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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失神,我刚琢磨着要不要找个东西把Omega的屁眼堵上,毕竟要是漏个一星半点的出来,alpha信息素的气味肯定会暴露。
    然后我就感觉Omega搂着我脖子的力度变了。
    他愤怒地看了我一眼,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啊啊”声,紧接着撑在我肩膀上的手掌一用力,整个人往上蹿了一大截,双腿直接绞在了我的脖子上,白嫩的性器差点戳到我鼻孔里。
    Omega哑着嗓子嘶吼一声,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般狠狠一拧腰,砰地一声把我掀翻在了地上。
    我平时绝对不会任由一个Omega这么骑到头上来,但毕竟刚刚发泄完,眼前的金星还没完全散干净,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地上。
    操,我英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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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缩在不远处的Omega,他抱膝坐着,细瘦的胳膊紧紧把自己围了起来。
    “发情热过去就翻脸不认人,有哪个alpha脑子坏掉了会想要你,”我几步跨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Omega毫不畏惧地瞪视过来,只是身体还一个劲地打着摆子。
    “得,好人没好报,”Omega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捋了捋穿上了。
    “我可跟你说,下次发情热的时候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机会碰上我在这里了,”我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他,Omega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张了张嘴,哑着嗓子挤出来一个字,“……滚。”
    Omega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块棉絮,又好像插了一张漏风的铁网,这个字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不过我还是遂了他的愿,“走了,拜拜。”
    .
    罗修的研究没什么进展,我没有告诉他Omega已经恢复了本体意识,毕竟打完一炮后被Omega撂到地上实在太丢人了。
    Omega的发情期还有三四天,不知道他想用床头柱自慰的时候会不会后悔让我滚了。
    我不算是个有爱心的alpha,也绝对没有喜欢上那个冷冰冰的Omega,但他要是把自己玩松了,以后即使被联邦分配给我也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我去了基地内的腺体疾控中心。
    来这边绝不算一件光彩的事,特别是对于alpha而言,我看起来会像一个苦恼的阳痿患者。
    但也有一些alpha会来这边做一些别的事,比如提取腺体液。
    基地里随军的Omega很多,他们的alpha通常会在出任务之前来这边提取一些自己的腺液,做成信息素喷雾,给不得不独守空房,要自己度过发情期的Omega们聊以慰藉。
    在这边工作的医生是我以前军校的校医,一个秃头的中年beta,他看到我很惊奇地扬了扬眉,“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这里看到你。”
    “少废话,”我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提取多少能够Omega一次发情期的量?”
    “差不多2ml就可以,”beta撇了撇嘴,“但如果Omega的情绪不好或者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那就需要更多的信息素来安抚。”
    “取4ml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要被人在这里戳一针的感觉坏透了。
    “4ml?那是两倍的量了”,beta有点吃惊,“而且超过1.5ml就会对alpha产生不小的负面影响……你不会是养了两只Omega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我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人的姿势,秃头医生终于进入了正题,他让我坐下,把手放在了面前一张奇怪的桌子上,正当我纳闷抽个腺液怎么还要用手的时候,桌子两边探出了一副手铐咔一声把我的手锁住了。
    “你干什么?!”我下意识挣动了一下,焊死在地上的桌子被我拖得喀拉喀拉直响。
    “你看现在就开始了吧,”Bata温柔地按着我的后脑引导着我把额头贴在桌面上,然后又咔一声我的后颈也被死死捆住了。
    “为了保证腺液的质量提取过程中是不可以打麻药的,”Bata拿一块酒精布慢条斯理地在我腺体处擦了擦,“不锁着点你们这些怪力alpha挣起命来我可按不住,到时候一针捅下去不小心废了也不好说。”
    他说得吓人,但我也没什么心思去回味,腺体被异物触碰到不自觉地散发了些许信息素出来,酒精布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Beta翻出一只隔离口罩带上,拿着一个有手指粗细的针筒走了过来,我一句你丫悠着点还没说出口,那厮就干脆利落地把针插进了我的腺体里。
    疼,很疼,但更难挨的是那种异物侵入却不能反抗的不上不下的感觉。
    Alpha的腺体本来就没有Omega那么松软,摸起来也是硬硬的一小块,我攥紧了拳头,强忍着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冲动,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手心里。
    抽取的过程很漫长,我甚至都以为beta是在肆意报复我在军校威胁过他的事,我死死闭着眼睛,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内,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我好像掉进了漫无尽头的虚空的黑暗里,一会儿下坠,一会儿又晕头转向地头脚颠倒过来。
    我有点想吐。
    苦酸的胃液裹着食物残渣涌到了喉咙口,又被我生生咽下去,食道里烧得发疼。
    终于,颈后的疼痛变得尖锐起来,异物抽离了身体,beta用一块新的酒精布帮我按住伤口,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
    手上和后颈的束缚被解开了,我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保持着大头朝下的姿势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才勉强感觉眼前跳动的色块散去了一点。
    颈部的伤口已经被用纱布缠好了,Bata把提取液做成了喷雾,挺大一瓶,看起来很有分量。
    “这就像一瓶高浓度酒精,”beta把瓶子递给我,“要我帮你分开装吗?”
    “我只有一个Omega!”我一字一顿道,要不是现在手脚发软,我肯定会好好教教他应该怎么说话。
    “那就好,”beta无所谓地笑了笑,“和你的Omega说,发情热来的时候再用,可以直接喷,也可以口服一点……口服效果会明显一点,但欲望被勾起来却得不到纾解的话可能会更难受。”
    “知道了,”我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踉跄了一下,“最近别让我再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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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503监狱。
    借卡的时候beta兵狐疑地看了我很久,似乎是在回忆早上是不是刚见过这个家伙。
    我中午回到宿舍一直睡到现在,脚底下就跟踩了团棉花一样,脸色也憔悴了不少,看起来像个纵欲过度的流浪汉。
    “马上就出来,”我不耐烦地催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