。”
Omega全身烧得发烫,肠肉死死咬着我,手指探进去的把腺液挤了出来。
“还不爽的话可以再加一根,”我趴在Omega身边现场教学,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几乎转不动。
“喝……”Omega张大嘴巴却喊不出来,喉头动了动喷出一阵气音,“喝……呃……”
“懂了吧,”我把手指抽出来,黏液抹在了他的屁股蛋上,“你要识相的话罗修再来问你的时候就把实话告诉他,他现在是还没想出招来对付你,但刑讯部那帮变态可什么都干的出来。”
Omega好像没听见我在说什么,或者听见了也没听懂,被三根手指开拓过的穴口张开了一个小洞,粉红的肠肉从里面翻了出来,他毫无章法地伸手下去挠了挠,“疼……痒……”
“痒了就用这个!”我把Omega拖到桌边,拿起喷雾来对着他喷了一通,Omega深吸了几口气,好像是有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脱了裤子放屁,明明人站在这儿却要给他喷溶液。
他贴到我身上,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胯下,我早就硬了,但现在头昏脑胀得厉害,实在没有心思陪他玩,我怕做一半会晕在Omega身上。
“我走了,”我把喷雾塞到Omega怀里,“你回床上躺着去。”
Omega好像有点愤怒,他咿咿呀呀的比划着什么,然后一把拉下了我的裤链。
那没节操的玩意瞬间就跳出来跟人打了个招呼。
看到我硬挺的老二,Omega好像又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摸了摸早已变得紫红的龟头,把手上还沾着的腺液一并涂了上去。
我:“……”
我一把把Omega拍在墙上,分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Omega被我撞得直翻白眼,张开嘴巴就要叫。
“别出声,”我在Omega耳边小声道,“他们会听见的,那我就必须走了。”
其实这屋子里全是隔音材料,任你哭天嚎地也透不出一点儿声音。
然而Omega竟然信了我的鬼话。
他死死咬住嘴唇,有点大义凛然地看了看我,我有点想笑,但同时觉得眼前一黑,手忙脚乱地撑住了Omega身侧的墙壁。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抽点腺液一下午了还没恢复过来。
Omega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看我久久没有动作竟然扒着墙壁自己上下摆动起来,引着我的玩意往他身体深处钻去。
我定了定神,扶住他的肩膀抬腰一捅,Omega蜻蜓点水的动作顿时土崩瓦解,整个人都跟着往上一窜,只有脚尖还堪堪点在地面上。
“咳咳,喝……”Omega痛呼一声,还没有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我从身后抱了起来,像被把尿的小孩一样在半空蹬了蹬腿。
“尿,尿出来我就放你回去,”我恶劣地威胁着,就着这个姿势顶了数十次,在射出来之前把那玩意从Omega体内抽了出来。
不能射,不好清理,也容易被人发现。
“唔……”Omega的肠道瞬间空虚下来,小穴一开一合地翁动着,显然是没有吃饱。
“不能再陪你玩了,”我看了眼时间,把Omega放回床上,最后嘱咐了他一次,“要是罗修再来问,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听到没有。”
Omega现在对我没什么脾气,讨好地笑了笑,眼睛却一直瞄着我的下三路。
我把同样抗拒的老二塞了回去,贴着腿根放着,还是觉得勒得慌。
“听到了就点点头,”我半哄半吓地引诱他,“我下次还来看你。”
Omega看着我眼里的火气轻轻点了点头,但我知道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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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发情期结束的第六天,联邦又俘虏了一小波落单的游骑兵。
基地里要举办庆功宴,总司一定会抓住这种机会向权贵们展示他优秀的作战能力。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Omega了,罗修说他发情期结束后情绪平稳了许多,只是还不能开口说话,他们也不敢贸然激怒他。
宴会还没开始,总司应该在背他的演讲稿,穿着丁字裤和吊带背心的Omega侍应生在发放酒水,我顺手拿了一杯,然后在他作势要摸过来的时候躲开了。
我走到一个光线不那么刺眼的地方坐下来,这才看到杯子里的液体是诡异的紫红色,像加了什么暧昧的猛料,当下就嫌弃地把酒杯放到了一边。
罗修迟到了。
总司对着坐在第一排的权贵们慷慨致辞的时候他才从后门溜进来,没有人注意到他。
权贵们甚至连致辞都不会听,我瞄到一个肥佬正用力按着身下Omega的脑袋让他为自己口交。
“你来晚了,”我冲他挑挑眉,他身上沾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别提了,”罗修口干舌燥,抓起我放在一边的酒杯就把里面的液体全干了,这才皱了皱眉头,“这什么东西,甜滋滋的。”
“不知道,”我耸耸肩,“或许是能让你欲火焚身的玩意儿。”
“你还开我的玩笑,”罗修显得有点疲惫,他搓了搓脸,“那个Omega怀孕了。”
“什么?!”我把嘴里的一口清酒喷了出去,辛辣的液体还是呛到了鼻子里,我惊天动地一通咳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