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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身子在空中颤了几秒,又突然坠回黎征怀里,难受得咬紧牙关:“我只有,我只有一个主人,没,呃嗯,没有野男人,求求你放过我,啊啊,我不行了……”
    “所以呢?”黎征的手搭在龙头上,没有节奏地乱扣着,他和桃言溪同样急躁,“你的主人是谁?叫什么?”
    然而那么简单的两个字,桃言溪却迟迟没有说出来,仅仅是流着冷汗,两眼对着黎征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流着热泪。
    时间像一支灼烧心尖的蜡烛,艰难地融化着。
    当桃言溪的神志与欲望、醉意和疼痛三者激烈抗争,苦思冥想出一丝线索时,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黎征关掉了水流,抱着桃言溪让他靠在池边,缓慢有力地撕开手上的死结,解放了桃言溪的双臂,随后跪到他的腿间,轻柔地把水管从后庭抽了出来。
    金属管道裹着血丝和粘液从下身滑到了池底,桃言溪像怀孕的少女迷茫地扶着肚子,静静看着黎征湿透的身体跨出池子,捡起莲蓬头,放到了他的手边。
    “用马桶把水排出来。”
    黎征留下一句平淡的话,转身关上厕所门,桃言溪看着他没入一片紫色的背影,胸口空空的,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许久,桃言溪披着褴褛的衬衣走了出来。
    桃言溪本以为黎征离开了房间,没想到一转身便看见他抱臂靠在墙边,双眼猛地一下扫向自己,桃言溪寒毛直竖,掐紧手心,光脚踩着湿地毯挪向大门:“我走了……”
    “走?”黎征一步步逼近桃言溪,伸手勾住烂成几缕的衣服,“屁股都露在外面,想一出去就被轮奸?”
    “我,我没有,你不能这样说我,”掠过手臂的指尖像通了电,桃言溪情不自禁发起抖,两腿扭在了一起,手朝后面乱抓了几下才握上门把,心虚道,“我要走了。”
    黎征没有阻拦桃言溪,而是慢条斯理脱掉上衣甩到了他头上,桃言溪得了衣服,也不顾它湿不湿了,系到腰上就想夺门逃跑,然而防盗锁链早已被黎征按在手里,桃言溪用尽全力,也只拉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黎征慢慢埋头靠到桃言溪急红了的耳边,悄然围住他的腰,低语如魔咒让人无法动弹——
    “我说过放你走吗?既然你忘了我,那就只能再次给你打上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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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8
    本章有粗口、第三者偷听
    握把一刹那从手中脱出,巨大的力道推着桃言溪朝门撞去,鼻尖触到门板的瞬间,一只手垫在脸前蒙住了他的五官,而双肩和胸脯则毫无缓冲碰向蜕皮的大门。
    耳边刮过短促的风,“咚”的一声闷响,桃言溪耸身贴在震荡的门后,疼痛如潮水袭上太阳穴,突发且持续的强大力量深深嵌入甬道,浑身毛孔即刻缩紧又顿时炸开,脑内一阵轰鸣,丛丛电流从尾椎漫向四肢,他下意识绷直脚背,一滴滴浴水抖向地毯,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
    肉体与肉体紧密合二为一,似乎自身的心跳都和体内巨物搏动的频率同步了,伴随着令人冒汗的奇异快感,桃言溪被牢牢固定在这个坚挺炽热的支柱上——黎征从后面进入了他。
    “哈啊,出去,快,快拿出去……”太胀了,口水顺着桃言溪的低鸣濡湿了黎征的手指,黎征挺腰更进一步,将他死死顶到门上,一把捏紧手中挣扎的小脸,怒笑道:“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么?”
    无法回答,下身被粗暴挺进的肉棒撑得发麻,呼吸完全陷进了黎征手里,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桃言溪艰难地摇着头,晦暗紫光在眼前的指缝间如梦境般旋转。
    “呃哼,嗯,嗯哈。”周身力气都泄掉了,桃言溪难以自制朝后倒去,臀瓣挤着黎征的胯部自发将阴茎完全吞入后穴,痛得桃言溪不由乱拱,黎征放开桃言溪残喘的脸,双手交叉箍住腰肢最细的地方,不给桃言溪适应的时间,直接抱着他干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和我站着做爱?”真正满怀拥抱桃言溪才感觉到他瘦了,体型差距因此更明显,顾不上问原因,黎征一口含住桃言溪涨红的耳垂,下身挺动得愈发迅猛,“你以前经常求着我这样干你,记得吗,在档案架前面,在橱柜旁边,在观景电梯里,还有商场的试衣间,你的逼都快被我操烂了……”
    性感的下流低语断断续续灌入耳中,桃言溪半边颈项像被密密麻麻的小针戳刺着,整个人软在黎征唇边,一直充血的性器被操得上下甩动,他一边软弱地喘气,一边做着无谓的反驳:“没,哈嗯,我没有,没有求过你,嗯哼,没有,啊,啊……”
    “嘴上说没有,下面倒是翘得很高,”黎征加速抽插的同时换做单臂揽着桃言溪,不断挺进的欲望将他浑身唯一没瘦的部位狠狠撞成两瓣高速摇晃的圆球,誊出的那只手抓住了桃言溪的肉棒,一下从根部撸到顶端,“怎么不叫我把老二拿出去了?骚逼是不是早就想吃鸡巴了?”
    “我不是,我哼,不是骚逼,没有,没想吃……”小穴听到点名,立刻一张一缩大幅吮吸起黎征的阴茎,桃言溪咬着嘴皮摇头否认,十指却难耐地挠抓起自己早已兴奋到不停抽搐的腿侧,黎征一只手抓着桃言溪持续狠操,另一只手没有章法地揉搓起他的性器,二人交叠的臀股从激烈相撞变换为严丝合缝地紧贴,像长到了一起,前前后后高速同频律动,汗水如雨挥洒,纠缠的四肢不分你我,如此默契的交媾仿佛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强奸游戏。
    要射了,桃言溪里面太嫩太紧了,火热的黏膜像活物裹缠着黎征抖个不停,至少他的身体还记得自己!黎征干红了眼,视野里一片混沌暗紫,脑中仅剩这一个念头,呼吸越来越急,浑身开始战栗,这时桃言溪猛然仰头倒在黎征肩上,双手一下向后攀住了他的脖子,舌头吐在嘴边,涣散的眼珠一动一动往上翻:“我,哈啊,我受不了了,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屁股像通了电般剧烈颤动,白浊如柱飙洒向门板,桃言溪蹬着腿在黎征怀里放声呻吟,由臀部至指尖,全身无一处不在痉挛,黎征双手把控住桃言溪不停拱动的腰,任由脱离手掌的肉棒乱甩汁水,他紧绷着最后一丝弦,艰难吻上桃言溪凌乱的侧脸,精液飞起,挤进两人摩擦的下颚线,当龟头膨胀至小穴最深处时,身后墙板咚咚响了起来。
    “喂哥们儿!你那边叫床叫得也太带劲儿了吧!鸡巴都给我叫硬了!”
    隔壁传来粗鲁的男声,说话的人大概正贴在墙板上偷听,声音很近,猛一下透过来就像本人亲临现场观看黎征和桃言溪做爱。
    黎征迅速停下喘息,闷不吭声抓开桃言溪的屁股满满地射在了里面。
    桃言溪昏头昏脑地跟着黎征挺腰内射的节奏晃着脑袋,又接连叫了几下才缓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