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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昧仁和白悦光躲在二楼客房角落向下俯瞰,激动坏了:有香烛,有玫瑰,有爱心,有音乐,这烛光晚餐的氛围简直太棒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司空少主,此时不拿下梅辛更待何时?!
    就在这时,白悦光和冰昧仁收到了贺梅辛在门派令牌上发来的消息。
    白悦光一兴奋,立马回复:
    “我们好得很~”
    “快和司空少主一起共进午餐吧:)”
    冰昧仁立刻抢过他的令牌道:“师兄啊,咱们不该知道他和司空少主在一起的。”
    贺梅辛感到门派令牌震动,当即查看:
    “白悦光撤回了一条消息”
    “白悦光撤回了一条消息”
    “冰昧仁:无恙。你也要好好吃饭。”
    “冰昧仁:今日读到一首优美的小词,与你分享——‘满目青山空念远,落花秋雨更伤春,劝君怜取眼前人。’”
    贺梅辛:“……?”
    此时,司空无情看着眼前种种怪异景象,心中已形成了一个清晰且合理的推测。
    什么叫已经有人付过钱了?为什么要冲贺梅辛眨眼?——这摆明了是贺绿茶设下的局专门要套路他嘛!
    司空无情心中嗤笑:很好,看来,贺绿茶已经被撩拨得开始上钩了。
    既然你使出浑身招数,那本少主便奉陪到底!
    司空无情翘着一边腿,眯眼别有深意地笑道:“道长哥哥,现在这样,你可还喜欢?”
    而贺梅辛看着眼前之状,心中也形成了一个清晰且合理的推测。
    什么叫已经有人付过钱了?为什么要冲自己眨眼?——这一定是司空少主特意提前准备好的。
    关门、拉灯,都是为了保证房间的私密性;奏乐,是为了用乐声来掩盖他们交谈的内容;
    烛火是驱鬼利器,以防不测;不仅如此,红烛照明,还可以烘托氛围,让他们快速进入工作状态;
    那花……很可能是司空少主精心培育的蛊毒奇花;对了,搞不好这花生米都不是普通的花生米。
    贺梅辛不禁看向司空无情,眼底满含欣赏:司空少主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工作,警觉性极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实在叫人叹服钦佩。
    贺梅辛微笑道:“喜欢,很是喜欢。”
    司空无情笑意更深,心道果然如此、不出所料。十分期待地等着贺绿茶下一步的行动。
    贺梅辛看到司空无情饱含期待的眼神,心想他果然迫切地想要工作,于是十分善解人意地向拉二胡拉得投入的伙计招招手,道:“这位小哥,向你打听些事情。”
    小伙计一听招呼赶忙跑来,点头哈腰道:“什么事儿公子?”
    贺梅辛与司空无情对视一眼,道:“你可曾听闻,溯水镇生剥活人一事?”
    小伙计:“……?”当时付钱的时候没说有这个环节啊,这得单独收费吧。
    司空无情:“……???”贺绿茶这整的又是哪一出?闻所未闻的新套路?
    贺梅辛看着司空无情充满疑惑与求知欲望的大眼睛,欣然微笑。
    看,不出所料,果然是对悬案求知心切。
    他终于渐渐可以猜透司空少主的心思了。
    小伙计虽不解,但职业素养极高,立刻答道:“自然是听过的呀!我们镇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已经死了三四个人啦,啊哟,只剩一张人皮,好恐怖的。不都说,是那个,那个无情派的什么司空少主做的嘛?”
    自萧若柠上门叫板司空无情后,“小魔头司空无情生剥活人”的传言就在民间传开了。江湖上一时间视司空无情如魔星祸世,还有正道修士放话恨不得抓到司空无情“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好为民除害。
    贺梅辛偷瞧一眼司空无情,有些担心他直接抽刀将这小伙计砍成两截,却只见他一边喝茶一边往嘴里丢花生豆,一丢一个准,脸上仍是那片桀骜不驯的笑容。
    小伙计话锋一转,道:“不过吧,我倒不觉得是那个司空少主做的。”
    司空无情一拍桌子,震碎了一粒花生米,笑道:“好!你有眼光!”
    贺梅辛认真道:“那是?”
    小伙计回头张望两眼,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紧张兮兮道:“公子,你信不信,这么邪门的事,自然是鬼做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司空无情:贺绿茶的套路好多,真刺激
    贺梅辛:司空少主好热爱工作!好专业!欣赏佩服!
    小伙计:……这对情侣的骚操作好多哦,得另外收费吧……
    大师兄二师兄的疯狂助攻肯定不止这些啦,后面还有大惊喜嘿嘿嘿感谢在20200904 12:00:32~20200905 01:42: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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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闺房秘术,奇艳技法
    “鬼?何鬼?”贺梅辛察觉此中有异,真诚发问。
    小伙计没想到这二位公子谈情说爱时竟还想听个乡野怪谈助助兴,立刻来了干劲儿,使出浑身解数,故意沉声道:“水鬼。”
    司空无情有些轻蔑地哼道:“信口胡诌,小小一只水鬼而已,怎能掀起这样的风波?”
    贺梅辛没想到此生还能从司空无情嘴里听他说别人“信口胡诌”,很是新奇,忍俊不禁。
    小伙计故作神秘状,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这水鬼可不是一般水鬼。她生前,有两件让人大跌眼镜、闻所未闻之怪事。”
    司空无情挑眉:“哦?哪两件?”
    小伙计掰着手指头,道:“一嘛,她生前曾经做过花魁。红极一时。怎么形容呢,有外地公子专门乘船八天八夜,只为来见她一面;结果归途中船翻了,公子死了,他的朋友们居然还都觉得他得见花魁,死得值,死而无憾。”
    贺梅辛思绪活络,心中浮起一事,立刻问道:“她生前所属哪家青楼?”
    小伙计对答如流:“溯水镇东街,蘩香楼。”
    贺梅辛瞳光一亮:那脸上出现血字后发了疯的公子,生前最后去的青楼,正是蘩香楼。
    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曾经?”,司空无情诘问,墨瞳中含着咄咄逼人的锐光,“既已说‘生前’,又何必说‘曾经’,莫非,她后来就不做花魁了?”
    小伙计一拍掌:“公子您真是聪明啊!不错,她后来被镇上最富的富商看中赎身,不仅从了良,还成了贵妾呢。”
    贺梅辛道:“既然如此,她又是如何死的?”
    “这就很有趣了:她的尸体被从河里捞上来时,整个下裙都被撕烂了,下/体伤痕累累……分明是被玷污而死,投河自尽!”小伙计鬼魅一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