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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垂着一双倦眼,想朝后看却看不动,只能浅浅咬起酸软的嘴皮,没一会儿,淫吟从闭不拢的齿间飘了出来。
“我操,这上哪儿找的鸡啊?真他妈骚!我也去找个!”
隔壁再次发话,如他所说,桃言溪真是骚到了骨子里,精液灌满洞穴,黎征插在里面的鸡巴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硬挺,他把桃言溪抱到墙边,保持着后入将他顶向墙面声源。
“桃言溪,人家问我们话呢,你说该怎么回答?”
桃言溪被动回到地面,因为墙壁够粗糙,黎征又在身后紧紧地压着自己,桃言溪踮着脚尖勉强能站立,只是奶头挤在坑坑洼洼的墙上,有点痛也有点爽。
“嗯,嗯,我不知道……”桃言溪慢吞吞地哼了两下,阴茎从后穴滑出一截,一大股冒着泡的浓精涌了出来,像融化的冰淇淋沿着会阴往下流,痒得不行。
“那我教你回答好不好?”黎征抽出性器,重新伏到桃言溪耳边,烫人龟头在下面时轻时重戳着肿胀的褶皱,桃言溪挠挠湿漉漉的屁股,又埋头看向地板滴滴答答掉落的斑点,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不仅被强奸到高潮了,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黎征将桃言溪逃避的小动作看在眼中,怒意又蹿了起来,难掩心浮气躁,口吻也变得专断:“说话!礼貌的小狗要学会回答别人的提问。”
“小狗,唔……”掩埋在心底的种子悄然破土发芽。
桃言溪揉了揉酸酸的眼睛,回头朝黎征看去,紫灯下高大的轮廓背对着光,模糊,但不陌生,桃言溪胸口微微发热,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不由抬高脸蛋调整视线,情不自禁沙哑道:“主——啊啊!下面,啊哼,下面要裂开了!啊啊啊,慢一点——”
轻细的声音陡然变调,叫喊沿着墙壁瞬间攀到天花板,白灰震落,桃言溪整个人被贯穿体内的凶刃垂直干到了墙上,睾丸像耳光快速击打屁股,除了迎合着激烈进出的性器收缩后庭,桃言溪什么也做不了,稍稍凝聚的微小神智再一次迷失在黎征残暴的讨伐中。
黎征疯了,在他妒火中烧的眼睛里只有一片令人眩晕的紫,桃言溪朝自己昂起下巴,黎征眼前闪过男人游走在桃言溪臀间的脏手,闪过鲜红嘴唇和流光的性感衬衣被这只脏手抚摸,闪过震动的车,闪过黢黑包皮上卡着的避孕套。
难以控制,黎征将桃言溪的昂头解读成了挑衅,他还没报复他,他必须报复他。
“告诉他!你是只随便被人操逼的鸡!”桃言溪闷声撞到墙上,鼻尖刮下一大团灰,簌簌掉向被墙壁杵弯的肉棒,黎征的大手按着桃言溪的后脑勺,强迫他贴紧墙面,怒吼着发号施令,“说你只要是根鸡巴就能让你高潮!快说!”
“啊!啊啊——”震耳欲聋的命令像激电让桃言溪瞬间抽搐,小穴流水了,叫声根本止不住,贴墙后入的姿势就像靠在隔壁陌生人耳边故意叫床给他听,耻辱到了极致,也让桃言溪兴奋到极致,舌头又从嘴边掉了出来,一边反复地舔着墙,一边嘶声淫叫,“不是,哼啊,我不是鸡,不是的,求求你慢一点,乳头,啊啊,乳头要流血了!”
感受到桃言溪的里面前所未有地绞紧自己,穴肉疯狂蠕出蜜液像要潮吹,不仅是缠在其中的阴茎,黎征爽到全身细胞都在暴跳,他也不再隐忍,大口粗喘着扣紧桃言溪的双手将他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卖力干他的同时变本加厉地羞辱他:“告诉他你喜欢被野男人搞大肚子!任何人的精液!只要你吃了就会变成母狗!”
