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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温蹊记着前世的太子妃是王家的长女,只是后来病死了,太子即位后又迎了苏家的姑娘苏青榭为后。
太子同王家姑娘只是相敬如宾,但是后来太子继位,温蹊在纪府后院心灰意冷时却还能听见下人议论,说新帝独宠帝后甚。
想着,温蹊忍不住问:“有苏家的姑娘吗?”
“哪个苏家?”长公主问。
温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似乎记起是“苏坚苏将军的女儿。”
长公主一脸迷惑,倒是温儒看向自家不爱和人打交道的小女儿,“将军没有,不过年将军手下有一位副将叫做苏坚。期期,你是从何知道的?”
温蹊微微一愣。上辈子年将军通敌叛国,是纪北临安排了内线,搜集证据让年将军锒铛入狱,年家满门抄斩。那个内线就是苏坚吗?
可纪北临此时还只是个初入仕途的少年,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温蹊突然发现自己与纪北临夫妻五年,竟是一点不了解枕边人。
“我,我之前和二哥出去玩的时候,在酒楼听见有人提了一嘴,不知道怎么就记住了。”温蹊扯了个谎。
好在温儒并不知道小女儿内里已经换了个芯儿,还当她是那个心思单纯的期期,也没有多怀疑。
长公主听温蹊提到苏家的姑娘,便问了一嘴,“那苏家的姑娘可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温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说苏家有那么一个姑娘。”
但能宠冠六宫的人,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以吸引一国之君吧。
太子选太子妃一事温蹊并不操心,毕竟这事儿掺和不到温府身上。温蹊操心的是,前世温蹊日日跑去状元府都见不到的纪北临,如今日日往温府跑。
温蹊这日在璞玉院里逗温乔新得的八哥。从前蒙了心,只觉着这世上除了嫁给纪北临,世间再无有趣的事,如今却发现,除了纪北临,其他的东西样样都新鲜。
“我看我才是捡来的,那个劳什子纪北临怎么不干脆改叫温北临!”温乔骂骂咧咧地回到院子里头,看见小妹在喂八哥吃荷花酥,原本憋在胸口的那股子气险些没缓过来。
“期期啊,你在喂我的黑枭吃什么啊?”
“荷花酥啊,厨娘新做的,可好吃了,二哥要来一些吗?”温蹊把喂鸟的那一半荷花酥举到温乔面前。
看着小妹天真可爱的样子,温乔终是没法子朝她生气,只能极其头疼地向温蹊解释,“期期,黑枭吃的是专门的鸟食儿,你不要拿些随随便便的东西喂它。”
“厨娘做的荷花酥怎么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呢?”温蹊撇嘴,“你的鸟食儿有我的荷花酥好吃吗?”
玩乐这方面,温乔不说是个中高手,也算是精通其中门道了,见温蹊如此对待他重金淘来的鸟儿,忙把笼子从架上取下来护在身后,忍不住抱怨,“你同那个纪北临都是来给我添堵的。”
提及纪北临,温蹊原本还明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纪大人怎么了?”
温乔倒是没怎么在意温蹊对纪北临的称呼,见有人问他了,便憋不住的对着温蹊大吐苦水。
“你是没见着那个纪北临,一天天地净往我们府里跑,昨儿个给爹带闫先生的真迹,今儿个给娘带江南的丝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温府才是他家,那个纪府就是他歇脚的客栈。这也就罢了,我权当咱爹娘白捡了个便宜儿子,但是!他这人日日同咱爹博古论今,闹得咱爹现在见我就得数落我,觉着我是个草包,比不得他纪北临半根手指头,我招谁惹谁了我!”
温乔越说越委屈,温蹊看着他那憋屈样乐得不行。
温乔捂着心口直骂温蹊是个小没良心的。温蹊便将半个莲花酥塞进温乔嘴里,权当赔罪。
温乔吃完半个莲花酥,突然觉着味道还不错,砸了砸嘴,又忧愁得不行。
温蹊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怎么啦?又哪里不高兴了?”
温乔撑着下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生无可恋,“爹让我跟着纪北临一起学习。”
温蹊愣了下,笑道:“那是好事,二哥你再不长进些,娘就得给你找个媳妇儿管着你了。”
温乔睨她一眼,并不接温蹊这个无聊的玩笑,“那纪北临不是新科状元吗?官场不够他忙吗?还抽空来温府给我讲课,怎么就没累死他呢。”
温蹊觉着自己大概是幻听了,又问了一遍,“二哥,你刚刚说什么?”
温乔掐着温蹊的脸叹了口气,“我说,新科状元要来府里给我当教书先生。”
温蹊微微蹙着眉,心里惴惴不安,前世纪北临可没给温乔做过什么教书先生,为什么事情朝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发展了呢?
温乔见小妹皱眉,摸着她的脑袋坏笑,“但是呢,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看着温乔神秘兮兮的表情,温蹊压住心底的不安,勉强摆出一副期待的模样。
“二哥知道你喜欢那个纪北临,所以和