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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r   虽然他总是叫她阿暖,但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
    听蕊一年来的所作所为,说客气也不是,说疏离也不妥。
    可能更像一种反抗和发泄。
    她这一年来在韶华浮雾,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把这里搅得个天翻地覆。
    按那些个掌事的话们来说,他们的听蕊夫人没把这里给拆了已是万幸。
    这一年听蕊除了养胖苍鼠,差点用灵球踢跨夕茵云殿,她干了些什么呢?
    这么说吧,听蕊简直像个乐于搞破坏,和善于制造恐怖事件的小臭孩。
    她在韶华浮雾放烟花,结果烟花窜在房梁上,那天起的火差点没把整个韶华浮雾给烧起来。
    她还把泽海荒全部的鸟引来过韶华浮雾,鸟走后留下满地狼藉的羽毛,她说她只是在练习召唤术。
    有一天韶华浮雾还差点被水给淹了,因为她召云唤雨又在练法术,结果,害,她把自己给淋生病了,那段时间都是君卿给她煨汤药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但每次都是君卿帮她解决掉的。
    君卿不会责备她,也不会跟她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或许听蕊将天捅个窟窿,君卿也会沉默着将它补好。
    反正韶华浮雾的待娥和掌事们都是这么理解的,听蕊夫人做天做地都不用怕,君仙帮他扛着。
    一年到头了,还得去双方的君父君母那里过节的。
    年尾那些天都在君卿的君父君母家里,听蕊似乎有不快,但也装得端庄大方的样子,起码在他的君父君母面前,不会一直冷着一张脸。
    所以少不了烟琴总是夸她,“听蕊呀是个好君媳,多乖巧的孩子呀。”
    每每这个时候,听蕊都会露出一些不自然的笑,像是嘴角被提线拉扯着,机械而又没感情,只是迎合着给外人看看而已。
    离开的前一晚上,烟琴和沥尘单独叫了君卿讲话。
    “君卿,你与听蕊也成婚一年了,虽说听蕊是我们家的君媳,但毕竟是没有过多接触着,有些事也不好问她,就只能来与你说说了。”
    “君母有什么想问的?”君卿看着烟琴。
    烟琴笑了笑,看向沥尘,似乎不好开口似的,然后才看向君卿,“你已离家自立门户,韶华浮雾离我们也稍远,很少去看你们……”
    烟琴讲了许多别的,君卿也听出话里有话,所以开口,“君母有什么话,直接问便罢。”
    烟琴又笑了笑,沥尘一直不说话。
    支吾着酝酿了一下,烟琴才说,“你与听蕊,成婚这一年相处的可还好?”
    自家儿子喜欢听蕊,他们还是知道,毕竟当年可是他们死拖着自家儿子去见听蕊的。
    君卿看向地面,想起听蕊在韶华浮雾做过的一桩桩。
    不管哪一桩好像都是无理取闹的不行。
    若说相处,平日里好像也没怎么相处过,听蕊大多时候都是在她的夕茵殿。
    可是想想……
    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吻过听蕊。
    所以他低头矢笑,随后说,“我与听蕊相处的甚好,君父君母不必过虑。”
    一直沉默不做声的沥尘听到这话,倒抬头看了眼烟琴,烟琴也看了沥尘一眼,两人交视一下,像是在做无声的交流。
    对白应该是:
    “这下可以放心了?”
    “我也放心了。”
    烟琴回过头看着君卿又笑问,“那……君父君母,可都还等着小孙儿呢。”
    其实烟琴本想问他,房中之事可否还顺利?可烟琴觉得这样直咧咧问出来不好,便换个委婉说辞,只跟他说想要抱孙儿。
    君卿听了,好一阵找不到言语回话,最后只能含糊不清做了一声答,“嗯……”
    虽然只是一个嗯,但也足够让烟琴和沥尘再次相视而笑,因为这就好像君卿在向他们担保,小孙儿,很快会有的。
    离了烟琴和沥尘那儿,君卿回房一路都在想他们的话。
    房里灯火明亮,他在房外站了一会儿。
    推开门,看见听蕊正坐在桌前剪灯芯,好像听蕊听见声响,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看见是他,便马上放下剪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脸撇向了一旁。
    她如此,他没说话。
    晚上睡觉时,他在床上,听蕊嘛,在地上。
    在韶华浮雾,好歹还有各自的殿,亦没有双方君父君母,各自想怎样便怎样,也不用在意那么多说教和眼光。
    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好歹装样子还得装给烟琴和沥尘看的。
    所以他们只能住在一间房,而且来了几天,便住过几天了。
    只不过听蕊坚持不睡床,听蕊还是倔的跟头小毛驴一样,她说,“你的床,我睡了不舒服,我不睡,我自己打地铺睡地上。”
    这确实是他以前的房间,以前的床。
    但这床听蕊以前也没睡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