“我没有,哈嗯,没有被野男人,搞大肚子!我只要主人,主人的精液,只要黎征的精液,我是,啊哼,是黎征的,专属小狗——”奶头像石子在墙上飞快乱滚,如果能产奶,桃言溪的奶水一定早已喷了一墙,当他蓦然尖叫出“黎征”二字时,精液代替乳汁喷向墙壁,一道道浊液裹着墙灰顺流而下,涂满了他磨破皮的双乳。
隔壁终于在这个时候听出了端倪,大惊小怪地吵起来:“这,这是个男的?我操我他妈还跟着打飞机……哥们儿,那啥,屁眼真这么好肏吗?你在哪儿找的这么骚的鸭子?喂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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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9
本章有尿在里面
快感剧烈喷涌,荷尔蒙飙升至爆发的临界点,心脏却在此时像要坠出胸腔般沉重地顿了下去。
在汗水淋漓的颈边,桃言溪似痛苦也似快乐地叫着梦里的名字,黎征,黎征,黎征!
叫声如疯长的藤蔓缠满黎征心口,裹挟着心跳朝肉体挺进的反方向狠狠攥去,歇斯底里的欲望瞬间崩裂,坠落一地。
强奸停了下来,侮辱停了下来,报复停了下来,黎征的十指倏然从桃言溪手间松落,他吃力咽下一口带腥的唾液,轻启嘴唇,嘶哑回应——
“嗯,桃言溪。”
“哼呃,不,不要欺负小狗了,”桃言溪吐着舌头糊涂地乱喘,胸膛与后背隔出距离,交织的汗珠黏起再拉开,桃言溪磨着墙灰滑了一小段,从墙面瘫回黎征怀里,“主人会生气,啊哈,会生气……”
“桃言溪,”黎征轻轻托住桃言溪的肩,低头看着他被汗打湿的额发,又说,“桃言溪。”
二人下身依然连接着,高潮在持续,模糊的紫色视野里挂满了正在流淌的奶白,桃言溪柔弱无力的双脚踩着黎征脚背,身子颤一下,拱一下,眼看软得要跪下去了,后穴又一阵痉挛猛缩,让自己堪堪勾在巨大支柱的前段,桃言溪全身敏感地哆嗦着,唯独对黎征的轻呼没有反应。
“桃言溪。”
第四遍,黎征按捺着紧得发痛的呼吸,围绕桃言溪的腹部收拢双臂,展平手掌,对称放在他温热的肚脐两侧。
“你的主人叫什么?”他问,喉结在战栗,开口时缓重的心跳突然反弹,贴紧胸腔激烈震动,黎征整个人都在无法克制地发抖。
桃言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对黎征的变化知觉甚微,他晕晕乎乎扭着屁股,半晌才奶声奶气地哼道:“嗯,叫,叫黎征……”
“他在哪儿?”黎征追问,放在桃言溪腹上的双手不禁加重力度。
桃言溪倒在黎征胸口,歪着脑袋愣了片刻,惺忪的眼角慢慢划出一颗泪:“不知道,主人在哪里,我不知道……”
沉默如死。泪珠淌向脏兮兮的腮边,空气变得稀薄,谁都没再说话,热流在耳畔抖动,阵阵扑打向墙面凝固不动的白浊。
低迷的气压像有了颜色,从暗紫迅速收紧成深黑,顷刻间,桃言溪如一朵掉队的浪花被排山倒海倾轧而来的力量猝然推向地面,触地的刹那,身躯不可自制地弹起来,再坠下,压着板结的地毯跪到了立镜前。
“他在哪里?你的主人在哪里?”黎征从后拧着桃言溪的下巴,双眼在镜中凶狠又悲哀地望着他,“桃言溪,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