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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文化,要不你给重起一个吧,这种烂名字还是趁早改了,不然哪天碰到了别的狐狸,还不得被嘲笑死,哎,这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
三人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扒过狐狸一探究竟,果然是公的,赵宵又道:“这下更得改了,狗娃这名字让它男人的尊严往哪放啊?”
郝韵来想想也是,她深知个中苦痛,有个好名字比什么都重要,不然就是一辈子的痛,虽然郝韵来也不是什么好名,郝韵来,好运来,别人一听还以为她是什么送好运的童子呢,喜庆中裹挟着土味和搞笑,不过相比她娘亲取的,郝斗必,这名真算是烧高香了。
于是一拍大腿:“行,长林,你给重起一个吧”。
顾长林仿佛接过重任,应下以后便回房翻越典籍,一定要在万千书海中挑选一个能展现出它的风姿与才情,威武而不失典雅,和煦而不失尊贵,高山流水的天外之名。
晌午,郝夫人派人叫她吃饭,到了饭桌才发现只有四个人,她,娘亲,长林,赵宵,那么老爹呢?郝夫人边给她夹菜,边回答:“今天有鸡王争霸赛,你爹一早就去了”,郝韵来筷子一顿,点点头。
吃完饭,郝韵来让赵宵跟她来,赵宵一脸不情愿,他这个人,吃了就得睡,瞌睡虫上脑,防都防不住:“干啥呀,头儿?有事说事,困着呢!”俩眼睛半睁半闭,说话声音带着鼻音,下一刻就要站着睡着了。
郝韵来开门见山:“我问你,我爹去哪了?”
赵宵睡意去了九分,但还是尽量假装:“刚才夫人不是说了吗?斗鸡去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头儿你也休息吧”,打算先溜为上,只可惜他脚底没有抹油,被郝韵来抓住了衣领。
“合伙骗我?”去斗鸡能不带鸡?郝知县的鸡宝贝的很,每一只鸡都住的是量身打造的豪华单间鸡舍,谁在谁不在,一目了然,郝韵来路过鸡舍的时候多看了一眼,十二只鸡一只不落全在家里!
她想不明白娘亲骗她做甚,感情是所有人都在忽悠她。
赵宵心一横,重重叹了一口气:“唉,罢了,知县去田老爷家了”。
“去那里干吗?”郝韵来知道他不是爱应酬的人,别看他表面上在官场混的如鱼得水,实际上,郝韵来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如坐针毡,如鱼离水,但她不知道原因。
赵宵:“田老爷钱多没地方花,请大家伙吃个饭,乐呵乐呵。”
被郝韵来瞪了一眼,又道:“琉璃碗找回来了,他高兴!”
??!!
郝韵来:“什么?找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谁找回来的,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赵宵:“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几天了吧,就从大牢回来的第二天,那天早上田老爷去藏宝阁的时候就发现琉璃碗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位置分毫不差,他一开始还以为看走了眼,但确确实实就是又回来了,说不准,就是这碗自己长了脚嫌屋里太闷出去溜达溜达,玩累了可不就自己回来了”,这人真是什么胡话也说的出来。
郝韵来:“……”这么多天前的事她现在才知道。
他接着说:“田老爷心里高兴没处出,干脆大摆宴席,知县大人不想让你担心,怕你知道又影响伤势才没告诉你,不过,一家欢喜一家愁,听说昨天翠玉轩的王老板家被盗了,不是什么大物件,书房里一个玉茶杯没了,本来是个小事,王老板想着丢就丢了,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来田老爷的事,他一口咬定这是一伙人干的,吵着报官,让大人三言两语敷衍回去了,哪那么复杂,翻江大盗有闲工夫去偷他一个喝水杯?”
郝韵来听后陷入沉思,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偷了东西又放回去,这是什么逻辑,逗人玩呢?况且二十个守卫可不是摆设,这人冒这么大风险,来来去去,是何居心?还有王老板的杯子,他们似乎有什么联系,但她就是被网缠住了思绪,怎么也看不破。
赵宵看她松了手:“头儿,我能回去了吧?都告诉你了,真没别的了,大人问起来可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就说,就说是它说的”,他指了指小狐狸,一脸无辜。
……郝韵来一脚把这蠢货踹飞。
夜幕降临,云掩在黑暗之后隐隐可见轮廓,县衙亮起灯,脚步声由远及近,郝知县回来了。
郝韵来想问问他案子的事情,顺便把自己的捕快令牌拿回来,郝知县怕她乱跑,一早就把令牌收走了,调不得兵,遣不了将,成了孤家寡人。
她问了下人,说老爷进书房了,走到书房门外,听到她爹娘在压低声音交谈,一时转了心思,干脆做一回不道德事,不听白不听。
郝夫人:“老爷,今日怎的回来晚了?可是田家又出了什么事?”
郝知县:“郡府送来八百里加急绝密公函,赣阳一战后,宋时在茅临大败敌军,但有一个北连将领侥幸逃往西南一带,很可能已经潜入西边,命各郡县全力搜捕,同时皇上还派了钦差大臣巡视西南”。
郝夫人吃惊:“这,那我们…”
郝知县:“双双安心,暂时无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