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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过来帮我脱,脱到一半,我看了看我的赤膊,又看林景衣冠楚楚,又不得劲了,指着他;“你怎么不脱?”
    林景只能陪着我脱,宽大的款袍纠缠在一块,我顺着脚下踩住的衣料,带着林景往床上一摔,趴在他身上粗喘着气。
    “陛下。”他反手搂住我的背,从上到下地顺毛抚摸。
    我舒服得直哼哼,手抵在他的大胸上啃他的脖子,隔着皮肤吸吮血管,又狠又缠绵。
    我身下那根不听话的臭东西顶在林景镶着阴环的下体,嫩肉和金属相隔,我又是顶了几下,林景就受不住地闷哼。
    “都给你锁起来了,还发骚?”我不满道,口水涂抹在他的脖子,胸沟和耳下,林景憋得脸都红了,却无法反驳。
    他格外温驯,就像个刚出嫁的小妻子,贸然来到了主家,战战兢兢,唯恐有什么不对。
    我又想起了原夜的说的什么寻常夫妻,嗤笑了声,寻常妻子,哪来林景这么骚的新妇?
    就是他太骚了,我才把他下面锁起来,可仍然锁不太住,依旧蹭着我的鸡巴在发骚呢。
    我压着他的双腿在他脖子两旁,林景顺着我的动作抱着自己的膝盖,殷勤地撅着他的骚逼对着我献媚。
    “陛下,肏我...”
    他沙哑的嗓子沾上了无穷尽的情欲,让人想起寒夜里火光绽放的篝火,每一寸火苗都热烈地跳着艳舞,扭动着生产着烫人的温度。
    我眼底泛起了暗色,他那被阴环束缚住的红彤彤的逼唇直直勾着我的眼,被锁上了,依旧掩饰不住从狭小缝隙中流出的潋滟水光。
    我的手指抚摸上去,林景“嗯”地呻吟,绵长又婉转,我手指稍微抬高了些,他就抬着屁股来够我的手指。
    我看向林景,他湿漉漉的眼睛就像一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狗。
    “再摸摸,再摸摸吧....陛下。”
    我又摸了上去,但不是林景期待的轻抚,而是带着一丝情绪的狠狠掌掴,
    他有些懵了,隔了好久才从唇里泄出浪荡哭叫。
    下体的阴唇颤抖地滴出水来,我看着掌心的淫水,轻笑:“这么被打也能爽,林景,你可真是淫荡。”
    我又挥起了手掌,林景并紧了腿,两条蜜色大腿扭在一起,却只是遮住了林景的脸和胸腹部。
    一掌落下,他敏感挣动如一条刚下油锅的鱼。
    “啊....陛下.....”
    他叫得真好听,哑哑的鼻音里裹着哭腔,就像他的下体,爽痛交加,比单单只有一种滋味更是撩人,
    我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开,逼迫他露出涨红的脸和粉色的胸膛,他看着我朝我摇头,不想我再打他。
    我审视他那张染上艳色的脸,“哈?还没哭?”
    他呆楞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没哭都成了错。
    我想要林景流泪。
    啪啪啪!
    掌心和阴唇不断亲密接触,金属撞击在我手上的些微疼痛立刻就被湿软的肉唇给抚慰了,汁液像炸弹一样炸开在我的手心里,淋漓潮湿就像在刚刚玩过了水。
    林景的泪腺也陡然炸开,他小幅度地扭动着臀部,躲避残酷的巴掌,却只是给我增加新的捕猎的乐趣。
    “疼.....疼....”他像小兽一般低叫,可怜的叫声加上他湿润的眼睛,让人心生怜惜。
    真娇气,这就哭出来了。
    我的手指扫过他的下体,他害怕得发抖,闭上眼睛,看我半天没有打他,又不安得睁开来,我坏笑着猛然落下一掌,结结实实吻在他的红嫩逼肉上。
    他委屈地落下泪来,身体颤抖着,连同着他柔软的胸肌,也一并无助地晃动。
    我手指一勾,解开他的阴环,肿胀的阴唇串着环儿簇拥着不断蠕动收缩的逼口。
    那是只招待我的地方,当然,自从林景锁阴后,连我也不是常常能看到那艳红的逼口,我于是抡掌热烈地和它打招呼。
    林景“啊”地一声嘶叫,从阴道里滚落出无穷无尽的粘稠液体。
    他的眼泪铺了满脸,可他的下体也在不断流泪,我一时不知道,林景到底是爽呢,还是不爽。
    只是几个巴掌,林景逼口的黏膜就彻底肿了起来,肿起泛白的肉把那道销魂的谷道堵住,只有用手指扒开,才能一窥其中的艳色。
    林景一直小声地哭。
    我抓住他的手摸到他自己的下体,在阴唇和阴蒂上摸了一圈,又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绷得紧紧的阴道。
    我的手指紧随其后,和他的手指并在一起徜徉在林景的水穴里。
    我抽动着手指:“林景,你看,打肿了逼都变紧了.....”
    “是不是紧了?”
    他附和我:“紧,紧了...”
    “哪儿里紧了?”我仍不满足地继续逼问他。
    他别过脸去,小声说:“林景的逼变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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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仍是受不了林景的诱惑,提屌把他给上了。
    林景穿环不久,下面还没好全,受不了阴唇连带着环儿被鸡巴顶进阴道里进进出出地磨蹭,要丝毫不顾及,那个被阴环穿透的小圆孔怕是要活活撕烂。我插进去的时候,他用手把阴唇死命朝两边分开,免得被鸡巴带进肉道里。
    我全都插进去了,林景这才脱力把他自己的手从下体挪开,抓着身下的床单,挠得床铺变得乱糟糟一团。
    我喝了酒,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醉没醉,操起来没轻没重的,别说什么九浅一深,我脑子里连深浅的概念都没有,只有快些释放的念头。
    他呜呜乱叫,凌乱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压在我们两个身下,如绸缎一般的黑亮,映着他蜜色扭动的身躯,就像一副古老的献祭画面。
    我扑在他的身体上像只野兽一样疯狂耸动着腰部,囊袋撞击在他的阴唇上,上面的环儿被撞得彼此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和林景凑在一起,鼻息火热:“林景,你好紧。”
    林景被打肿的逼口就如同括约肌一样夹着我的巨刃,比不上屁眼儿的那圈肉肥厚有力,却更加湿软幼嫩,恰到好处地裹着我的鸡巴,是我此生使用过的最好的鸡巴套子。
    我的龟头顶进了林景的子宫,湿烂的宫腔软软地围绕着我,随着林景的呼吸一收一缩,把那里头漫溢的汁水从宫口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出来,灌注在我的整根肉柱上。
    更湿了。
    我发狠地顶弄,噗嗤噗嗤,叮当叮当,王帐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林景搂住我的肩膀低声求饶:“慢....慢点.....受,受不了了....”
    他凸起硬挺的乳头顶在我的胸肌上,就像两颗饱满丰润的樱桃,我皱着眉头说:“慢不下来,林景,朕慢不下来,朕想要你。”
    是真的慢不下来,频率力度就像是被设计好了的,醉酒的惯性好像让我快即是生,慢即是死,一想慢下来就觉得浑身都没劲儿,要塌软下去。
    “林景,叫我。”
    我兢兢业业耕耘,不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