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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勃起了,他想很快就能和它见面,于是将意犹未尽的手收了回去。
    “我送你回家。”
    我来了!前几天被搬砖这个小妖精缠身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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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2
    别墅客厅里,黎征解了领带放松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桃言溪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除了脖子上挂着狗铃铛,其余什么都没穿,他用两只又热又软的小手握着从裤链里高高立起的阴茎,一边旋转舌头舔舐龟头,一边殷勤地撸动柱身。
    “哼嗯……主人……呼呃……主人这样舒不舒服……”
    桃言溪从下往上眯眼望着黎征,睫毛因挂着泪水而显得更浓密,小狗一样微垂的眼尾充满了天真和茫然,似乎并不明白自己正在吃男人的鸡巴,但他蜜色的皮肤已闪烁着汗光,水球一样的屁股跟着嘴巴咕哝咕哝舔屌的节奏把地板都磨湿磨热了,红彤彤的性器翘在前面,铃口顶着沙发下的皮料射了好几次,它们出卖了他在清纯无邪外表下的淫荡。
    黎征将十指揉进桃言溪剪短并烫成懒卷的头发,垂眸欣赏他可爱的脸。桃言溪什么时候换了发型?什么时候又在嘴角留下了一抹像口红的血印?黎征心里闪过一丝怪异,但很快被快感掩埋了过去,“舒服,宝贝再吃深一点。”
    “嗯,嗯,再吃深一点……”在黎征的注视下,桃言溪慢慢把胀大到握不住的阳具含进了口中,黎征顺着桃言溪吞咽的动作猛地挺腰,狗铃铛哗哗作响,性器一下压着舌头插进了深喉。
    桃言溪的脑袋被突然按向胯部,不由慌张地抓住黎征散开的皮带,涨红的脸蛋贴着主人的小腹残喘了几下,缓过劲后,他痴迷地抬眼看了看黎征,然后在对方肯定的目光下,将脸深埋进被口水打湿的阴毛里,鼻腔呼吸浓郁雄性荷尔蒙的同时,喉咙用力吞吐深入的阴茎。
    黎征在桃言溪的嘴里射了一次之后,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桃桃还想吃主人的弟弟……”桃言溪喘了会儿,搂着黎征撒娇。
    “可是主人想吻你,还想干你,”黎征抹掉桃言溪嘴角的精液和血痂,“你说怎么办?”
    “那,那就边吻边干我。”桃言溪不等黎征行动,就先自觉地抱住黎征的颈项,撅起圆溜溜的屁股,凭感觉对准再次勃起的狰狞性器,一扭一扭地坐了下去,等小穴快把肉棒吞入三分之二的时候,黎征两手掰住桃言溪的臀瓣撞向胯下,一下将阴茎全部挺送进后穴,随之封咬上桃言溪的嘴,截断了他愉快的尖叫。
    明明每天都会接吻很多次,黎征却在桃言溪的口中品尝到了别样的味道,他不由带动嗅觉,探寻这淳朴饱满的奇异香气究竟是什么,究竟源自桃言溪的哪一个器官,答案在他不断地嗅吸中渐渐浮现——这是一股浓郁的白米饭香气。
    不错,是白米饭……白米饭?!
    黎征蓦地惊醒。
    以前销售部门经常出差,每次在不同的酒店醒来,黎征都要愣一下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如今美梦戛然而止,黎征从天花板上挪开视线,环顾周围熟悉又陌生的陈设,用了近半分钟才意识到此时不是坐在老家的别墅,而是躺在自己的公寓卧室里,恍如隔世。
    而米饭的香味是真实存在的,黎征撑起身子,对着门的方向用力吸了几口气,确认自己没在做梦后,茫然地呆愣了几秒,在几乎要落泪的心酸催促下忽然回神,一把掀了被子光脚冲向厨房。
    料理台前,蒸汽像欢快的鲸鱼水柱从电饭煲排气孔连续翻腾而出,芬芳水雾中,一个系着围裙的曼妙身影背对黎征,他轻轻哼着歌,手下响着菜刀碰向菜板的愉悦咚咚声。
    黎征跌跌撞撞跑过去,撞翻餐椅,从后方牢牢抱住他,乞求地不停吻他的耳朵、下颚和后颈,慌张游走的双臂誓要将围裙里的细腰折断也不觉满足,“宝贝,宝贝,不要离开我,求你……”
    黎征听到自己交织在鼓膜深处的咕隆眼泪,周围的锅碗瓢盆映照着他变形的脸,他感受到此时的卑微和渴望,就像当初桃言溪在大雪里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丢下自己一样,从胯下,从胃袋,从胸腔升起一团灼烧五脏六腑的烈火,他痛苦得咬牙切齿,像饥饿的猛兽把怀里人突然扑倒在餐桌下,他粗暴又小心地捧着他的脸,他以在他身上下跪的姿势噙着热泪低吼:“我爱你,宝贝,我爱你!我们结婚!对,结婚!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结婚!等你必须离开我的那天,我会和你一起走!”
    “……”
    面对黎征几近狂态的求婚,屈服在他身下的这个人像一具仅仅具有人形的塑料模特保持着沉默,黎征的泪珠掉在他的嘴上,他伸出舌头舔了吞了,无动于衷的双肩抖起来,毫无表情的薄唇也抖起来,眼角浮出看戏的嘲笑,随后,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来,他终于爆发出欢愉又毒辣的笑声。
    “哈哈哈哈,黎征,你要和我结婚?你发起疯来的样子好吓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上我吗?和你的‘宝贝’做爱吗?”
    在不断坠下的泪水中,黎征猛然看见了许承安的脸,这张不同于桃言溪的知性冷冽的脸,带着反常的热情与仇视,用富有节奏的欢笑扇了黎征一个又一个耳光。
    黎征所有情绪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像深陷噩梦的旅人捂着头狼狈地从许承安身上爬起来,逃也似的撞向先前被自己撞翻的餐椅,他的后背像要裂开一般疼痛。
    此时电饭煲冒着普通的热气,菜刀悬在堆了一些肉块的菜板边,一切都是真实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桃言溪不在这里。
    黎征恍惚听见一声像桃言溪睡着时会发出的呜咽,他循声回头,一只貌似他大学时期喂养的小狗怯生生地缩在橱柜缝隙下,两爪匍匐在脑袋前瑟瑟发抖。
    许承安不慌不忙地站起来,重新系好围裙,扶起椅子,走到怔愣的黎征身边,弯腰拍了拍他的脸。
    “你并不想结婚,也并不是非他不可,你只是爱心泛滥,只是想照顾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对象,他现在不需要你了,而你身边的一切都是能被代替的,黎征,你的小狗在橱柜下等着你,快把它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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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跟我结婚!没错,就是跟我结婚!3
    黎征稀里糊涂地吃了一顿许承安做的饭。
    他没有让他走,甚至没有跟他讲一句重话,许承安说对了,他要和他的“宝贝”做爱,他把许承安当成桃言溪,差点强奸了他,黎征对此是愧疚的。
    “它一直在咬你的裤脚,”许承安挨着黎征坐到沙发上,顺手递给黎征一杯水,“抱抱它吧,它想亲近你。”
    黎征不经意接过水杯,他从吃饭的时候脑袋就很痛,想是偏头痛发作了,刚好用水吃两颗止痛的布洛芬。
    见黎征吃了药又盯着电视墙发呆,许承安抱起小狗放在黎征的腿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