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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得起来。
    今天的我想大骂昨天的我畜生,开个苞弄成这样,纵观整个海棠,也是独一份的渣了。
    林景红着眼把被子拿过去盖在自己身上:“说了别看的...”
    原夜在旁边拼命给我使眼色,我也不忍心再欺负林景,坐在林景床边,用手理了理他被汗湿的头发,“没事,会好的,等好了就漂亮了。”
    林景红着脸点点头。
    他从来都是很轻易地原谅我,也从来不与我别扭。
    我那么畜生,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他给惯的。
    实在是懒得起章节名了,还要反复试探屏蔽词,以及长短不一让强迫症难受,就酱吧。还是一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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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变态。
    前世我不过十八岁就魂归离恨天,死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硬盘里的泷泽萝拉大概就是我唯一的见识了。
    这一世我肆意欢场,自然也知道有些人暗地里的酷烈手段。
    香玉阁的妓子不是个个都像玉莲那么幸运,有些资质不够出色的,只能做些重口味的活计,被玩弄至死,并不鲜见。
    只是我乃当朝王爷,自然不可能接触到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能伺候我的女人皆是精挑细选的上上品,鸨母龟公,谁敢拿寻常女子敷衍我,所以我于虐玩侮辱一道,竟无甚经验可言。
    可林景初夜,我竟然无师自通。
    一个巴掌拍不响,林景是挺招人虐的,可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想通了也不再烦恼,我早就说过,重活一世,需得肆意尽欢,我不爱搞什么强制普雷,可有人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求我疼爱他,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林景身上好了之后,我召他见我。
    一坐一跪,把话说明白了,我从此不再叫他林景。
    一只狗要什么名字?
    当然,我并不终日调教他,那事过后,日常林景跟我也比之前亲近。
    我特别爱带着林景一起撸猫。王府里的猫不知怎的都特别喜欢林景,看到了林景个个都化身为猫中哈士奇,扑上去喵喵地揪林景的下摆。
    就连太子这只高冷逼,也不能免俗,我真替它害臊。
    所以怎么说猫它没有心呢,本王每日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常常亲自给他们铲屎。还比不上本王豢养的一条贱狗。
    我有理由怀疑,林景是猫薄荷转世。
    林景也喜欢猫,他被扑住了,干脆就半躺下来,虚抱着太子,任由太子在他胸上踩奶。他被踩得痒,一边笑一边躲,最后无奈地抓住太子的爪子放在胸前,大眼瞪小眼。
    我抱着另外一只猫,坐在他旁边,看着太子难得撒泼的样子和林景凌乱的前襟。
    我忍不住地把太子抱走,解开林景的衣襟,低头吮吸他红艳的乳头。
    “王爷...嗯..别..舔。”林景张着嘴低声呻吟,胸部挺动,显然是被我撩拨得情动不已。
    我得意地啃咬林景的乳头,直到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我吐出来,林景的乳头红肿湿润,迎风挺立,骚的很。
    我再用手指用力地剐蹭肿大的小点,林景胸腔起伏,发出难耐的抽气声。
    林景一直叫我:
    “王爷....王爷....王爷....”
    我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叫的那么煽情。
    “骚货,不准勾引本王!”
    要不是林景勾我,我一个直男哪能玩一个男人的贫乳玩得不亦乐乎,真是着了他的魔了。
    林景被我捂着嘴,眼睛还在笑。
    我下了决心要好好罚他。
    原夜过来向我汇报府中影卫变动的时候,林景就钻在我胯下给我舔屌。
    他师傅来了,他紧张的很,喉口一缩一缩地吮着我的性器,不敢再动。
    原夜还不知道他徒弟做了狗,就在面前的桌子底下熟练地吹箫,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蹭我的香茗喝,“唔,好茶!”
    喝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了正事,“王爷,这一段时间府中的影卫变动很大,影三更换,影七离休,主位影卫空置了一位,该重新添置了。”
    “哦,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原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嘛...林景就很合适,他功夫又有长进,已能独当一面了。”
    唔,林景口技也有长进....
    我扫了原夜一眼,“原教头倒是内举不避亲。”
    原夜嘿嘿一笑,“避不避我徒弟都是最牛逼的那一个,再说了,你也知道,他对王爷是忠心耿耿,我看这主位影卫给林景是再合适不过。”
    “林景确实不错”,我悄悄把手伸到桌下,扶着林景的后脑,将性器更进一分,几乎进入他的食道。
    林景难耐地挣扎,又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蒙着一层雾,却不知道这样的他更让我想作弄。
    原夜五感何其敏锐,他偷偷瞄了我桌下一眼,笑道,“王爷你真会玩。这又是哪个美人?”
    “玉香楼的妓子,我和他玩玩”,我掐了掐林景的脸,“贱货,还不和原教头打个招呼。”
    林景含着我的屌暖了许久的枪,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
    他大约是怕原夜认出,掐着尖嗓,倒真有几分娇媚妇人的味道,雌雄莫辨,婉转旖旎,
    “妙人。”原夜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指了指原夜胯下顶起的帐篷笑道:“你别是憋得狠了吧,都被这贱货叫得硬了,罢了,放你一天假,去玉香楼找个佳人泄泄火。”
    原夜红着脸颊告退,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一声:“王爷可别忘了影卫之事啊。”
    原夜一走,林景就开始含着我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抽插之间他嘴里汪着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像馋得紧了。
    我抽出阳具,抽在林景脸上,“贱狗,你骚不骚?刚刚你师傅都被你叫硬了。”
    林景被我抽得发懵,好一会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
    “你师傅跑前跑后帮你谋前程,他知道你就是这么个玩意吗,钻在男人裤裆里想鸡巴吃?”
    林景被我羞得狠了,掉下几滴泪来,他拼命摇头,怕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傅。
    我就爱看林景这幅被我作弄哭的样子。
    我给他擦了擦泪,把鸡巴又抵在他嘴边:“还吃吗?”
    林景打了个泪嗝,张开嘴去够我的鸡巴。
    我退后一步,不遂他的意,“说,想不想吃本王的鸡巴?”
    林景的嘴张张合合,难以启齿。
    林景是个闷骚的,他说不出话来,下身的小鸡巴却挺了起来,我往那里踩了踩,林景呜了一声,那里变得更硬了。
    我又碾了几下,他呼吸急促,神色也有些迷离,一双手拧在腿边,无处安放,他又想挡住,又不想挡住。
    林景在激烈的快感下颤抖着身子,他看了看我,又看着他面前筋肉虬结,雄壮粗大的性器,注意到我的冷色,哭着说出来:“贱奴...贱奴想吃王爷的大鸡巴!”
    我收回脚,扶着阳具“噗嗤”一声直捣他的喉管,湿润的嘴角和性器的空隙里被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