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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开门的细响,黎征仿佛看见了桃言溪错愕的脸,顿时聚起力气,心一狠直接给了许承安一拳,反手捏住他的下颚,吼道:“你他妈干什么?!我有家室!!”
    旋即回头查看书房,还好,门是掩着的。
    黎征撒了手,五指因太过用力而泛白,可想许承安有多痛,但黎征不打算道歉。
    “哈,家室,还家室,”许承安一口一口喘着气,颊边淌下缕缕汗水,眼睛在凌乱的发梢下冷笑,“有家室又怎样?你硬了,比之前我给你口的时候还硬。”
    黎征脑袋嗡地叫起来,裤子被扯开了,蓬勃的欲望依然十分精神,沉甸甸地,前段刚好垂在许承安露了半截在外的小腹上,黎征一下忘了该如何反驳。
    “关鸣叫你去国外工作你就去,我找你合作你为什么不合作?是不是因为我只给你做过口交?”看着黎征愕然的眼睛,许承安从腹下捧起他的阴茎,十指交叉包在手心,鄙夷的唇间浮出笑意,“关鸣的模样不错,身材也好,在你老婆离家出走的那段时间,他让你操过很多次吧,所以你才这么听他的话,对不对?”
    啪——!
    一条鲜血从许承安惨白的嘴角蜿蜒流向颈边,黎征的手掌停在半空,像不慎在宣纸上挥了一道弯曲的红墨水,双方眼神交汇,黎征手握成拳,锁眉看向一旁:“滚出去。”
    许承安舔了下嘴角,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头发,整理行李,整理小狗的窝,从被扇耳光到带着一堆东西出门,他口含鲜血,始终未擦去,浮起巴掌印的脸颊也始终面无表情。
    黎征知道许承安这些话是说来反击桃言溪的,明确拒绝他了竟直接找上门,这疯魔劲头超出预料,和曾经那个沉静理性的学弟判若两人。
    经这么一闹,黎征脑子一团乱,性欲也短了一大截。书房门一直掩着,许承安都走了桃言溪还迟迟不出来,也听不到里面的半点动静,黎征便知道许承安这招得逞了,无奈去洗了脸漱了口,把接吻的痕迹弄干净了再回到书房。
    已是日落时分,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残阳渗过闭拢的窗帘洒进一些昏暗暮色,桃言溪光溜溜的身体像泡过水的小虾米蜷在床角,对着墙默默地哭,黎征坐到床边,抚摸马驹般一手接一手从他的后颈窝轻拍下去,顺着背抚到臀部,再抬手从头摸起,酝酿着怎么给他解释,大约拍了二十下,桃言溪自己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拉着黎征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让黎征搂住了他,睫毛被泪打湿成几簇,惨兮兮地眨着眼。
    “都听见了?”
    “嗯,听,”桃言溪红透的鼻子吸了下,“听见了……”
    黎征就着搂肩姿势,伸手一把将桃言溪的鼻涕眼泪给抹了,想了想,说:“他那是在放屁,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但之前的事也不能瞒着你……他的确给我口过,不过当时我喝醉了还有点儿发烧,迷迷糊糊地把他当成了你才让他得逞的。”
    见桃言溪垂着眼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钢笔,黎征拿起一旁的丁字裤擦了手,搂着他晃了晃,低头哄问:“这个解释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
    桃言溪马上就答了,声音涩涩的有点拐调,脑袋依然埋着,从黎征的角度看下去,他的发梢翘,鼻尖翘,赌气的嘴唇也翘,侧脸神似受了委屈的小猫狗,忍不住一下握上他捏着性器玩来玩去的手,沿着他耷下的眼睛朝嘴角吻去。
    “你是我这三十年来遇见过的,最讲道理,最温和,脾气最好的,小朋友。”
    胸口翻涌着对年轻恋人的宠爱,黎征将原来想说的“宝贝”换成虽正经但暧昧的“小朋友”,带着桃言溪的手缓缓撸动起来,桃言溪让黎征吻了几下,抖索着受不了,不自觉探向黎征的裆部,摸出他勃起的阴茎,迎头亲回去:“但我还是好吃醋,我的,唔,小朋友的心脏都变成一颗又酸又苦的柠檬了……”
    “那你用能看到过去的神仙魔法看看我有没有骗你?”桃言溪又想接吻又哭鼻子的模样把黎征给逗到了,“别说你心头不爽,我把他当成你让他给口了我都膈应了好久,一想到这事打飞机都硬不起来,还是小朋友回来了才把我的,噗,把我的二度阳痿治好,我操。”
    黎征自己说着都在笑,桃言溪哼了下也有点得意的意思,掰开黎征的手不要他再带着撸了,自己挺着插上钢笔的阴茎换位面对黎征,一只手环着黎征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黎征的鸡巴往自己绵乎乎的穴里塞,龟头一贴上软褶就陷了三分之一进去,桃言溪丢手抱着黎征的肩,一屁股满满当当坐下去,抽搐了几下,呼哧喘起来:“那我,嗯,那我用屁股帮主人清洗他残留的口水……”
    桃言溪边说边前后快速摇动臀瓣,钢笔跟着性器甩起来,啪叽啪叽在两人的腹间打来打去,黎征的视线被引向下方,先看见两条腿骑着自己不停地晃,再看到深入桃言溪体内的阴茎在他腹下顶出的形状隐隐现现,黎征登时眼热,抓住桃言溪的臀部,边做边把他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适合体型差性交,桃言溪心领神会,盘腿缠在黎征腰上,借着坠下的体重吸纳黎征,两人嵌合得更深更紧,黎征毫不费力掌控桃言溪的身体上下抽送,欲望拔出来再狠狠撞回去的快感无法比拟,裹着热汗乱吻也舒服至极,黎征越干越硬,重燃起坏心,松了一只手掐上桃言溪甩个不停的肉棒根部,骂道:“谁是你主人?狗鸡巴上了锁精环,马眼还插着治早泄的钢笔,你叫谁主人?”
    说罢黎征朝束缚阴茎的皮革用力弹了下,悬在两侧的蛋蛋猛一痉挛,桃言溪阴茎上的青筋肉眼可见胀圆,紧接着钢笔居然往外冒起一小段,还沁出了一些水,尖锐爽意刺激得桃言溪双眼发花,倏地蹬脚乱叫:“医生,是医生,如果医生愿意,小狗想给医生做,哈啊,做性奴,医生就是,就是狗主人——”
    “那你的绿帽老公怎么办?”黎征用更大的力道弹向锁精环,顺手扇了鸡巴一掌,下身在桃言溪屁股里加快挺进,“你老公晚上干你的时候发现你屁眼里夹着别人的精液,他会怎么惩罚你?”
    “他会,哼嗯,他会,会踩烂我的弟弟,掐坏我的狗奶头,还要罚我,罚我不许吃饭,只能喝他的精液,嗯,嗯哼主人,主人请继续打我的鸡鸡,啊啊……”
    黎征甩开桃言溪抚慰前端的手,先狠狠掐了一把阴茎,再捏住钢笔的头,不给桃言溪任何准备,上下快速捅弄起尿道。
    金属笔身在脆弱肿胀的性器中央打桩般进进出出,刺痛和耻辱合二为一激烈攀升,桃言溪十指挠紧黎征的后背,全身颤抖如过电,钢笔插出的细小水花和他高亢的尖叫一同在昏昏暮色里绽开。
    一冰凉一火热,前后被黎征同时狠心开拓,桃言溪频频挛缩着从他身上往下掉,又一下下被他的鸡巴顶回去,尿道和后穴的活塞运动每一次都戳中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