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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的,更多的是卖韶玉的画像。
买一个元婴修士的画像?如今都盛行清供大能画像了吗?还是挂了画像可以激起心志,诚心向道?
沅沅倒也很想买一买,可惜这些画像画的虽然像,却也没能真正画出韶玉的风华来。
沅沅摸摸面纱,从这些画像间穿行而出,在山门口找了个看着天真懵懂的弟子,将手里的宝盒呈上。
韶玉结成元婴,各仙门世家自然会送上各种礼品以示祝贺。那弟子见没有礼单、单有个宝盒,行了个礼问:“请问这位道友,何门何派?好叫我回禀师门。”
沅沅料会有此问:“散修,现无门派,无名无姓,不足挂齿。”
那弟子面现难色:“师父说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道友不留姓名,这样我也不好回禀师父。”
沅沅笑道:“韶道友曾救过我,送上小礼,以表心意,正是往而有来。”
那弟子再三推不过沅沅,后退几步去找在山门当值的执事弟子,执事弟子听了经过,打开盒子,只见一股寒冷充沛的冰灵气从宝盒中流淌而出,三片鲜活的、指甲盖大的鳞片躺在盒底,鳞片上细密的年轮紧密排列起伏,知道是极珍贵的灵物,不是一个普通散修可能拿到的东西,不敢轻易做主。可是再抬头,哪里还有那个散修的身影。
沅沅将贺礼顺利送到九嶷,松了口气又恋恋不舍,在山脚下随意徘徊。这时有四个女孩子穿着一模一样的广袖流仙裙,梳着百合髻,嘻嘻哈哈的从沅沅身边掠过。
大典、论道会等字眼飘入沅沅耳中。
沅沅御剑追上,行礼问道:“请问各位道友是去九嶷山?刚好听见提到论道会什么。”
其中一个杏仁眼的女修与同伴相视一笑,才道:“是去九嶷山,这位道友可有请帖?”
“什么请帖?”
“玄微道君元婴大典的进山请帖。”
另有一个脸微圆的女修道:“看来这位道友同我们一样,没有请帖呢。”
另外两个女孩都咯咯笑起来:“道友是不是来看玄微道君的。”
“玄微?”沅沅恍然道:“是韶玉?”
女孩子们都笑起来:“果然是,我们都是来看玄微道君的。”
沅沅不可思议,韶玉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么多女修朋友。
那杏仁眼的女修又道:“虽然师父不肯带我们来,嫌我们太不登台面了,但是再过三日,还会有场论道会,能在山下论道会见一见玄微道君也是好的。”
那个一个脸微圆的女修热情的挽住沅沅的胳膊道:“天下姐妹都是一家,既然你也是来看玄微道君的,不如加入我们诗社!”
六十年过去了,小姑娘们都这么热情了吗?不问正邪,上来就挽胳膊了吗?
“加入什么诗社?”
“就是我们的诗社,你觉得是叫玄微诗社好,还是如玉诗社好?”
“如玉是皎皎如玉的如玉?”
“是啊是啊。”
沅沅艰难拔出自己的胳膊:“都挺好,你们高兴就好。”
这次论道会就在九嶷山山脚举行,各方修士都可来聆听。沅沅来的时候,莲花台周围都坐满了人。上千修士坐在这里,聆听大能们的教导。
参加论道会的,竟然有许多女修,多的远远超过正常的比例。难道这场论道会重点讨论女修如何修行,还是如何在修行中规避葵水?
沅沅低估了四朵姐妹花的热情。
在很多女修都还是很含蓄、低调的参与论道会的时候,她们已经拉出了韶玉的大幅画像。大刺刺的挂在一颗三人多高的桃花树上面,画布迎风招展。
姐妹花们看见沅沅,开心的招手:“道友,道友,过来这里坐,这里看玄微真君可清楚了。”
沅沅顶着众人看稀奇的目光,朝姐妹花们走去,觉得自己的面纱实在是戴的恰到好处,不然传出红衣倾城肖想玄微真君的传闻来,太过丢人麻烦。
沅沅坐下时,抬头看了看那特别大幅的画像,艰难道:“你师父不肯带你们上九嶷,是对的。”
姐妹花们不乐意了:“如果我们在九嶷山上,自然会矜持。我们这么喜欢玄微真君,绝对不会在元婴大典上给他丢脸的。再说,坐在这里的女修,哪几个不是来看玄微真君的,装的端庄舒雅的样子,心里同我们是一样的。”
杏仁眼的小姑娘道:“所以我们就是直白了些,并不丢人,师父说了,大道从心,心定,道起。自然不用遮之掩之。”
她看了看沅沅,又道:“不知道友来自哪里,带着遮面怕是他人看到吗,心中欢喜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言的。”
年少时的欢喜,总是这样光明直白,有着无所畏惧的勇气,没有不可以对人言的黑暗,纵然隔着千山万水,也可以跋涉而往。沅沅由衷的羡慕她们,她坐在姐妹花中间,如果自己还是那个九嶷山的小弟子,依旧无忧无虑,不用顾虑什么,一定能和她们打成一片。
论道会上几位主讲的大能上了莲华台后,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