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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就粗重起来。
本来依我的心思,我一见林景,就该干柴烈火,翻云覆雨,以尽十年情思。可原夜又偏偏在旁边看着,一脸“我知你是个骚唧”的表情,朕是要脸的,也不想表现得那么饥渴,第一天就跟个愣头青一样要和林景上床。
可林景现在衣冠不整地在雪地里勾引着我,我还能忍?
他这幅销魂的模样被其他失眠的人看到了,又待如何。
十年了,没有朕的滋润,他倒愈发饥渴淫荡!
激得我“啪”地一甩窗户,穿上衣服就“蹭蹭蹭”下楼去找林景。
我跑到王帐时,林景已不在外面了,我一把掀开王帐,就看见林景半脱半卸着衣服跪在帐前,手里托着一盏烛焰小灯,定定地看我。
那小灯光线昏暗,中间的小火舌跳动个不停,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更显得旖旎暧昧。
我有些口干舌燥,好歹分出精神来环顾四周:“言言不在?”
林景点头:“嗯。送去师傅那里照顾了”
我挑了挑眉:“特意支开的言言?”
林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温驯地“嗯”了一声。
我走上前去,微微蹲下身,仍比林景高出一头,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骚逼,为了挨肏连儿子都不管了?”
“没,没有。”林景有些慌张,托着灯柱的手颤抖了几下,于是帐子中的火光也跟着摇曳,撩动我的心神。
我也不是真的想要教训林景,只是欺负林景欺负惯了,随口说的几句浑话,我从他手中拿过灯盏放在一边,便欺身上去,将林景压在身下。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林景的身体锻炼得越发健美结实,和从前的青葱稚嫩截然不同,林景之前也有胸肌,但若是穿着亵衣绝不可能看出如此明显的胸沟,火光制造的阴影下,他胸部的沟壑越发深邃诱人,都快到锁骨了。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胸沟抚弄,先是轻抚,再是大力揉捏,林景的胸肌在我的把玩之下失控地颤抖。
“陛下......”
我揭开他那碍事的亵衣,叫他把硬挺的奶头袒露出来。
我看着林景的奶头,忍不住地“啧”了一声,他究竟是哺乳过了的,奶头就像两个熟透的小葡萄一样挂在胸肌上,肥肥大大的,红紫欲滴,再无当年粉嫩雏子的风情。
不过,也别有风味。
我故意捻了他的左乳放在手上玩弄:“是亲自给言言的喂的奶?奶头怎大成了这样?”
”嗯.....“林景怕以为我不爱他熟烂的奶头,垂眸低头,颇有些低落:“.....都...都说喂母乳,对孩子好。”
这一点倒和他当初一样,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看穿,也更方便琢磨他的心思来一些无伤大雅的戏弄。
“是不是...丑了?”他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来,红着眼眶,只是配上他现在的这幅结实躯体,到底是没有楚楚可怜的意味了,反而显得淫荡极了。
我没理他,俯首含住他胸前的茱萸,这小肉珠要在嘴里弹性十足,肉感饱满,捻转在我的牙齿唇舌之间瑟瑟抖动。
“呜....”林景难耐的声音,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受不来了要推开我,却最终软下身体任我撕咬。
我抬起头冲着林景得意地笑:“当年言言也是这么吸你的么?”
“不.....不是”林景摇着头。
我又狠狠嘬了一口他的奶头:“那他是怎么吸的?”
“呜....言言....不会咬.......”
“嫌弃我咬你?”
“不....贱奴让陛下咬....奶子好舒服.....”
我满意了,吸吮着嘴里淡淡的甜腥味,舌头在唇上又扫了一圈,把他被我折磨的愈发肿大的乳头吐出来。
我把他的手揽过来放在他自己的胸脯上:“自己揉。”
林景乖乖地把手覆在乳头上,左边那颗明显比右边的更大些,顶部微微渗出血丝,他手指一颤,到底拧了上去。
然后我把林景的裤子脱下来,抚摸他的大腿上独属于我的刻痕,当年林景划得太狠了,哪怕十年过去了,那些增生的旧疤依旧在执着地呼唤它主人的名字。
是我商诀。
刻痕所在的肌肤比其他地方更加敏感,我只是略一轻抚,林景那条左腿就受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朕的私印已在你的身上,这辈子,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
我说完这番话简直不相信这是一个受过十几年无神论教育的人说出来的,只是情绪到了,嘴就合不上了,我有一些羞耻,假装看不到火光掩映下林景过于明亮的眼睛。
我佯装平静制住林景的大腿,往他头顶压,林景配合地用手臂环住他的大腿,调整完姿势后又把手放回原位捉弄自己的乳头。
这个姿势下,林景双腿大开,就是光线灰暗,下体也是一览无余。
我没注意着去看林景的器官,就已经被他肥厚的肉唇当中一抹惹眼的闪亮吸引了视线。
我掌起灯,拨开他的肉唇,果然看见一根顶部有一颗细小珍珠的针刺入了林景的女性尿道。
我突然就有些出离地愤怒了,我对林景已经是算是占有欲旺盛的了,当年我都没给林景戴什么环啊刺啊的,倒先有一根来历不明的针安在了他的尿道里,银光夺目,连遮掩都不遮掩。
“谁弄的?”我指着那跟针,实在是忍不住声音中的冷意。
等不及林景的回答,我就握住那珍珠,把那破针猛地抽了出来。
“啊!”林景惨叫一声,飞快用手捂住了下体,我惊讶地看着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指缝中滚滚流出来弄湿了他屁股下面的亵衣。
空气里有些腥臊滋味,林景小声哽咽起来,他一边哭,那女性尿道还在源源不断流出尿水来,林景的手掌死死按在阴唇上,依旧不能阻挡那些液体的流速。
“别.....别看,别看。”
他那样子难堪羞耻地不行,与以往不同,以往我羞他,他羞,下身却翘得老高,显然也是喜欢的,可这次他的性器完全软垂下来,无精打采地瘫在肚子上。
我也有些急了:“怎么了?林景,怎么了?”
“憋不住,”林景流着眼泪颤声说,“尿,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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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瘫坐在一堆尿液当中,我拿起他的亵衣,把地上的尿都擦干净,等他彻底尿完了,搂着林景去褥子那。
他半躺在柔软的褥子上,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些,红着眼笨拙地跟我解释:“生了言言之后.....那里就憋不住尿了,贱奴不是故意的.....”
他看我不说话,又着急地抓着我的衣摆厮磨:“用针....用针.....堵住就好了,不会弄脏陛下的.....”
看来还是想被日。
我其实常常搞不懂林景的心思,他明明不是不能忍的,你看,这十年,他自己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