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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周中举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既然读了书,那就得明事理,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先弄清楚情况,还有,即便十里是个傻子,那你也不能这样喊她,这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你自己的不尊重。”
    陈生渐渐止了眼泪,抽泣着回答,“好,谢、谢先生教诲。”
    周中举点点头,冲十里招手,“阿拾,过来,你们俩互相道个歉,此事便算作过去。”
    十里本就没生他气,为了省麻烦才吓唬他,不过欺负一个幼崽,也算得上是她人生中一大事迹。
    道完歉,众人都以为事情平息,云下村村长不再拦着院长,挥挥手让学生回去上课。
    得了自由的院长扬着竹鞭冲向十里,“他得了教训,你的事还没完!”
    十里直接翻上屋顶,对下面跳脚的院长道:“你,打不过我。”
    第十九章
    沈春花觉得最近村子里的人都有些避着她,每次她们在说话,见她来了就不讲了,一两次还好,可好几次都这样,就实在惹人怀疑。
    从地里回来,路过洗衣服那口池塘,沈春花听到有人在谈论她外孙女。
    那两人正在择菜,没注意到她,其中一个是刘二丫,还有一个王家媳妇王小娟。
    王小娟问刘二丫十里是不是真的傻,听不懂别人说话,行为举止怪异。
    刘二丫巴拉巴拉举列一大堆,信誓旦旦保证,听得沈春花火冒三丈,“刘二丫!我放你她娘的狗屁!”
    刘二丫听到她声音有一瞬间的心虚,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后,将菜一扔,“我不过是把她做的事说出来而已,怎么,你外孙女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啊?你就说你外孙女有没有追着鸡到处跑,有没有蹲在地上看蚂蚁,半天不带动的。这种事是十三四岁的正常姑娘能干出来的吗?还有啊,你是不知道,你外孙女来的那天,我亲眼瞧见她把那抹脸上的胭脂直往嘴里塞。我看啊,你女婿八成就是嫌弃她才扔给你,你还傻呵呵的好吃好喝供着,换我,早让她进山里去了。”
    “我今日不撕了你那张嘴,我就不姓沈!”沈春花撸起袖子,冲下去同刘二丫动起手。
    刘二丫不甘示弱,用力回击,战况一度白热化。
    王小娟上前试图将两人分开,“刘婶,春花婶子,你们别打了,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待会小心掉池塘里去。”
    沈春花和刘二丫对视一眼,加大手上力度,互相都想把对方推下水。
    “哗啦!”
    也不知是谁先推倒的谁,两人同时落水。
    王小娟在岸上急得不行,“婶子,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十里一行人回到家的时候,林秀媛正端着姜汤给床上裹着被子的沈春花喝。
    “娘,您这是怎么了?”周中举问道。
    沈春花摆摆手,不想多说。林秀媛将他拉到一旁,“隔壁刘婶嚼阿拾舌根,娘正好路过听见,气不过,动手跟她打起来,正好旁边是塘,就掉下去了。”
    “我去找王林富讨个公道!”
    沈春花将碗一搁,“讨什么讨,两个妇人间吵嘴打架你个读书人瞎掺和什么?这事我自己能解决,不扒下刘二丫一层皮我就去找你那死鬼爹!她骂十里这事我一定得跟她叨唠叨唠清楚。”
    “奶奶,之前在学堂也有一个人骂阿姐是傻子,然后被阿姐教训了一顿,就再也不敢了,他说他也是听三福他奶奶说的。”周子风插了一句。
    “什么?她还把这话传到学堂了?难怪最近村里的人说话都躲着我,好哇,好你个刘二丫,这是想要毁了我外孙女。”沈春花将被子掀开,“秀媛,扶我起来,中举,你跟我上刘二丫家去,好好跟他儿子王林富说道说道!”
    “娘,这时候他们家恐怕只有刘婶一人。而且您这刚从水里起来,还是在多躺会,晚上去也不迟。”林秀媛担忧道。
    周中举点头,认同她的说法,沈春花才重新躺进被窝,“多给我端几碗姜汤来。”
    王小娟将刘二丫扶上床后便离开了。
    刘二丫小时候就是靠着河长大的,落水一事对她没什么影响,喝了两碗热水就驱寒,跟没事人一样,蹲在院子里剁猪草。
    十里知道沈春花是因为她跟刘二丫起争执才被推下水的后,摸进了刘二丫家,将人绑在厨房的柱子上。
    刘二丫挣扎着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十里在绕着灶寻合适的物品,听她这么喊,看了她一眼,“你说,我傻,我傻你看。”说着拿起不知是菜还是水果的拳头大小的瓜,慢慢朝刘二丫走去,在她的怒视中,将瓜放在她头上,随后返回,抽出菜刀。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杀我,沈春花他们也会被抓去坐牢的。”
    十里举着刀冲她笑了笑。
    这时候的笑容在刘二丫看来是十分诡异的,“啊!救命啊杀人了!十里,阿拾,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傻。不对,是王小娟,是王小娟说你傻,你是傻子的事情都是王小娟传出去的,你要杀就去杀她。”
    去铁匠家借姜的王小娟回来,正打算推开厨房给刘二丫熬汤,听到这句,冷笑,转身离开去了隔壁。
    “春花婶,你好点没有,实在是不好意思,当时没能拦住刘婶,害得你俩都掉下水了。”王小娟坐在床边,脸上歉意十足。
    沈春花轻拍着她的手,“婶子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孰是孰非,我分得清,这事不关你,不必愧疚。”
    “不是,婶子你不知道。”王小娟眼中涌起水花,“要不是当初刘婶找我来说十里的事我好奇了,后来还来您家看她,被住您家斜对面的谷子她娘发现,一直追问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