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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趴在桌上睡了一觉。
    模糊的爆炸声将许承安吵醒,雪已经停了,时不时有快燃到尽头的烟火星子在窗框边缘露出一角再匆匆消失,勉强将方形夜空微微照亮。
    许承安晃了下鼠标,电脑屏幕缓缓亮开,僵硬的关节发出细小声响,许承安的注意力在电脑上,飞快移动光标,直到一个界面弹出来。
    这是一份类似简历的资料,资料右上角有张半身照。
    照片上的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穿得很朴素,也可以说是过时或贫穷,眼睛大大圆圆的,眼尾微垂,鉴于他的穿着,棕色头发不像追时髦染的,更像缺少某种微量元素,也就是营养不良。
    仅在定格的瞬间,这张脸写满了敏感和天真,虽然他的年龄不大,但他惊悸如草食动物的脆弱眼神,不免也太过涉世未深。
    面对这个漂亮,淳朴,没有丝毫攻击性的轮廓,任谁也无法不生出怜爱之意,许承安看着照片中的人,双眼却燃起了阴郁的暗火——因为他除了拥有一副白得泛青的皮肤,身材、五官、气质和神态都跟黎征的小情人,也就是和桃言溪一模一样。
    “晏溪。”
    许承安默念资料左边的三行字。
    “某大学辍学生,其余信息不详。”
    “右图为十七岁留影,三日前病逝于A市人民医院,请亲属尽快联系相关部门处理遗体。”
    许承安握着鼠标的手发起抖,冷汗一瞬间溢满手心。
    他深吸几口气,眼睛闭上再睁开,盯着屏幕,很快找到了界面底端的日期——二十年前。
    这个叫晏溪的人,活了不到十九岁,死在了二十年前。
    而这份资料,与其说是简历,不如说这是一份来自二十年前的简陋讣告。
    一大早,桃言溪像只冬眠的小地鼠,缩在黎征怀里呼呼睡得很香。
    黎征就这么倚在床上看了桃言溪半小时,等外面天亮透了,轻手轻脚起床出了门,来到小区保卫科,假装自己丢了钱包让保安调出昨晚的监控,把放鞭炮炸到桃言溪的熊孩子给记了下来。
    刚好这个熊孩子今早又在外面咋咋呼呼跟人打闹,黎征回去抓了一大把黎秉宏吃剩的果皮瓜子花生壳,装作不经意跟他擦肩而过,趁其不备扯开衣领,一股脑把残渣塞了进去,本来还想黏个口香糖在他头上,念在新年给桃言溪积德,黎征也就算了,对方要是个大人,他肯定以牙还牙,扔个炮仗炸回去。
    “谁?我跟我妈告你!”
    熊孩子边跳边嚷,回头看到黎征痞气的断眉,一下没了声。
    “告,让你妈准备好医药费。”
    黎征挑眉冷笑,样子更是邪恶十足,熊孩子哇地跑了,他以为黎征要把他打到住院,飞奔得那叫一个快,剩下几个小孩儿畏缩地互看几眼,也一溜烟蹿没了。
    “我真有这么凶?”黎征有点儿挫败,“把别人对象烫伤了是该赔医药费啊,靠。”
    黎征转身出小区逛了一圈,附近只有一家便利店开着门,买了些面包牛奶顺便拿了包烟,黎征叼着烟悠闲往回走,盘算着什么时候走个形式,跟桃言溪聊聊谈恋爱的事,虽然自己那方面玩得开,但感情上还是挺老派的,既然喜欢,那就得名正言顺,老这样不明不白吊着不好。
    “今天怎么样?”黎征吐出烟圈,自言自语,“算了,大年初一说这事就跟过节脑子一热图个喜庆一样,要挑个平常的日子,显得我是深思熟虑过的……明天或后天吧。”
    黎征点点头,心想最迟后天,掐了烟才发觉自己已走回别墅区,晃眼一看,桃言溪正趴在二楼的阳台上望着他。
    “下来吃饭,”黎征冲桃言溪摇了摇手里的袋子,话刚一落又马上改口,“别动!你别下来。”
