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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佳色的,将被子放回去了。
冷着一张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抓过床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听蕊在这时候醒来。
她看到他穿衣的动作和背影,然后看到他起身下床。
他们这一整天都没说过话,更别提什么吵架了,就好像做错什么事之后,两方都显得尴尬,不如冷冷晾着对方。
晚上在灵源殿,君卿已经换好寢衣在床上,听蕊犹犹豫豫爬上床。
听蕊刚要躺下,君卿动了动手指,枕头飞到他那边去了。
听蕊怒瞪他,“你干什么!”
君卿说,“到我这边来睡。”
“我不过去!”听蕊马上丟给他一句。
君卿只是看着听蕊,“你还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过。”意有所指。
听蕊气得耳朵根都红了,她狠狠咬着牙,抱着被子换了个边去他那里。
开始躺的像条咸鱼一样直挺挺僵硬硬的,然后整个像条炸熟的小龙虾一样蜷到一起去,把被子死死抱在怀中。
君卿又动了动手指,听蕊的被子变成一阵烟雾,然后就不见了。
听蕊二话没说从床上弹起来,指着他,站着的听蕊比坐着的君卿,高出不止那么一截半截,她手死死指着他大叫,“你把我的被子还给我!”
是的,君卿得抬头仰视她,但君卿一分半毫畏惧神色都没有,反而显得淡定异常。
听蕊看着他,着实有火难发。
“算了算了!”听蕊自觉倒霉,再度躺下,面朝里侧,蜷着身子,抱住自己,脸上气得跟个球一样鼓起。
她才躺下没一会儿,马上就有床被子盖到她身上,还是带温度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空挡,有手臂环腰将她一拉,她瘦瘦弱弱的就被拉到一个人怀里去了。
听蕊觉得背后的温度简直像火一样烫,她动了动,但环着的人却没想放开她。
她反过身,脸对脸瞧着君卿,又是破口大声叫唤,“你装什么霸道!我告诉你!我听蕊最不吃这一套!”
她在他怀里使劲扭着身子。
君卿要么不开口,要么就让你没得一句话说,“乖乖别动,再动一下就把你衣服都给变没。”
说了吧,君卿要么不说话,要么让你无话可说。
听蕊立马安静如鸡。
君卿把听蕊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听蕊生气的给推开了。
他低头去看她,于是瞧见她腮帮子鼓得跟桑桑吃东西时一样胖胖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到很好笑,接着笑了笑,还去捏她的脸。
听蕊一把拍在他手上,“拿开你的猪蹄子!”
他没有怒,反而同她开玩笑一样说,“你不是挺厉害?还怕羞?”
听蕊仰着大眼睛看他,“你胡说!谁怕羞了!”
他看了她一会儿怒气冲冲的脸,吻下去了。
后来衣服怎么慢慢没的,谁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君卿变没的。
☆、第一伤
自此以后嘛……房事……偶有……
要是哪天君卿心血来潮,就有……
一般时候,两人还是各不冒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谁也别挨着谁,如果哪天起来发现不小心抱在一起了,那也没办法,毕竟都是用的一个窝一个被子,总有没关窗天又冷的时候不是?
也有那么几次,夜里床纬放下来,行事时,不小心目光对上了,谁也不会躲,看着就看着,看着是赌气,世上最亲密之事,也要如此争高低,或许只有他们。可每次看着看着,都是君卿先低头吻她的,开始都会故作矜持,越到后面越不会矜持。
是男人要什么矜持?
要来何用?嗯?
不过话又说回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尽管夜里偶有缠绵,白天该吵的还是吵,该大打出手的时候还是大打出手,就跟两个犯了冲的仇人一样。
锅碗瓢盆摔的叮咚响,那都是家常便饭,掌事们也老会躲在远处拿算盘扒拉扒拉算着账,唉呀,都是钱啊,都是钱啊,心疼!每次等到有小待娥过来送茶,掌事们又要夸一句:这个妹妹,憨气!
这日月末,天将晚时,有掌事匆匆忙忙跑来跟君卿说,沴山有邪秽妖物,抓了两个孩子上沴山,两个孩子的君父君母急坏了,想让君卿帮着救回孩子呢。
君卿刻不容缓的赶过去,听蕊也跟过去了,她去,算是她闲的。
沴山向来多妖物,只是抓孩子这事,向来未听说过,看来是有妖物魔化了,不除不行。恩,感化?感化可不是君仙会做的事情,君仙们悲悯的只是世间良善之物,若非良善,他们会毫无顾忌除掉。
君卿上到沴山时,天才刚擦黑,找到那头已经魔化的异兽,天已经完全黑了。
君卿站在那头庞然大物面前,那孩子就在它两只利爪之间,左右各一个,嚎声大哭。
手腕一转,暗暗运了一团气,既不能伤着那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