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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安全期,48小时之内逐步丧尸化....
那个微博叫什么豌豆?豌豆书册?陶娇在脑海搜寻着匆匆一瞥的ID。记得当时打印出来想递到会议室供参考,由苏慕云转交,她就再没见过了。
豌豆是什么人?当时通讯还未中断,国内外医疗界争分夺秒钻研实验,大多认定会传染,没人敢断定患者会变成丧尸这种不死怪物通常只出现在影视剧和游戏里。
她胆怯地望向窗外,看到高高耸立的围墙和
列队巡逻的士兵才安心:红眼病在外面,进不来的。
得去查查,那个豌豆还说了些什么?万一有治疗丧尸的办法呢?陶娇打定主意,径直离开居所。
视野边缘立着大大小小的帐篷,犹如雨后长出来的彩色蘑菇,房屋实在不够住了。北面有几座小楼,外面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目前是基地最安全的地方。
“我找苏长官。”她很有礼貌地说,对方却指指天空:“长官忙着呢,一直没回来。”
只用余光,陶娇就能看到竖在天空的那道黑烟,像一棵挺拔笔直的树干,却光秃秃毫无绿意,令人窒息。
明天再说吧,她很失望。
刚转过身,陶娇就听到期待的声音,五、六个人朝这里走来,中间那人正是苏慕云:眼圈青黑,满脸疲惫,眉心紧紧拧着,往日温文有礼的帅哥仿佛老了十岁。
爷爷资历极高,父亲是高级领导,从省会转移过来,坐镇基地;姑父是杀伐果断的军方指挥官,这样的背景令苏慕云在秦鼎基地地位尊崇;灾难爆发以来,他先是奋勇救人,随后带队清理、焚烧、掩埋数以千计的丧尸和遇难者尸首,劳苦功高,很能服众。
“找我有事?”他话语嘶哑。
陶娇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还没休息呢!苏慕云倒笑起来,指指旁边,她跟着走到小楼入口,连忙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豌豆发了很多微博,可惜时间紧,当时也没在意。”
这可是大事,苏慕云皱紧眉头,指了指基地外面:“我记得这事,可惜资料留在那边,没带过来。”
“那边”是原驻地,灾难爆发之后,大量沾染赤炎的活人化为丧尸,没被感染的人们艰难地杀出一条血路,好不容易才在现驻地站住脚。接下来整整一月,基地不停接纳从西安等各大城市逃出的市民,同时清理被丧尸占据的旧驻地,还得四处寻找粮食资源,过程十分艰辛。
陶娇刚想失望,苏慕云一句话又令她兴奋起来:“好在那边清出来了。这样,我休息休息,你下午五点到停车场,我带你过去。”
如果豌豆说的是真的,也许未婚夫还有救!那么多丧尸都还有救!明知不太可能,陶娇依然充满希望地度过下午。
差一分钟五点整,苏慕云到了,看得出他洗了个澡,胡子也刮了,衣裳笔挺整洁,依稀回到往日风采。
咦,只有两个贴身护卫上车?,陶娇有点奇怪,苏慕云扣着安全带笑得和善:“那几个都三天没合眼了,我放他们个假,大秦小宋跟着就行了。”
路上丧尸很多,都被吉普远远甩在后面,陶娇不太敢看:她是文职人员,躲在基地压根没出去过,更别提直面丧尸了。
旧驻地很快映入视野,被夜幕笼罩得有些阴森。四周和后门已经被封闭,一点亮光也没有。
把车子停在入口,苏慕云叮嘱手下两句,带着陶娇直奔后方办公楼。驻地早断电了,周围黑漆漆的,会议室在五层,爬楼梯的时候两人都开着手电。
“怕不怕?”苏慕云步子很大,呼吸均匀,显然体力极好。
其实陶娇有点怕,不过不能承认,领导印象很重要:“我怕什么,这里上周就安全了,而且有您在啊。”
苏慕云笑了笑,没再说话。
空荡荡的会议室敞着门,纸张文书四散纷乱,木椅倒在地上,看得出撤退时混乱极了。
记得放在公文袋里?陶娇努力在记忆里搜寻,把手电放在一旁,弯腰四下翻找。
视野忽然亮堂不少,原来是苏慕云点起一根蜡烛,用融化的蜡固定在桌面。“你老公不在,晚上睡得着吗?”
这话有点别扭,不过悲痛掩盖疑虑,陶娇低声答:“有时想想,这都是命运。他还算幸运,没什么痛苦,总比....”
总比想逃,途中被丧尸吃掉好的多。
苏慕云又说:“跟我试试呗,保证比你老公强。”
她霍然回头,发现面前男人衣裳敞着,露出健壮结实的胸膛,双目发红,如饿了许久的野兽。
女人的本能令陶娇踉踉跄跄朝室门逃,却迟了:苏慕云一个箭步跃前,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女孩子扑倒在地,钳子似的双手拧住两只细胳膊,膝盖重重顶在腰间。疼痛令她尖叫起来,声音却被黑暗吞没了。
用皮带把她双手牢牢捆在背后,苏慕云把猎物抱到庞大会议桌面,没费什么力气就剥光了她的衣裳。昏黄烛光微微摇摆,女孩子温润雪白,犹如柔弱诱人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