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饨,给杂耍艺人扔碎银子,仿佛回到了他们幼时在陇西无忧无虑的时日。
李崇皓自幼失怙丧母,原是街边差点儿饿死的小乞丐。那年隆冬,陇西节度使宁洪大人家的大小姐宁书音与从姐妹上街顽,见这小乞丐骨瘦如柴,面如菜色,缩在街角,快要冻死了。
宁书音命家奴救下他,带回家当她的小跟班。那时,刚开始读书习字不久的宁家大小姐还给他起了个表字,唤子逐。
“‘子逐’何解?有何深意么?”
“逐浪追风,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他点点头,便应下了,总归她给的,他没有不接的道理。
然而,他终其一生也不曾去做什么逐浪追风,快意人生的事。他这辈子追逐渴求的也不过是她宁书音一人罢了。
长大些,李崇皓开始随着府中护卫习武,欲习得武功,当她的小护卫,护她安全。节度使宁洪偶然见到,发觉这小子颇有些习武天赋,遂起意亲自授艺。
再后来,李崇皓苦练得一身高超武艺,又生得高大英俊,十五岁参军,勇武睿智,有勇有谋,随宁洪在天狼山之战中大败西戎大军,从此凭借军功与宁洪举荐,又得卓义太子赏识,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只是,他再如何高升,再如何奋勇杀敌,军功显赫,都非是为了金银财宝,更非为了名垂青史。
什么辅国大将军,什么恪靖侯,都是他拼尽一身本事,豁出性命挣来的区区头衔罢了;只为了与她相配,为了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娶她过门,许她荣耀。
他的命是她救的,他这辈子便都是她的。
……
疯玩了一整天,宁书音依然意犹未尽。可是,她如今依然是宫妃,纵然有皇帝默许,她也不可得陇望蜀,贪得无厌;是绝不可在宫外过夜的。
纵然情深,却终须一别。
自西市回皇宫的一条僻静小巷内,一辆平凡低调的马车停在那儿,周围空无一人。
只是若你稍微细看细听,便可发现车身在频繁颤抖,其中传来女子压抑的低吟与男子粗噶的喘息。
马车内是一片淫靡春景。
宁书音那一身小家奴的行头早就被蛮力撕得七零八落,只剩几条可怜兮兮的布条挂在她身上,随着他一次次捣入的动作震颤摇晃。
“子逐,啊,慢些……啊,受不住了!”
她跪在软垫上,白馒头似的臀翘着,露出脆弱粉嫩的花穴。李崇皓跪于她身后,躬身贴着她的美背,黝黑大掌抓住两团白乳,下身用力耸动,巨根在花穴内肆意进出,插得汁液飞溅。
李崇皓常年习武兼行军打仗,晒得浑身黝黑,却宽肩窄腰,魁梧雄壮,婉若游龙,又迅猛如豹,少腹下那根物什也粗长坚硬,粉中带黑,表面经脉膨胀,凹凸坎坷,插入穴中刮蹭研磨,力道大得宁书音撑不住,玉臂酥软,便要倒下去。
他粗壮有力的双臂稳稳扶住她,紧紧抱在怀中,一下一下,那粗硬棒子捣得愈发狠厉。
“阿音的逼还是这般紧,水儿也多,一肏起来便叫得这么好听。”
“唔……”她仰着头,娇美小脸红彤彤的,小嘴儿也失神张着,“啊,好深!”
他稍用力不停拍她的屁股,白嫩豆腐似的臀瓣上立时有了掌印,他双眼发红,“就是要肏深些!说!阿音的小逼喜欢什么?!”
她呜咽一声,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阿音的小逼……喜欢……子逐的肉棒……”
“阿音的逼是不是只被子逐的肉棒肏过?”
“嗯啊!哈……只有子逐的肉棒肏进来过,阿音是子逐一个人的。”
“阿音喜不喜欢给子逐肏?”
“喜欢!阿音只给子逐一个人肏。”
爽意直冲头顶,心头满足无以言表,他越发肏红了眼。
宁书音螓首扭过来与他痴吻,那细细腰肢弯成一轮新月,快被肏折了似的,浓情激欲充斥整个马车,熏得二人愈发陶醉癫狂。
这厢,宁、李二人暌违已久的情事正如火如荼,远至皇宫大内,琉璎池畔也是一片春色盎然,甚至更为激烈。
皇帝原想将这池边之物全都试过一遍,谁知只是一个龙凤交欢椅就已经快要了卿命。
“啊……啊啊啊……”
纤细白皙的小美人半仰在龙凤交欢椅上,双腿打开分放在两侧扶手上,光滑花心暴露空中,皇帝掐着细腰,紫黑巨龙毫不留情地插送。
如此体位可清晰看到:每次抽出,带出内里翻红的媚肉及透明花液;插入时,玉门似乎整个都深陷进去,像是吃不下却又被迫硬吞。
这龙凤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