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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眼角有些微红,掩饰性的背过身,发尾在空中划了个弧度却落在夏侯启的掌心。
    不知道是不是情不自禁,还是故意为之,他俯身吻了吻发尾,只惹得苏白仓皇逃离。
    半夜的时候,苏白披发着急忙慌进了密室。
    密室的蜡烛燃了一半,烛台上堆了厚厚的灯油,斑斓不堪。
    她看起来神色有些恍惚,脚上的鞋只穿了一只 ,奔下来后,却也不靠近,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呆呆的看着夏侯启,眼神流露出想要去碰碰他的脸的渴望。
    夏侯启倾身上前握住她的手,披在身上的外衣顺势滑落,掉在地上,却也没顾得上捡,只细心安慰苏白:“苏苏,别怕,那只是噩梦,别怕,我在。”
    他熟悉苏白,甚至在她还没有说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是被梦魇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黑黑的屋子,还有一条蛇。苏白掌心微凉,说着控制不住颤抖,嘴唇咬的发白,“它藏在角落里,窥伺着我。我看着那条蛇它慢慢游过来,直起身子,它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恶意。我叫了你的名字,可是你不理我......”
    她或许是被吓坏了,一口一个‘我’,倒是把合乎规矩的“臣妾”二字抛之脑后。
    “都是假的,苏苏叫我,我怎会不出现呢?”夏侯启捏着沾了些墨的衣袖擦了擦苏白头上的汗:“只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多想了些。”
    他意味不明,似有所指。
    苏白却得了安慰,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些神智,等看清楚自己现在倚在他的肩上,一言不发的就想从他怀抱里离开。
    “天气凉,穿上鞋子会好受些。”夏侯启弯腰把自己的靴子给苏白穿上。
    高高的靴子搭配着深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苏白没说谢谢,倒是说了句“明日臣妾给陛下送些狐裘下来,春日寒冷,陛下也保重身子”,说完就拎着自己换下来的一只鞋子出了密室。
    夏侯启目光没送,重新拿了本奏折。
    达喜依旧在外面守着,手上搭着披风,见人出来了,赶紧把披风抖了抖,披在苏白身上,又端了热茶过来,叫她捧在手心。
    苏白脸上不见伤意,眼神清明,吩咐达喜:“明天收上来的折子,不用查验,直接送到夏侯启那几个明面上的心腹手里,其他人手里也送上一些。”
    达喜也不多问,把事情都记在心里,端了水拧了帕子伺候苏白洗漱。
    次日,折子一下去,前朝一时间暗流涌动。
    不少人给宁侯递了拜帖,却都被拒之门外。
    宁小公子看着奏折上的字迹,皱眉问坐在主位的父亲:“阿姐这是何意?”
    宁侯正在气定神闲正在练字,抽空看了一眼宁小公子坐不安定的模样:“你先想想你为什么叫宁丫头叫阿姐。”
    被莫名其妙教训了一顿,宁小公子摸摸鼻子,整理好衣冠,对宁侯行了礼,“还请父亲赐教。”
    “钓鱼总得要用鱼饵。”宁侯落笔,总是觉得缺少一些洒脱飘逸,卷了纸,拉上宁小公子出门:“备车去煌行寺,见见玉书大师,或许这幅字还有救。”
    第32章 第三个故事
    断断续续的也吃了不少药,夏启后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大好,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显得宽大的袍子越发空荡。或许是嫌麻烦,他去了冠子,散着头发拥着被子靠在软枕上,周身散落了不少折子。
    他见苏白来了,轻咳了几声,勉力笑了笑,“苏苏来了。”
    “外面正是好时节,你身体一直不见好,合该出去走走。听说志泗店出了新茶,别致又新奇。”那次做梦惊慌之后,苏白就改了称呼,语气也有了些变化,似乎和夏侯启又回到了曾经。
    她说着扔掉他手里抓着的折子。
    夏侯启无奈笑了笑,伸手握住苏白手,十指相扣:“这些都是要紧事。”吃茶之类的并不是要紧事。
    “我不管。”苏白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去密室,“你管你的要紧事,我只管我的要紧事。”
    她力气大,他又瘦,抱着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
    他倒是也没挣扎,伏在苏白肩头,伸手捞起自己垂下的发丝。许久不见阳光,发丝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像是寒冬被雪覆盖的枯草。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他喃喃自语。
    苏白听着笑了,把人安稳放在榻上。
    也没避着他,换了一身绣着竹叶纹样冰蓝色袍衫,拆了首饰,加了冠,用一根羊脂玉簪固定住,接着在柜子里面翻了翻,又拿了一套白色的袍衫,看向夏启后。
    “自己换,还是我来帮你换?”
    她的视线有些过于直白,夏侯启不适偏偏头,伸手接过衣服:“我自己来。”
    苏白脚步轻快避了出去。
    达喜守在门口,见苏白出来了,转到她身后,把梳的歪歪扭扭的玉冠拆了,又帮着重新梳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