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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在一块。
    林景的手死死抓着地毯,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我猜他肯定没想到我会渣到用脚给他开苞。
    就是这样他也没拒绝我,大张着腿像个婊子一样取悦我的脚,疼得冷汗都出来了都不敢喊一声疼。
    我半个脚掌被他夹在逼里,他里面又紧又热又会吸,我睡过的女人里没人比得上他,可惜,白便宜了我的脚。
    “林景,爽吗?”我故意问他。
    “好..好爽。”
    他的鸡巴软垂着缩成一团。
    我甩动膝盖,用脚在他穴里大力抽插。他艳红的阴唇被我塞进塞出,踩到肥烂,像一朵糜烂的肉花。
    血和他的淫液融合在一起,把我整个脚都泡得泥泞湿润。
    “林景,本王肏得你舒服吗?”
    林景连连点头,翻着白眼,涎水从嘴角淌下来,没一点往日清俊的样子。
    淫水和血从他裂开的孔洞中流出来,软垂的性器,随着肏干一甩一甩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看着林景,鸡巴涨得快要爆炸。
    他被脚狠肏流露出的淫态,倒是格外的招人。
    许久,我半个脚插在林景穴里,不再抽插,而是往下踩踏他的肉壁,林景整个人就像被我的脚订在原地,修长的身体就如一条失水的鱼不住地抽搐。
    林景高潮了,他抱着我的脚呜呜地哭,他的鸡巴软着,下身却喷涌出激烈的洪流。
    商烨说双性人天性淫荡,所言不虚。
    小商就是个天然渣,蜜枣巴掌专精选手,大家一定要习惯(微笑)。勾勾手求留言。侧写、封面以及人设图指路微博:关东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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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第二天原夜怒气冲冲地冲到正殿找我算账。也是。他的小徒弟被我欺负了,他怎么能坐得住。
    我像个鹌鹑一样坐在那里听他抱怨。
    我堂堂一个王爷,被下属问候爸妈和生殖器,也不气恼。
    昨夜对林景,我确实是又渣又欠,甚至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
    约莫是,平日里我身体力行地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但在我心里,却悄悄住着一只魔。
    原夜骂了一通也累了,他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抖,却说不出话来。
    我亲手给他沏了壶茶,让他消消火,他拿着茶杯,本来好好的,突然“框”得一声,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狠狠地把茶杯按在桌子上。
    他眼圈泛红,“你当初就不该买他回来,被谁买走都好,也不至于这样。你让我叫他功夫,别毁了他,可是你呢?”
    原夜哑着嗓子开始讲故事,讲他徒弟的求爱之路。
    他讲得情真意切,我只能听着。
    他有个好徒弟,叫林景。一开始他没想要收徒弟,听别人说,林景是个阴阳人,以后要做王爷的娈宠的。这种人,他怎么可能收他为徒。
    他指点府中影卫的时候,发现林景偷偷看他们。他想赶他走,后来想了想,自己教给影卫的武功也不是什么独门秘籍,想看就看吧。
    林景很聪明,远远看他演练就能自己比划几下子,他看林景的动作,没忍住过去指点了几句。
    一来二去,终于有一天,他对林景说,别偷看了,和其他影卫一起学吧。
    他记得林景问他,学了功夫能不能也当王爷的影卫,护王爷周全。
    他应允了。
    他暗自欣赏林景,呼,这个阴阳人不一般,坚韧、挺拔,像个男人。
    他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徒弟了。
    徒弟喜欢上了王爷,他暗自摇头。
    王爷天人之资,身份尊贵,这些年来,王爷风流纵横,却片叶不沾。王爷这个段位,根本不是徒弟能惹的。
    他左右敲打徒弟,让他不要过于沉溺,王爷不是他能肖想的。
    徒弟很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里的温太医给徒弟配的催熟淫药,乃是虎狼之药,徒弟每天忍着瘙痒,细细地蘸着药膏涂满自己的外阴和阴道,实在痒的狠了就抱着一卷缰绳摩擦,缰绳上的铆钉凸起,徒弟感到疼了,那里就没那么瘙痒了。
    徒弟训练依旧很认真。有一日徒弟和影三切磋武艺,徒弟和影三打赌,要是徒弟赢了,徒弟就能取代影三成为新的影卫。
    这是徒弟晋升影卫最快的方法。
    他知道,徒弟其实不是影三的对手,可那一次徒弟拼了命,以伤换伤,以血换血,影三倒下的时候,徒弟也快站不起来了。
    徒弟居然胜了。
    他看着徒弟拖着步子走到影三旁边,单膝跪下,从影三的脖子上把影卫象征的铁片拿下来,嘴角含笑。
    从此以后,徒弟成了影三。
    徒弟每天入夜到三更当值,和一般的影卫一样悄悄护卫着王爷。但他知道,徒弟一定不浪费每分每秒,用眼神细细描摹王爷的丰神俊朗。
    昨天徒弟依旧去给王爷守夜,不到三更,徒弟便提前回来了,步子虚浮,左右摇晃,他正想斥责徒弟,就看见徒弟满头冷汗,脸色惨白。
    他不顾徒弟的挣扎,撕了徒弟的裤子,就看到徒弟被玩到稀烂的下体。
    他知道,徒弟素来爱惜羽毛,守身如玉,整个王府,除了王爷,没人能逼迫徒弟。
    “你该死心了吧?”他颤抖着手拿着帕子擦拭徒弟下体的血迹。
    徒弟摇头,眼睛里滑出一丝泪线,“怎么能这么就放弃呢?”
    故事讲完了。
    我用手指摩挲着手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被水泡得舒展、漂浮。
    这个故事未必有多触动我,我只是很疑惑。凭什么?我做了什么让林景这么喜欢我,就凭我救了他么?我付出的那一锭黄金,对我来说就如同牛之一毛。
    原夜说:“王爷,你出生皇家,必不懂在黑暗里的贱民挣扎求生,好容易看见一束光,能有多快乐。追逐那束光,又有多甘愿。”
    我确实不懂。
    两世为人,除了前世坠楼那一瞬间骨肉分离的疼痛,我好像没经历过什么苦难。
    所以我乐于助人从不怕被碰瓷,我很良善;同时我对别人的苦难生不出什么同理心,我也很残忍。
    “王爷,您..去看看林景吧。”
    想了想,这好像是原夜第一次对我用敬语。
    于是我亲临影卫室。
    其实要不是原夜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林景已经是影卫了。他在我面前一直温顺,脆弱,现在还要多加一个淫荡,我很难想象林景拿着匕首,在血雨中拼杀的样子。
    林景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发红,应该是在发烧。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平躺着,手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上去摸了摸林景的额头,林景觉浅,立刻醒了过来,他看到是我,眼睛一亮,要下来给我行礼。
    “别动。”我把他按住。
    “王爷,您怎么来了?”
    我掀起被子,“当然是来看看你的伤。”
    林景把腿并得紧紧的,不让我看,“王爷别看,那儿....很难看。”
    我不容置疑地分开他的腿,眼睛一扫,“唔,确实不好看。”
    那儿被我肏得整个肿胀软烂,已是一个烂逼,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