    进屋上了楼,桃言溪果真听话地保持着观望姿势,靠在阳台边一动不动,黎征进了连通阳台的卧室才发现他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樱桃花色,跟之前买的草莓、苹果内裤是同一系列,肚脐下都有个洋红色桃心。
    桃言溪歪站着,受伤的那条腿弯在另一条腿后面,轻轻晃动,他转头看向黎征,裸露的躯体在敞开的大衣中扭出一个曲线,黎征不知道桃言溪是无意诱惑还是有心勾引,反正他一大早就上火了,鸡巴像早起觅食的鸟儿发现小虫的踪迹,在裤裆里跳着跳着就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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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是谁说痛苦让爱情更甜美我保证不打死他11
    “主人。”桃言溪张开双臂,一颠一颠地跑向黎征。
    黎征二话不说,越过桃言溪上前关掉落地窗拉严窗帘,往床边一坐,反手抄住桃言溪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腿上趴着,一巴掌扇向他的屁股:“不穿裤子,全让人看见了!不穿!”
    “看嗯,看不见的,栏杆挡住了,唔——”
    昨晚屁股没怎么挨打,如今补上几掌,又痛又爽,桃言溪不由夹紧双腿,边扭边哼,内裤上的樱桃花纹被抖来抖去的臀瓣挤得微微变形,肉粉色的小睾丸从窄裆边滑出半球,一颤一缩。
    他穿的是女孩内裤!黎征的目光在桃言溪半露的下身转了一遍,最后落到那悬垂在外的可怜蛋蛋上,顿觉口干舌燥,真想凑下去亲它一口。
    “不穿裤子,干脆内裤也别穿!”
    黎征一掌朝桃言溪的腿根拍去,顺手抓着裤裆扯到脚腕,拇指掰开两块蜜桔似的臀瓣,仔细欣赏一番,俯首贴向股缝,桃言溪猛地把屁股撅了起来,刚好撞上黎征的脸。
    鼻子首当其冲,猝不及防挨一下,加上刚吸了冷风又让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烧了把火,黎征人中微热,两道鼻血缓缓流向唇峰。
    “靠,哈哈哈,”黎征仰起头捂着鼻子大笑,狠狠将桃言溪的‘凶器’揉了一把,“报复我是不是?嗯?报复我是不是?”
    桃言溪茫然扭过头,见黎征手上挂着红,床单也洒了几滴血,小脸一皱,匆忙撑着床角爬起来跨坐到黎征腿上,还没开口,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主人怎么流血了?”
    桃言溪伸出两只手在黎征鼻子下擦拉擦去,一会儿又收回去抹抹泪,血没止住,反倒把他自己那张脸弄得像挨了揍的小乞丐一样乱七八糟。
    黎征笑得肚子疼,不说原由,只捏了捏桃言溪的臀尖:“你这屁股,噗,是钢做的还是铁做的?”
    “唔,”桃言溪低头想了想,忆起刚才是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偷偷抬眼看看黎征,又羞又悔,“主人朝桃桃吹气,屁股好痒,就忍不住一下翘起来了……”
    “哦,照你这样说还怪我自己咯?”
    “怪我,怪我,”桃言溪抱着黎征的胳膊往屁股上拍,“打它,主人打它。”
    手刚碰到桃言溪光溜溜的臀部,鸡巴就在裆里一挺,戳得龟头生疼,鼻血则跟泉涌似地往外淌,眨眼把胸口都打湿了。
    白日宣淫,现世报来了吧,黎征咳了几声,按着鼻子把桃言溪放到床边坐好,又觉得扫兴又特想笑,居然有人被屁股撞出鼻血?
    “存着,晚上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