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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肃,可以说是和商烨推心置腹了:
“商烨,我从来没想和你们争这个江山。这是实话,我可以用人头发誓。坐拥江山有什么好的?每天起早贪黑地烦心全天下的事,却日日困锁在这深宫。”
“你看我的小日子过得多好,逛逛窑子,喝喝花酒,最近连窑子都不去了,林景陪我在府里玩乐。也许你们不屑这种生活,但我很知足,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也不体谅你们能懂。”
“我对现状满足,更不会去争什么江山。”
“江山哪有我的小家好.....有猫有狗有酒又有人,不用被这么多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的小家里我最大,足矣。”
“...但现在呢,林景要死了.....林景竟然要死了,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就要死了...”
“商烨!轮到我问你了,我守着一方小小的地盘,从不招惹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烦我?!”
我吼了出来。我一开始还知道心平气和地和商烨讲道理,讲着讲着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怜,是商烨他们没事找事来搅合我的平凡人生活,再想到林景快要死了,就彻底刹不住车,压抑多时的情绪倾泻而出,这下红着眼发神经的成了我。
我上前了一步,堵住商烨的去路,手猛地抬起又揪住他的衣领,力道有多大,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商烨的脖子被他的衣领割出一道道血痕,可我犹不解气。
之前我还想过,商烨和商胤相争,纵然王府式微,我愿助商烨一臂之力。他是我一起嫖过娼,赌过博的亲哥哥。
可就是我的亲哥哥,算计的我。
直到商烨脸色涨红,手胡乱地推着我,旁边的侍卫连忙冲过来强行把我们俩分开,商烨捂着脖子,就像看到鬼一样看着我。
“为什么?”我又上前一步,脸黑如斗,那些侍卫居然没人敢拦我。
我指着商烨咆哮:“哥哥!为什么?”
商烨仓皇地摇头,大约是被我突然发疯给吓着了,站在一个侍卫身后,大口喘着粗气。
他见惯了阴谋诡计,见惯了虚与委蛇,应是没见过悲不自胜,状若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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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慎
涉及缝阴之刑,慎入
富春陪我坐在玉辇中,神色紧张地打量我,手中拿着托盘,里面是我日常最爱吃的蝴蝶酥,我摇摇头,没有半分心情。
林景受刑,本王监刑,我还怎么吃得下东西?
要说缝阴刑有多酷烈,也不见得,林景双腿折断,双脚被利器贯穿,身上我看到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刑。缝阴之刑,不似幽闭,甚至比不上林景已经受过的那些。
可对我和林景来说,不啻于最恶意的讽刺。
我们用来欢好的地方,硬生生被缝合封闭。
我冷笑,皇帝显是要敲打我,不要沉迷肉欲,可皇帝要敲打我,怎么没把我也给阉了?毕竟我和林景搞在一块,要多亏了我这根见色起意的骚屌。
我下到地牢,不是我想象中的黑暗幽森,每隔一段墙壁上都绑着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火光炽烈,却更显逼仄,地牢内烟熏火燎,处在其间,不免气闷。
我深呼吸了一口,更难受了,捂着口鼻跟着狱卒往里面走。我是当朝王爷,又是来监刑的,一般的狱卒怎敢慢待我,恭恭敬敬一直把我带到林景处。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还不给王爷请安?”
林景脸颊上擦了一点地上的黑灰,显得其他地方更白,他哑声道:“贱奴叩见王爷。”
跪下,趴伏,问安,他甘愿得很,也是寻常做惯了的,本不需要有人强行压制着。
有一狱卒小跑到我跟前躬身问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挥开他,走到林景旁边,蹲下来,伸出手指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怕不怕?”
林景愣了愣,随即白着脸笑道:“王爷在,不怕。”
我看着林景的笑脸,反而更觉得心里憋闷,“....当初叫了你走的,你偏不走,现在好了,连下面都要被缝起来.....”
“也....用不到下面了。”林景垂眸,好似有些失落。
“你当时还是走了的好。”我低声叹气。
林景摇头,眼底澄澈如一潭春水,我知道,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不愿意走。
一旁的两个狱卒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推了另一个一把,那被推了一把的狱卒瞪了另一个狱卒一眼,走上前陪着笑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问道:“时候已经到了吗?”
“到了,该动刑了。”
“...好。”
我说着,就恍惚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林景要过来扶我,挣动了一下就又倒在地上。
本王的影卫如今算是半个残废,连站起都很艰难。
脑袋有些发晕,我走得离林景远些,坐在那张监刑凳上。
狱卒们得了我的首肯纷纷动起来,一个去扒林景的裤子,一个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刑具来,另外两个分别蹲在林景两旁,把他双腿钳开。
林景偏过头去,脸色更白了一分。
我瞧过去,那狱卒拿在手里的针线比寻常缝衣的针要粗上几分,像是前世妇人织毛衣用的针棒,而且陈绣不堪,隐隐附着血迹,顶部也不似一般的针头尖细,倒有些钝。
这种针扎进肉唇里,该有多疼?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没有新一点的针了吗?”
狱卒有些为难,“行刑,都是用这种的...”
“罢了。”我脸色难看地挥了挥手。
这些行刑的狱卒颇专业,拉开林景的腿看到他的男子之身上长出的肥厚肉花也不见惊讶,一个狱卒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把林景左右两片大小阴唇拢在一块,朝另外一个狱卒示意。
那名狱卒拿着针线过去,银色的针抵在林景下体上,和固定住林景的狱卒点头示意,便用力把针穿过林景那处嫩肉。
“呃——”林景闷哼一声,腰胯死命往上顶,整个上半身都悬空翻滚。
银针穿过还不算完,粗糙的棉线从贯穿的血洞中摩擦而过,一个大大的结抵在那处,棉线一被拉扯,这个结就像是要陷进肉里。
狱卒们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阴唇穿针引线,把一副好好的性器官,当成一块破布缝绣。
林景冷汗涟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爷,别看。”
我眼光落在他惯来被我疼爱的地方,胸口发闷。
我确实不该看,林景被我看着,就能流水,逼缝缝合了一半,还有些粘稠的淫水从仅剩一半的空洞里混着血胡乱流出来。
银针和狱卒的手指润湿,那些狱卒脸色有些讶异,估计他们也没碰到被缝着阴还能源源不断流水的,少不得心里嘀咕阴阳人骚浪,但本王跟前,也无人敢多话。
林景又说:“王爷,别看了....”
已是有些哽咽了。
他又疼又窘迫,一身残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