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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则反之。
当然,我赢了的话也就是我不用淋雨,而周怀瑾白白背了一把伞,我输了的话,那就是周怀瑾不用淋雨,我淋……
我的手上捏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多,我妈是不可能在家的了。这个时间,容易估计英语作文题目都还没审完,更别提直接交卷出来了。得,也别指望谁能送个伞了。
此刻无比懊恼今天穿的外套它居然没有带帽子,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片刻,又回头看了看坐在教室讲台上的一眼严肃认真的监考老师,我一咬牙,就打算把外套脱下来顶在头上跑回家。
已经蓄势待发的动作被另外一只温暖干燥的手以拉住我手腕的动作止住,我的眼神还停在打量监考老师上,此刻端坐在讲台边的中年男性终于肯从他看着的报纸中分给我一个余光,但是下一刻眼神就避开,那反应,就差没顺道甩给门外一个白眼了。
我自认从不抄袭也从不打小抄更没有嘲笑这老师发卷时慢慢吞吞的动作,那这意味难明的反应只能是他看到了的半边暧昧的动作。
周怀瑾从我的左边走过来,像是突然从楼梯那里闪出来,三十班本来是在二十七班的右手边,但是此刻他却是直接站到了我的左边,偏偏伸手去抓住的是我率先松开了半边外套的右手。
不知道还以为下一刻就要对着小雨做一个泰坦尼克号的经典动作了呢。
我松开了抓着自己外套的手,手腕和后背传来的热度也离我渐远,他站到了一步外的位置,那把黑色的伞像是要进行一场肃穆的表演,伞尖冲入了雨中,然后在“啪”地一声按钮的指令下,开了一朵不算活泼的花。
“回去吗?”
周怀瑾右手撑着伞,左手手臂伸出来朝我的方向招了招手,我看着他愣了一秒,但是下一刻就躲入了他的伞下,甚至不经意地抓了一下他伸出的手,然后又很快松开。
倒是像我们之间的这一步距离有什么深渊,而我要靠拉着他伸出的这只手才能跨过一般。
“你怎么在这儿?”
“我提前交卷了。”
“你刚刚在楼梯那边?坐着?”
“……”周怀瑾隔着伞柄瞥了我一眼,端的是冷漠无双,像是嫌弃我十分话多,到底还是移开视线开口,“我上楼回班里找东西,刚下来。”
“哦。”我笑着瞥了他一眼,完全没有戳穿他这毫无逻辑和可信度的话。
“这么开心,能进前一百?”
“不能怎么办?”
“不能的话,我就不追你了。”
“怎么样,不能的话换你追我怎么样?”
……
我自顾自讲的开心,不时还凑到他面前,任后背短暂地和小雨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被周怀瑾拽回伞下。
“你怎么不说话?雨太大了吗?”
“你要是听不清我就再问一次?”
“闭嘴。”
“哦。”
20160325,今天的物理很难,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觉得难而已。能保持现在的名次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超过前面那么五十几个精英同学们,好像,可能性也没有那么大。
周怀瑾,周怀瑾,周怀瑾,周怀瑾。
这三个字好像有魔力。
像是修长手指上一节一节微微明显的骨节,也像是那领口边微微露出的锁骨,又或者是手心那面我可以看到的手腕薄薄皮肤下的脆弱血管。
我反省了一下,明明是打算轰轰烈烈追这个人,违反学校的三令五申来个早恋,但是怎么就变成了积极向上有益健康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呢?
我笑了笑,甚至感觉自己眼睛眯得颇为得意,在一行一行写满字的日记本上,竖着写上了这句话,像是给今天这页做了个包边。
只不过改了一个字。
“好好学习,天天向他”
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有时候不骂人,没有纹身没有耳洞没有染发,这是我平凡的乖巧,但是也都不妨碍我在这个年纪,热热烈烈地喜欢上一个优秀的人。
然后努力向他靠近。
第27章
二模结束后的第一个周六。
很轻松,至少没有各科发下来的一套一套的真题卷,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连续两天睡个懒觉,然后随便看看错题本什么的,给自己放个假。
但是,这该死的突然非常神奇的生物钟。
我又一次在六点多醒了,睁开眼后自己都一脸懵逼,然后就开始气急败坏地在床边摸索着我的手机:是不是又是某位蚌精先生发了信息?
然而并没有。
我看着非常干净的信息界面,一股恼怒来得莫名其妙,就像期待已久的时刻到来我却没有领到放在手心的糖果:虽然我嘴上说着我不要。
呆了两秒,就是这一刻,我的心里翻过来倒过去的只剩下了四个大字:大事不秒。
我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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