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1

      ,信心殆尽。
    然后组团抱怨。
    “噫吁夫,呜呼哀哉!数学难,难于上青天。”
    “尔来十年寒窗苦,没有一科能及格。”
    “同志们,成绩下来那天,我灰色头像不会再跳动,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别烦我,我要找个安静的角落数数我到底有几个脑细胞。”
    “老师,我笨地很无辜啊!”
    “......”
    甚至,班级一位成绩中不溜的学生,冲韩沉西大放厥词,“沉哥,这次我要跟你抢倒数第一的位置了。”
    早早对成绩免疫了的韩沉西,与班里忧心忡忡呜呼哀哉的凝重氛围,格格不入。
    他晃着腿,悠哉又小没良心地说,“三米墙画不下一个脑袋。”
    “啊?啥意思?”一众人没反应过来。
    韩沉西哎呀一声,解释,“多大的脸。”
    “靠!”刘浩川乐了,“你丫骂人还挺有文学素养!”
    “全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
    他起身,蹦了两下,率先背起书包,冲范胡招招手,又对大家说,“行啦,反正早晚要鸡飞狗跳,就趁着成绩没出来前,父爱仍如山母慈还子孝,赶紧回去吃好喝好睡个大觉。”
    他和范胡,一个没心,一个没肺,潇洒地出了教室,浪去过周末。
    或许是受到他的影响,大家豁达了点,接着张琦来了句,“行了行了,考都考完了,还能咋地,散了散了。”
    “散了散了!”
    “散吧!”
    纷纷应声,简单收拾,继而结伴奔向不同的公交站牌。
    *
    周末一晃而过,开学进入十一月。
    这次的成绩吊大家胃口似的,出来的很慢,到周三各科才发卷子。
    往往这时,有人愁苦,就有人欢喜。
    弋羊以672的总分,坐稳了理科班的头把交椅。
    更让刘志劲欣喜若狂的是,她物理依旧满分。
    这学期物理主攻电学,电容、电势能、电势差等知识,抽象而不好理解,折磨的学生们苦不堪言,而弋羊做题正确率如此之高,说明她的理解力和逻辑思维能力非常棒。
    刘志劲迫不及待要夸她,哪想,到班发现,这位姑娘,没打一声招呼的又逃课了。
    “..........”
    刘志劲无语一阵,就近原则,问韩沉西她的去向。
    韩沉西摇摇头,反问说:“她没有跟你请假吗?”
    刘志劲没有回答,但韩沉西从他愠怒的脸色推测出了答案。
    刘志劲返回讲台,依旧表扬了弋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还鼓励大家课下多跟她交流探讨。
    众人屏息凝气,不置一词。
    无奈,架不住好奇,课间,见正主不在,打游击战似的,一个接一个来窥视弋羊的卷子。
    表情各异,多少带有崇拜。
    争相观阅后,卷子随意搁在桌上,没人整理。
    门开开合合,穿堂风翻滚而过,卷子轻轻翘起角,被卷落在地。
    无人拾捡,韩沉西叹口气,默默屈尊弯腰将其拿起。
    也看了眼,弋羊的字秀丽修长,倒不似她这个人尖锐锋利。
    把卷子对折成册,压在书本下。
    韩沉西回座位,盯着空空旷旷的前座,竟一时不适应,好似习惯了余光一撇,视线里便有一个端坐读书的女生,扎马尾辫,脊背薄削。
    去哪了呢?
    招呼没打便敢销声匿迹,忒大胆!
    *
    背对着监狱灰色的铁大门,弋羊一动不动站着有40分钟了。
    郊区的风要比市镇冷,空气也凛冽些。
    弋羊微扬着下巴,目光放得远,天灰蒙阴沉,飘着若有若无的雨丝。
    数米开外,横向架起的电线上,整齐地站着几只麻雀,脑袋埋在羽毛间,因为冷,不怎么精神,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突兀的鸣笛声,亦没能将其惊动。
    它们不动,弋羊盯着它们也不动,仿佛全世界静止了。
    近11点,羊军国从监狱左侧的小门出来。
    他今天特意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头发梳向后,定了型,不似平时那么邋遢。
    弋羊根据她站的时间,以及羊军国步伐的疏密,判断这次会面,姐弟俩聊地挺愉快的。
    羊军国走进,看她头发上沾了雨珠,说,“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
    “坐烦了,下来看看。”
    弋羊说着,往停车场走,走到羊军国的面包车前,开车门,欠身回了副驾驶。
    羊军国拙笨的后面跟,也上了车,车驶出监狱好远,羊军国才开口说,“你妈挺好的,比前段时间还胖了点,就是白头发太多了,老的有点快。但心情看着不错,今天跟我说话,脸上一直挂着笑,可能因为生日吧......”
    “她知道我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