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67

      不觉得它和你大学捡回宿舍的那只流浪狗很像吗?”
    “嗯,”黎征漠然瞥了眼这只在膝上打滚的小毛球,不甚感兴趣,“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姐那里,她养的狗生了一群狗崽,刚好这只小狗对化妆品过敏,我看它长得像你以前养的那只就要来了。”
    许承安耐心解释着,而黎征依然没什么反应,过了半晌,说:“原来你还有个姐姐。”
    “她工作忙,我们不常见面,虽然在一个城市,过节的时候我基本都是一个人。”
    黎征回了个没什么意义的“嗯”,打了个哈欠,他忽然想看看时间,自己睡了多久?为什么又犯困了。
    “手机呢?”黎征摸遍了裤兜,拿起沙发靠枕,茶几上下也找了一遍,许承安摇摇头说不知道,黎征又回到卧室,床上乱翻了几下,在枕边找到关机的手机,前置镜头边的桃心亮片不见了,他匆匆回到客厅,“我手机上的装饰去哪儿了?”
    “什么装饰?”许承安面露疑惑。
    “就是一个内裤上的桃心……算了。”
    黎征自己都觉得荒唐好笑,居然有人会把内裤的亮片贴到手机上还视为珍宝,但他不太笑得出来,颓然倒在沙发上,拇指在心形的胶水印记上摩挲了一会儿,闷闷地叹出一口气。
    许承安把滚到地上的小狗放回黎征的怀里,平静道:“以后它就归你了。”
    “不了,我照顾不好它。”
    “就当是你以前养过的那只狗,你没时间我可以替你照顾。”
    “不用了,六年前它被老鼠药毒死之后我就不想再养狗了。”
    黎征揉了两把乱糟糟的头发,伸了个懒腰,太阳照进客厅,他一下子困得要命,懒得给手机开机了,偏头问许承安:“今天几号?”
    “三月二十七。”
    “三月二十七?……操,我居然睡了两天,”黎征有气无力地骂着,伸脚朝沙发下找拖鞋,蹬了两下发现自己根本没穿鞋,打着哈欠站了起来,“算了,醒着也没意思,继续睡。”
    “睡吧。”
    许承安难掩微笑,目送黎征走进卧室,几分钟后,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润滑液进了浴室。
    黎征一沾到枕头就有了强烈的困意,他感觉自己病了,或许是发烧,也或许是轻微的酒精中毒,当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起时,他的意识已开始模糊。
    入睡前短短的几分钟,黎征始终看着旁边空落落的枕头。
    桃言溪在的时候其实很少睡在枕头上,他喜欢缩在黎征的手臂里,就像他们初次做爱后入睡的姿势,桃言溪习惯性地表达着对黎征的依赖。
    合上眼之前,黎征迟钝地幻想,如果桃言溪在的话,他们这些日子会做什么?
    在他之前说过的摩天轮上向他求婚吗?说实话刚才冒出结婚的想法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如果做好了分开的准备,如果对方也愿意,两人之间拥有一段婚姻来纪念相处的时光也未尝不可,但摩天轮求婚未免烂俗了一些,还是找个没人打扰的餐厅比较好,虽然平庸,但至少比刻意制造浪漫要实在,想来想去,自己还是脚踏实地过日子的那一派,说起结婚,那稳定的住处就必不可少了,去国外工作的话也有房,但桃言溪要跟着过去就必须放弃现有的模特工作,不行,不能让他放弃,所以会有一段时间是异地婚姻,就像现在这样……是吗?我们现在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何年的异地恋吧?
    黎征含着苦涩的疑问睡着了。
    进卧室时,许承安没有吹头发,他下身围着一条干浴巾睡到黎征身边,凝视了黎征许久,轻轻拨开他皱起的眉头,然后将手伸进了被子,摸到期待已久的部位,那里的反应让许承安满意。
    “我说过,没什么是无可替代的。”
    许承安揭开被子,趴向了黎征的胯下。
    进入阅读模式1549/569/17
    76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4
    仿佛赤身躺在一朵被烈日烘烤得发蔫的花里,蜜腺泌出的浆液融化了,注入、塞满黎征周身毛孔,心脏的律动和性器的脉搏节奏相连,泵起体内甜蜜的汁液,以汗水的形式一颗接一颗反涌出来,在皮肤上滑出纹路,蒸发进加快的呼吸里,和经久不散的醉意组合成一个眩晕闷热的梦。
    三月底,气温并不太暖,黎征睡出一身黏糊的汗,身体苏醒了,意识却还在混沌里游荡,他太困了,闭眼保持着睡姿,并没有为此异样做出多余举动,直到下身越发突兀的那部分被收纳进如花苞般柔软的洞穴中,花瓣们一下下抚摸着它,黎征才困惑地掀开眼皮。
    一个人伏趴在黎征胯上,半边脸埋进小腹,差不多吞入了整根阴茎,耻毛也吃进了嘴里一些,仅在唇边露出一小截肉棒的根部。
    龟头垂进他的喉壁,在脖子上印出一个浅浅的柱状,黎征平躺着看过去,他的五官不甚清晰,但像是熟悉的人,黎征聚睛分辨是谁,床铺在眼前摇晃旋转,脑中浑浊如泥,无解。
    这时,胯间的人含着黎征的家伙咽了下口水,喉结像颗珠子擦着阴茎一缩一跳,黎征腹下滚烫,血流猝然涌向太阳穴,情不自禁往更深处捅去,脱口而出——
    “桃言溪!”
    “……”
    性器倏地被吐了出来,水淋淋地立在腿间,快感迅速消退,黎征不解地曲臂支起上身,视线晃了几下,渐渐清晰。
    桃言溪嘴角挂着一缕从龟头牵出的水丝,双眼平静地扫过黎征的脸。
    白色浴巾搭在他拱起的腰间,纤瘦的线条流向股沟,雪臀若隐若现,黎征注意着桃言溪玉般的肤色,生出一个问号,但往下想又不明白为什么疑问,似乎但凡以“桃言溪”三个字开头的思考,都会困在因他的名字而展开的甜蜜想象中,始于“桃言溪”,且终于“桃言溪”。
    黎征弓着背,双眼茫然定在这具肉体上,黄昏中的桃言溪像被重新雕琢打磨过,眼中独有的钝感丢失了,变得棱角分明,黎征看着桃言溪,他并未察觉到,额角流下的汗液裹走了眼边溢出的一点泪。
    桃言溪已重新握住黎征的肉棒,扭着脸颊磨蹭它,清凉的嘴唇时不时亲吻冠部与筋脉。对方有条不紊地和自己的欲望亲昵着,烦躁感和快感交织全身,黎征妥协了,汗水如酷暑化开的冰淇淋腻在皮肤上,他躺回枕头,将黏稠的汗液挤压向后背,双手捧住桃言溪的脸,闭上眼深深叫起他的名字。
    “桃言溪……桃言溪……”
    桃言溪明显地顿了一下,嘴角贴着黎征的阴茎,磨出一个平浅的笑,他挑眼瞥向黎征,似是而非开口:“嗯。”
    黎征的双手不出意料地僵住了,他松开桃言溪的脸,蓦地坐起来搂住桃言溪的肩膀,低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手臂收拢,用力把他抱进怀中猛嗅了几口,再翻身压在了激烈起伏的胸膛下。
    浴巾“哗”地落到地板上,桃言溪随便挣扎了两下,便和黎征抱在了一起。
    两副赤裸的身躯紧紧缠住了,汗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