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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是快感,羞耻也是快感,快感无所不在,于双方贴紧摩擦的每一处迸溅,高潮像洪流在封锁的闸门内冲撞奔涌,因无法痛快射精而时刻处在泄出的临界点,灵肉合一的欢愉在腔道里震荡回响,反弹向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主人,嗯,主人……桃桃被主人玩死了……”
    桃言溪在黎征怀里虚脱昏睡前是这样撒娇的。
    这微弱的甜蜜哼声钻出门缝,隐约传进了一直停留在大门外的,许承安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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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1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19
    桃言溪少有地比黎征醒得早。
    就像初夜之后的那个上午,他静卧在黎征的臂弯中,胸口缓慢起伏,鼻息如一把柔软湿润的小刷子,均匀细致地在黎征颈边反复拂动。
    黎征虚开疲倦双眼,耳畔的呼吸戛然停顿,视野渐渐清晰,一对浑圆的瞳仁十分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桃言溪略微张着嘴,呼吸是屏住的,认真注意着黎征的一举一动。
    “醒了啊……”抬起被压得发麻的手,黎征抚上桃言溪的后背,自然而然低头与他亲吻,眼皮也放松地阖了回去,在一片温热暗红中,桃言溪的鼻息又一下一下涌向了面颊和颈窝。
    上午过得很快,做了一次再一起洗了澡,转眼就到了饭点。
    冰箱里的东西都是前段时间许承安买来的,肉菜都有,倒不是黎征矫情不想碰,那些日子全靠速食和快餐恍惚度日,一堆食材坏的坏,过期的过期,几乎没一件能吃。
    “衣服换好了吗?”
    黎征边清理冰箱,边催桃言溪赶紧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自从做了平面模特,只要跟黎征在一起,桃言溪天天穿得都不重样。
    卧室大衣柜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东西,他之前人跑了,衣服全都留着,黎征给他洗了熨了,分门别类理得整整齐齐,上百种选择,今天偏偏挑了件最傻气的浅黄卡通T恤,正面印着猫和老鼠里的龇牙大狗,毫无设计感,跟他冬天穿来的毛毛虫羽绒服有得一拼。
    真是仗着自己好看胡作非为。
    “主人,我有话想对你说……”
    桃言溪没注意到黎征想吐槽的表情,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冰箱边的垃圾袋,垂着头像犯了错。
    “说。”
    “就是,就是那个,我想了一晚上,我,”桃言溪抠弄起T恤上的狗脸,慢慢看向黎征,“我想请主人以后只和我做爱。”
    黎征盯着被桃言溪扯得皲裂的胶质狗脸,愣了一下,莫名抬眼:“什么?”
    “半夜醒来的时候虽然被主人抱着,但我还是忍不住回想那个人说的话,想象,想象主人和别人上床,唉,我好难过,难过得喉咙都哑了,气得在主人耳边说了句:‘主人是猪’,主人都没反应……”
    “喉咙是你昨天叫床叫哑的,”黎征无语又无奈,“居然自己找醋吃还偷偷骂我,我都睡着了怎么听得到你说什么?”
    想想又觉得十分好笑,黎征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了下桃言溪的脸蛋,桃言溪马上把黎征的指头握住,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的狗头上,眨着眼,又乖又可怜:“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主人,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主人以前不是说过要牵着什么都不穿,只,只系了铃铛和狗链的桃桃去遛狗吗?主人你带我去吧,我的一切都交给主人。”
    桃言溪一边巴巴地恳切,一边抓着黎征的手在自己凹陷的乳头上左右磨动,隔着一层T恤,圆圆的两点在黎征手心之下凸了出来。
    明白了,难怪他今天要穿这件弱智卡通T恤,一是上面有狗脸,明示自己曾经说过的黄话,二,T恤很薄很贴身,能轻松勾起自己的性欲,极有可能玩奶玩高兴了就直接答应他了,说不定大中午的还能捞到一炮。
    这个心机小孩!
    但就算他不打小算盘,自己也是非他不可,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层面。
    是自己几乎只在做爱时说情话,没有给足他安全感?还是他也明白这段关系注定会结束,惶恐于随时会降临的未来,因而拼命抱紧现在?
    打住,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当下不要想太多。
    “我当然只和你一个人做爱,但是那个,你真的能接受吗?”
    黎征从桃言溪胸前抽开手,稳稳地放在他肩上。
    桃言溪歪头贴向黎征的手背,笑得像一只满足的小狗,开心并茫然:“接受什么呀?”
    “刚才你说的,露出调教。”
    “啊,对哦,”桃言溪小小呼了一声,视线从上方滑向黎征的手臂,垂曳的眼尾勾入绯色面颊,“我从主人提到遛狗的那天起就很期待,我去了解了露出的知识,好刺激哦,光看描述就热得不行,好想被主人调教,主人命令桃桃做什么桃桃都会遵从……”
    “那好,抽个日子吧。”
    黎征反手揉了揉桃言溪缓慢蹭动的脑袋,忽略掉他偷偷夹腿的小动作,弯腰提起了垃圾袋。
    “先去吃饭。”
    “噢……”桃言溪意犹未尽地跟上了黎征。
    既是主奴又是恋人,是黎征渴望已久的完美关系,他自然被桃言溪无意识的挑逗给弄兴奋了。
    但昨天就该用来感慨劫后余生的温柔时光消耗在了临时起意的角色扮演上,心里话没对桃言溪说出口,难道今天也要连午饭都不吃,直接当场开始调教吗?
    不行,不行,不到一个月就满三十了,而立之年,更应控制欲望。
    进了电梯,黎征一只手提着两个大垃圾袋,另一只手提着不好好站立的桃言溪,侧头看了他好几眼,试探道:
    “还想去坐摩天轮吗?就是上次在餐厅窗边看到的那个。”
    桃言溪嘴里叼着从冰箱底翻出来的鱿鱼丝,含糊点头:“想,我想。”
    “那你……愿意跟我出国吗?”黎征盯着桃言溪嘴边一翘一翘的咸味硬条,有些犹豫,“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你在国内的拍摄工作。”
    “出国了可以再找其他的活干呀,我又不是,又不是因为喜欢拍照才做模特的,我只想让自己独立一些,不要那么黏主人才出去工作的……哎呀,磕到牙了!”
    桃言溪揉着腮帮子叫,黎征立马把手伸到他的嘴下,“吐出来,别吃了,”趁对方分神,黎征一口气说出了最需要斟酌的那句话,“按照你们桃叶村的习俗,十九岁结婚会不会太早?”
    “不会呀,只要,只要成年了就可以结婚,因为我们生前都是早逝的青少年,虽然我只有十九岁,但加上上辈子的年龄说不定比主人还大呢……咦,结婚?”
    桃言溪反应过来,手扶着骤然发烫的脸,难以置信睁圆眼睛。
    “主人,要和我结……”
    “别说出口——”
    黎征点向桃言溪从一横转换为呼气小圆的嘴巴,刚好电梯在这一瞬间打开,地下停车场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握着只剩半截的鱿鱼丝,黎征先一步跨出轿厢,胸口很热,心跳得很快,空旷的四壁间仿佛听见了搏动的回音。
    别说出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